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那两人前脚走我后脚就跟上了。美人师父和月秀都是武功高手,我怕他们听出来,不敢跟得太近,以至于在东拐西拐n多个弯后把人跟丢了。靠tnnd!盖房子住人固然是好的,但他盖这么多把人转晕就是他的不对了!拍拍翅膀,我有心想飞上房顶看个仔细,可这独翅真是太不容易掌握平衡,还没扑扇两下就肚皮上翻跌下来。我恨恨地从地上爬起,再狠跺两脚想以轻功飞上。正在这时却从脚下冒出个声音,哎呀呀叫得凄惨差点没把我魂给吓掉!“救命呀!哎呀,压死我老头儿啦……”我下子蹦起多高,“鬼呀!”“鬼什么鬼?死丫头你眼睛睁大一点,我可是堂堂的神族!”“啊?”终于在我的超级视力,再加以鼻子顶地的仔细搜索后,我在刚才落下的地方看到只蚯蚓。不过这只蚯蚓略有与众点不同,他的上半身是个人形的老头儿样,下半身才是蚯蚓尾巴。“嘿,这东西稀罕呵,把你装玻璃瓶里当宝宝养,拿到人前炫耀准能赚一兜子眼球!”说着,我兴奋地用两根手指小心地捏着他的尾巴把他钳起来,抬至眼前细细观赏。别看人家袖珍,那头发那眉毛可根根精致,那雪白的胡子像白棉花糖似的,又密又蓬松,小身子骨有点瘦,可却挺着可笑的小西瓜肚,还穿着酱红色的小衣服。样子可爱的像个黄种人版的圣诞老人!老头儿不干了,他挥舞着干瘦的小拳头一个劲儿对我示威:“快放我下来!都告诉你了我是神!你对我如此无礼,我要降报应给你的!”切,不屑地一记指响弹晕他。小小蚯蚓都能做神,怪不得蝙蝠也能当侠客!小心地把晕过去的蚯蚓藏进袖子里,我又以轻功飘上屋顶观察地形。原来这院子的格局是按五行八卦设计的,不但道路曲折,还有n多类似机关的东西。以前在寒潭碧跟美人师父住时我也见过一些,所以多少能分清。不过……美人师父和月秀找这么隐蔽的地方聊天,难道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一想到这,心里又不痛快了。忽听得不远处一间房内传出咔得一声巨响!我忙提气飞过去,正撞上美人师父推门出来。我在房上,他在房下,他抬头看看我,有意用眼角瞟瞟里面,笑道:“乖徒儿,你的事,为师的帮你办了。记得要谢为师哦。”我的事?一种不好的预感漫上心头,我顾不上说什么忙窜入屋内!昏暗的房间里摆设很简单。一张红木八仙桌,两张无靠背的凳子,还有座半开的屏风。屏风后面是床,床上全是血!“不……”我张慌地跑过去,正看到月秀死尸样得瘫在那里!他面色已呈灰白色,口里还蜿蜒着血丝!“不!不要!月秀,月秀你醒醒,你醒醒!”我死死搂住他哭喊着,“你怎么能这么做?你好傻!”我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他知道我决定救风契是劝不住的,就用自己替我。他要与美人师父单独说话也是不想我知道……他从来不说,我就从没认真想过,原来,原来他对我……“你不能死的,好秀秀。求求你醒过来。我不能没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只要你醒过来,我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边狂乱地叫着,我边吻上他的唇。他的唇冰冷着,上面还有血丝。我仔仔细细全舔干净,再用舌翘开他的牙关往里送气。我不知道他伤在哪,但愿最基本的人工呼吸好用。也许是错觉吧,我觉得他动了动,但眼睛依然没睁开,依然也没有呼吸。“求求你,秀秀。不要扔下我。我发誓以后会对你很好很好,我再也不凶你,再也不欺负你了好不好?我……”“他本来也没死啊。”哪里来的声音又吓我一大跳。我东看西看没看到人忽然意识到什么,忙死死护住月秀哭道:“不准你们带走他!他是我的,不准你们抓他!”“什么你们?死丫头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地府的勾魂无常,我是神!”“神?什么神?”我又东找西找,最后发觉声音是从袖子里发出的,忙抬起胳膊,把那只蚯蚓拉出来。“你是蚯

天赐谪仙笔趣阁

蚓神?”他气得又挥着小拳头,“我不是蚯蚓!我是神!我是女娲氏的后代!地地道道的神族!”“啊?”女娲氏?他是风契的同类?我张了半天嘴只道问:“贵姓啊你?”“我们全族都姓风!我叫风髭!是女娲氏第一百八十三代长老!”再揪着他的尾巴放眼前仔仔细细打量,“那你认识风契吗?”“那是我的乖孙!他是风茔地穴的守护神,我算出他今年有个桃花劫,特意来帮他的!你快放开我,我乖孙的法力无边,你要敢伤我我就叫他惩罚你!”靠!“你是长老还叫孙子帮你?死去吧!”再次把他弹晕装进袖子里,我继续抱着月秀哭。嘭……嘭……嘭……抬头看看月秀,他仍一脸死灰色。再俯耳到他胸口,又是有节律的心跳声。随意那强有力,又很平稳的心跳声,我原本的悲伤情绪在一分钟内转为愤怒,我在他软肋处发狠地拧,咬牙切齿地说:“月——秀……”他眉头一皱,又从口里吐出点血沫。妈的还装?我又扒开他的衣服,坏心眼地以指轻拨他胸前的红樱。他的身子轻颤起来,睫毛微动,却仍不睁眼。“好!有种!姑奶奶今天把sm手段给你玩齐全了,有本事你就装到死!”用力一口咬上,把小小珠球含在齿间轻磨。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唇边也溢出细碎呻吟。我一手把玩他另一侧乳头,另只手探入他里裤,摸了那已经坚挺的东西,沾着聆口的汁液摩擦他欲望的顶端。男子的这个位置通常出奇的敏感,在被强烈摩擦下甚至会被刺激到失禁。我就不信他能忍多久!果然没几下他就受不住了,喉结上下抽动着,双腿也在发抖。我也不停手,舌头蹭过他的锁骨舔到他耳根,有意无意地往他耳朵里吹气。“这样舒服吗?秀秀。看你的样子好像还觉得不够,不如我去找朱君止借点东西,玩玩别的花样?你喜欢什么?鞭子?蜡烛?针刺?还是……被插这里?”玩弄他分身的手一下子滑到他股间,粗暴得将整根手指插入。他难受得反弓了身子,微张着嘴,哼出难耐的痛楚。我稍停了一会儿,待他稍稍适应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他那里紧得要命,箍得我都觉得有点疼了!又吻上他的唇,我挑逗着他的舌头,断断续续道:“乖……秀秀放松些,对……这样才不会疼……给夕夕吧,夕夕爱你,要仔细尝你。”他闻言真的放松下来,只是鼻尖上冒出汗珠,长长的睫毛也蒙了层水气。我又继续在他里面捣鼓,仔细找出某一点,用指甲轻刮着。他这回死死咬了唇,宁可喘息到鼻孔大张也不愿出一点声示弱。真是倔强的家伙,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越是这样,越让人有征服欲吗?他的分身本因后庭的刺激有些萎靡,现在下又昂仰起来。我为看得清楚撤底剥光他的衣裤,却不轻意瞥见他左臂上裹着厚厚的药棉。“这是怎么弄的?”我好奇道。他武功这么好,有谁能伤他?他还不说话,我有些气了,私自把那药棉解开,只见那伤处是个半圆的洞,虽已愈合不少,却还依稀看得出是抓伤的痕迹。想起那天昏迷前的疯狂举动,心里不禁又是后悔又是心疼。“傻瓜秀秀,当时一定很疼吧?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你把什么都放在心底,人家又怎么会知道?”两道水痕自他眼角流下,我慌忙去擦,“秀秀别哭。我不会欺负你了。我以后都对你好好的,再也不会弄伤你。”绿眸终于睁开了,他却没有看我,自抬手胡乱抹把脸道:“我没事。”“……”我当然知道他没事!要不能玩他吗?“我……玄二公子出手时给我用了药,我没受多少内伤,只是动不了。”“……”这家伙的身材真不错,皮肤是漂亮的小麦色,肌肉一块一块的纠结结实又不扎眼,真想把他绑起来赏顿鞭子。听这种类型的mAn在身下哀求,可比玩朱君止那样的奶油小受要爽的多!“我,我先走了……对不起……”“月秀。”“嗯?”“你曾经问过我什么叫sm吧?”“呃?夕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我们来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