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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啊?”月年荛还没有开口,那冰心倒从椅上站了起来,“芽儿和霄儿失踪了难道我不难过吗?你凭什么对我大吼大叫的啊?好歹我也是你娘的呢!”这大儿子一回到家便是这么一副嘴脸,她看着心里相当的不爽,她怎么知道这芽儿竟然敢跑了啊?她头又开始疼了…

月芽儿直到被这粉衣女子拉进了里间,也没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怔怔的看着粉衣女子拿了件绿色的衫子给自己换上了,还把自己的头发简单的绕了个髻。

“千少居?”那大的指着院门上方的三个大字恍然大悟的说道,奇怪了,怎么这么古怪的名字啊?

“我的亲事娘你就别掺和了。”夜之寒看着她娘那几乎称的上天真的面孔,冷冷的回绝道。师傅说过自己在二十五岁之前是绝对不能成亲的,再说了自己根本就没有那成亲的念头,如若有个女人…烦…

“是。”罗文应道,并不敢直视夜之寒的目光,几乎已经被他这自然散发的矜贵霸道的气质和全身流露的寒意所镇住了,每每向聿王爷禀告事宜他都要提心吊胆的,虽然他年纪很轻,可是却是相当的难缠,其头脑之清晰,思路之明确,都是历来少有的。

“芽儿。”冰心放下手中的剪刀,“芽儿呀,娘正好有话跟你说呢。”

那月霁云抱着双手,并着修长的双腿斜睨着这跪着的娘儿三个,心中暗忖着爹倒头来还不是要向娘低头,实在是太丢我们男人的脸了,想我不成亲都逍遥自在啊,一想到上次娘居然把自己的紫玉马盗走了到现在也不给他,他就狠不能爹会真的好好罚娘,可是啊…

月芽儿听的正高兴,娘的这些往事她就是听一千遍也听不够的呢,好好玩、好有意思的呢,比在那天庭不知道好玩多少倍了,她也好想去体验一番的,只可惜她舍不的爹娘,更舍不得霄霄,不然依着她的性子早就闯荡江湖去了。

不过最让月年荛头疼的是这三子一女年纪均不小了,却是一个个也没有成家的意愿,那老大每每都回避这个问题;而老二则大叹自己的日子还没有过够呢,切,娶妻了去那风月场所多牵绊啊,还怎么念去去千里烟波;而老三则一本正经的说自己是以书为妻,回他两个字:“没空!”至于那唯一的女儿他则是无语了,一和她说到此问题,她便是呼呼大睡去了。真是惯招啊,你想用到什么时候呢?

呃?那下方打鼾者被叫声惊醒,刚想着谁这么大胆竟然敢绕我好梦,一想不对,忙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却见是一个着白色院服的姑娘,梳着一时下流行的梅花髻,肌肤雪白,又圆又大的美目正闪烁着迷茫的光彩,最可恨的是那小巧的嘴边居然还残留着晶莹的口水…这分明就是那被月老踢下凡间的月芽儿嘛,怎么跑到这书院来了?看来这五年还真是有些故事要和亲们稍稍讲的呢,后面就会解释啊!

可是现在好渴啊,月芽儿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正当空,炽热的让人目眩。月芽儿舔舐着干燥的嘴唇,真的好想喝水啊。

紧搂着月芽儿的娇躯,闻着她身上独有的清新香气,身心渐渐放松下来,一阵倦意席卷而来,不由闭上了他那幽沉的双眸。

女子身上有一种清新淡雅的香气,仿佛夜越深,这种味道就越发浓烈,迷眩的他突然迷茫起来,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让他的心跳的更加的剧烈…身子却是越发的紧绷…

“仙子啊,您来咱月老祠,不会看因缘的吧。”月老暗叫不好,不会又是来告状的吧?

“当然还没有啊,刚才那血娃娃可是我的心血之结晶呢,相当于有那一千年的功力呢。”月老的脸色苍白,想来刚才还真费了他大半的心血了,“只要把她放在这蓄仙池中再练上个七七四十九天,集日月之精华,便会有个聪明伶俐的仙婢出来了。”月老一想到四十九天之后,便会有个如同自己女儿的乖巧仙婢出现,他就激动不已。

月芽儿被那小二带进了楼上一间相对言比较精致的小包厢,安置她坐下后便道:“姑娘您先稍侯片刻,小的先下去准备了。”

“恩,小二哥,你去忙吧。”月芽儿甜甜的笑道,眼睛已经在四处乱瞄着了,这酒楼还真是豪华呢,那墙上贴的是有着如山水画般的彩色壁纸,镂空的窗框上蕴涵着梅花的暗影,刷上了灿灿的金漆,华美中却丝毫不现庸俗。中午的阳光从窗柃中射了进来,有些清冷的玉石桌子发出潋滟的光彩。那窗下摆放着一张案几,上面点着一炉香片,此刻正香味四溢,袅袅生辉。

月芽儿有些惊讶这酒楼的装置如此的华丽,但又给人家的感觉,这小包厢是用那白玉风竹屏风隔挡开的,那屏风的另一边应当又是一番天地的吧?

看来今天还真是我月芽儿的幸运日呢,月芽儿不由有了几分得意。在她面对这小巧却非常精致的屋子而啧啧称叹之际,那小二已经把菜肴端置上桌,他叫道:“姑娘,您的菜来喽!”

月芽儿被这阵阵香味吸引了过来,只见玉石桌上已经罢置了好几道菜肴,有鹿肚酿江瑶、鸳鸯豆腐、菊花银丝糕、爆獐腿、姜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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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蹄子,真是有荤有素有糕点,这月芽儿的眼睛闪闪发光,那口水恨不能淹没了整个醉香楼了。

口中含糊的说了声;"谢谢小二哥了!”便坐了下来,掳了掳袖子,大有风卷蚕食之意。

偏偏在这个时候那楼下传来很大的嘈杂之声,月芽儿本不想理睬,可是这吵声实在是太难听了,似乎有桌椅打翻在地的声音。

月芽儿不觉有些恼火,这谁啊,竟然敢打断本姑娘美食的机会,实在是太可恶了!

手拿着只蹄子就呼的就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外,可眼前的景象却是一下子就吸引了她。

楼下怎么有人在打斗啊?只见一个白衫男子正和另两个男子在恶斗着,两名男子一着青色衫子,另一则着黑色的衫子。

好好玩啊,月芽儿不由来了几分兴致,自己可从没见过这么精彩的打斗场面的呢,便依着那楼梯,一边啃着蹄子一边欣赏起好戏来了。

两个男子起初仗着以二敌一,似乎占了上风。两人一在左,一在右,左边的黑衣男子出肘,那右边的青衣男子则身子一弹,在空中转了半圈,左脚直直的向白衫男子胸口踢去。

而那白衣男子举手投足均有法度,显然功夫更胜一筹,他的身子稳稳的一转,向左侧身,一掌拦住黑衣男子伸出的拳,虚实交换之间,那青衣男子一脚踩空,落于地面。

那月芽儿在楼上看的正过瘾,直声叫好,太有意思了,她虽然自己功夫不济,可是还是有几份欣赏能力的。

三人就这般打斗着,那白衣男子很快就占了上风,衣袂飘飘,如游龙戏水,一招“双蛟出洞”直向两个男子双圈而来,那两个男子均中了他这一记,收足不住,向后直跌而去。

月芽儿连连拍打着手中的蹄子,今天这免费的戏看的还真是有趣的紧呢。

接下来没有半刻的功夫,那两个男子倒是败下阵来,节节溃败,酒楼内已经一片狼籍,到处都是被打烂的桌椅,楼下的客人也已经逃走一大半了,掌柜的躲在后面直哆嗦,看着自己的店中被破坏的差不多了那眼泪已经快飚出来了。唉,还怎么跟东家交代的啊!

两名男子见落于下风,忙想往门外逃去,那白衣男子叫道:“哪里走!”随身一个“鹞子展翅”便又扑上前来。

那两名男子见无法脱身,只好向这楼上逃窜而来,正在欣赏好戏的月芽儿没曾想这两人竟然窜至楼上,不由一愣,身子忙往包厢中缩去。

黑衣男子见着月芽儿,那眼前顿时一亮,这倒有个不怕死的小娘子了,还是可以做挡箭牌的了。

瞬间便已欺身于月芽儿的身旁,那手便要向月芽儿伸了过去。月芽儿吓得连连往后倒去,难道这人要欺负自己的吗?可是自己似乎和他无冤无仇的呀,不过是看场戏而已,难道还要收门票的吗?

不由叫道:“你这个坏蛋,真是好不要脸的呢!”

拿着手上的蹄子的"尸身"向那男人便扔了过去,身子连连往后直退,退到那屏风之处,“砰”的一声,整个身子撞在那屏风之上,又是更大的“砰”的一声,屏风完全倒塌了。

月芽儿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重心,猛然向前面直撞去,她吓得直闭上眼睛,天啦,自己这回怕是又要搞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了。

可是她预想之中的背吃屎的状况并没有第n次的发生,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身躯已经被一个有力的臂弯所拥住了。

月芽儿忙睁开有些眩晕的双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半垂着的眸子,似乎…这是个男人?

呀,这人的睫毛真的是好长的呢,似乎比自己的睫毛还要长的呢,而且这个脸的轮廓真的很分明呢,月芽儿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有着片刻的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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