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公子不需服侍就请自己进去吧。”

云雍脸色骤然变白,是啊,她为什么不查?为什么只派人问问就离开了!一切不言而明。自己终归高估了自己的价值,也许在日煚国公主殿下的眼中,自己只是个薄有姿色的奴隶。云雍顿时慌了神,随即苦笑起来,怔然失神。

“得了吧,你们两个甭打歪主意,这些是送到城内的。”老兵呵斥着。

奴隶们诧异的望着老兵,却丝毫不肯落后,因为一天可只有一次机会吃到食物。这并不是萧黎刻意的刁难,事实上,她显得更仁慈些,其实大多数的奴隶主是不向这种亡国的人提供食物。一般的过程为残杀老人和年纪不大的幼童,挑选年轻貌美的男奴、女奴,甚至童奴,其余的嘛,一般打入皇家金矿处。

“原来还有你关心之事啊!”萧黎直视着拉瓦,捕捉着他每一丝情绪。

“那本王倒想问问公主若是输了,输给本王什么。”太子目光炯炯地直视萧黎,忽的眯起双眼。

“不,购奴这等小事劳我近侍两次,傻子都回起疑的。你随我回寝宫吧。”

表哥?云雍本来侧着的头猛然转了过来,对视着萧黎古井般漆黑的眸子,蹙眉疑惑。

“你还不知道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我的生母,日煚国淑文皇侧妃,便是云隐国人。”多余的话,再也没有。然而这些,亦足以让他心惊,云雍不禁打了一寒颤。淑文皇侧妃,自己多少还是有所耳闻,大概十年前,便被处以火裂之刑。火裂之刑,便是将犯人的四肢用钢钉固定在十字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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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血染满衣裳,流下刑台,再处以火刑烧死。而钉钉,亦分刑而量,萧黎的生母,便被定了49钉之刑。如果,她将这笔帐算在云隐国头上……云雍不寒而栗。

“表哥还等什么?莫不是等萧黎伺候!”萧黎向上勾住他白皙的颈,示意他抱起自己。

云雍打横抱起萧黎,缓缓走向床铺,“所以,你才任由金泽国铁骑横踏,也不施以援手。”声音轻不可闻,带着几丝悲伤和无可奈何。

早些年,云隐曾向日煚称臣,这次金泽国相攻,云隐曾向日煚求助,然而无论他们许下多少珠石玉器,城池美女,日煚国就是按兵不动。原本以为,日煚国国王一心享乐,不愿占惹是非,但现在看来……

“这不是你该问的。你该做什么,不清楚吗!”想起早年母亲在皇宫所受之苦,萧黎冷冷的呵斥着。被封为公主,作为献于大国的礼物送到日煚国来,母亲是何等的无奈;好不容易怀有自己,被父皇宠幸,却遭云德妃陷害,为了自己献身火海,又是何等的痛苦。而一切的根源,又在何处!嫡亲的公主又怎会远送,牺牲品永远是她母亲这类或有或无的小角色。难道就活该女人们忍受背井离乡,就活该她们奴颜侍敌!母亲,是自己在皇宫中唯一的温暖,而现在……应该让云隐国主在天之灵看看他最宠爱的儿子“享受”同样的苦,轮到他和母亲一样屈膝侍人。

萧黎勾起嘴角,躺在云雍的左手臂弯中,“你只会在床上坐着吗?”她凑了凑,恶意啃噬着云雍优美的颈部与锁骨,小手顺着胸膛下滑,挑开了他单薄的衣裳,点起了一簇簇火花。云雍不禁粗喘,面色带有几丝红晕,右手抓紧被角,隐隐可见青筋暴起。萧黎望着与他一模一样的眼,着迷的抚向了那两颗黑珍珠,像,很像……轻轻一推,云雍摊到在床上。

“你难道要像一只死鱼一样一直躺着吗?”萧黎轻声问道,手中动作不断,但她清明的眼中看不到丝毫□,“还是说,只有本宫再让你见点血,你才会乖。”

云雍浑身一震,须臾之间,他撑起身子,略一停顿,俯下身去……

夜色如锦,一夜芙蓉帐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