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个世界,刘瀚作为一个未来移民,真正是人生地不熟的,刘辩和何太后他们对宫外的事情也是睁眼瞎。刘瀚需要李儒这样一个了解天下大势,能够给个建议的助手。

唐妃此时正在原地打转,担忧着自己那夫君的安危。此时一见刘瀚和何太后已经返回,仍不见少帝和李儒的踪影,心中不禁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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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刘瀚灭掉那一小队骑兵,完全是因为占据了三点大优势,一是那一小队骑兵都是人在马上,这样作为靶子就十分的明显。二来在林子里树木都是障碍物,影响了骑兵的威力发挥,骑兵反而成了劣势兵种。三是白天,距离又近,刘瀚的飞刀能发挥到十成十的水准。

而且这刘辩人不够机敏,性子又懦弱,兼且手无缚鸡之力,如今又对自己百般信任,何不趁机骗得刘辩随自己离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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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刘瀚感到十分郁闷,没想到汉朝时候的马镫是这样的,这样一来就必须至少一只手是牵着缰绳的,再不然就得纯靠双腿的夹力来保持在马上的稳定,否则就必然会摔下来。

贫贱不能移就更是废话了,真到了饭也吃不上,穿得衣服连屁股都遮不住的时候,就该知道什么叫做人穷志短了!

那些骑兵听到李儒的呼叫声,立刻调转马头往树林这边冲来。李儒一介书生,奔跑速度自然不快,又是绕着树跑,所以到现在还没跑出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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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也不指望刘瀚说出来,自己那演技也就骗骗这小皇帝,只怕连何太后都骗不住。蔫不唧的赶车走人,目标转为洛阳。

正在此时,忽然堂外有马蹄声急促,没一会儿,一名西凉骑兵捂着脸跌跌撞撞闯了进来。他的手指缝处鲜血淌下,显然受伤不轻。

中山靖王是谁?刘汉对三国这段历史也只是知道个大略而已,完全是从游戏中了解到的一些东西,自然不知道中山靖王乃是刘备的先祖,这时候却是顺竿往上爬:“正是!”

少帝刘辩却是不知道刘汉的想法,见李儒额头上沾满灰尘,还镶嵌着小石子,不禁心中感动之余又庆幸得到一股肱之臣。

“少他妈废话!滚!现在就滚!否则我现在就搞死他!”刘汉劈头盖脸一阵痛骂,但是没人敢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因为是人都看得出这个突然出现的猛男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主儿。

现在,眼前却有着一个和弟弟一模一样的人。说刘汉自私也没错,因为刘汉救出刘辩确实有着特殊的构想,那就是也许这将是自己在这个世界崛起的资本。当然刘辩和刘洋的十分相像也是一定的因素,刘汉在二十一世纪刚刚失去了弟弟,让他现在再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和弟弟一模一样的男孩死在面前,也有些于心不忍。

带甲武士们得令,立刻齐齐一声吆喝,手持铁戟向刘汉冲了过来。刘汉一见当机立断,立刻虎吼一声一把抓住了李儒领口,单手一用力竟然将李儒给提了起来!

刘汉一瞪眼睛,李儒吓得赶紧闭上嘴巴,笨拙的拉起缰绳。刘汉转过脸对李肃命令道:“三十里外我会放下他,但是现在我要你大声传令,无论发生什么事,让所有人在一个时辰内不能追我!否则军法处置!我要亲耳听到你说才放心!”

她正是少帝刘辩的母亲何太后,此时已是年逾三旬,但因其天生丽质,且养尊处优,看上去仍如双十芳华般俏丽,肤色白皙光洁的如冰似玉。

可他当面又不敢撕破脸皮,只好高声喊道:“仲坚兄,肃不知仲坚兄在贼人手里,事情紧急还请勿怪!”

那两男一女,其中一个男的穿着缅甸高级军官的军服,背着手指点江山一般左右指着罂粟花田,另外的一男一女男的穿着西装,女的一身牛仔衣裤,看样子是中国人。

被刘瀚俘虏,他可以放下面子委曲求全,因为对于李儒来说,刘瀚是敌人,自己为了保全性命以完成大业,那是一种策略,他有足够的理由在心中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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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不同,现在面对的是自己人,是曾经对自己卑躬屈膝的自己人,一些卑微的小人物而已!被这些小人物如此辣手的羞辱折磨,这让李儒心中的自尊自傲受到极大的伤害,也激起了他身为士人不多的那点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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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痛,也绝不能在他们面前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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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己越呻吟,他们就会越加嘲笑,羞辱自己就越有劲头。李儒被反绑在背后的手攥紧拳头,一声不哼的和刘辩站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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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令!你以前不是很了不起的嘛,你以前不是不屑与我等为伍的嘛!嫌弃我等是大老粗,是不是?”李蒙过去一把揪住李儒的领子,小人得志的拍着李儒的瘦脸:“你有没有想过今天啊?郎中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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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李儒作为士人,向来看不起这些草根武夫,又恃宠而骄,所以以前得罪了不少西凉系低级武将。得势的时候也就罢了,如今失势,而且显然不可能再翻身的情况下,肯定这些西凉系低级武将会报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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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正是“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的最佳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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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森冷的道:“你奉命行事也就罢了,何必如此侮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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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侮辱你,我痛快!哈哈哈——”李蒙狞笑着回过头看看自己的手下骑兵:“郎中令可不是随便谁都能侮辱的哦!”他手下骑兵都是哄然大笑,他们都是李蒙的忠实部下,自然是一切以李蒙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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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董卓已经下了生死无论的命令,那李儒就是死定了,所以李蒙丝毫不相信李儒还会有机会再翻身。至于刘辩,他本该就是已经死了的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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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李蒙狂笑过后,脸色渐渐转为阴沉,恶毒的目光与李儒相对,鼻尖都几乎要贴到一起:“郎中令!你还记不记得,去年相国要升我做中郎将,是你在旁边说我‘心胸狭窄、不堪大用’,所以我现在还是个校尉!你觉得我该不该侮辱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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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沉默,这件事确实是有的,但是李儒也是出于对董卓的忠心,尽自己职责而已,并非对李蒙有仇。李儒自以为自己是光明正大、无愧于心,但是一句实话却显然让李蒙对他嫉恨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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