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平欣赏着唐云凤那泉水不断涌动的水晶宫,浓烈的性趣顿时间再一次的提了起来,翘挺着凶猛的怒目圆瞪的蛇茎对正那粉嫩通红的肉缝儿,再一次的闯关而入。

秋月华这时已经恢复了精神,穿上了衣裙,看着这达到了极至的两人,心里不由得浮起了一丝丝的嫉妒:自己的真的已经老了吗,看到云凤这年轻美丽的充满青春气息的模样,自己始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那模样和二十年前的自己是那幺的相象,如果使光能倒退二十年就好了。

“好呀,走了一整天了,泡泡温泉正好让人清爽一下。”胡可矜春风满面的赞同道。

好柔软的发丝呀!东方平心里感叹道,用右手食指抵住后庭那窄窄的花瓣猛然一插说道:“青青姐,你的那里怎幺会脏呢!在我的眼里,你没有任何地方是脏的,以后再也不许你说那是脏的,知道了吗?”

一路急行,眨眼间东方剑就来到了位于剑庄西侧的镇魔院,莫名的静寂充斥在空间,一股阴沉沉气息发散开来,东方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紧闭着的红木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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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一声,随着水牢的牢门关上,东方平骨碌碌地向水底沉去,不由得奋力挥动双手,以避免沉落,过了好一会儿,可能是已经适应在水中的技巧了,他安静了下来,开始思索脱身之计了。

好大半天过去了,东方平依然无计可施,也就索性不再想了。

时光易过,照射到水牢中的阳光悄然而去,一片漆黑中,东方平心中突然一动:这唐家沱靠近长江,水牢的建造一定离江边不远,那么会不会在牢底有道路可寻呢?

想到就做,东方平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闭上口唇,潜入水中。

没过多久就听到水声“哗哗”作响,东方平猛然浮上水面,自语道:“唉,功力被封住了,想不到就这么一会儿就支持不住了!”言罢黯然靠着水牢石壁休息去了。

良久,只见东方平将双眼睁开,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沉入了水下。

这一次东方平不再像先前一般依着石壁寻觅了,他径直沉入牢底,双手慢慢的摸着水底的每一块石砖。

如此这般换了大约七八次气,东方平果然大有发现,有四块石砖上居然刻得有字,经过反复数次的用手摸索,那四个字应该是金、木、火、土四字。

为什么会在石砖上刻上这四个字呢!东方平陷入了沉思。

金、木、火、土,五行缺水,水!东方平眼睛一亮,这里是水牢,加上金、木、火、土,那不就五行齐全了吗!

五行相生相克,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既然这里金木水火土都齐了,那么水牢应该是按照五行原理设计的。

东方属木,南方属火,西方属金,北方属水,中央属土,唐家沱位于长江北面,这里又属于水牢,那么根据相生相克的道理,水牢应该有一条生路。

东方平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中。

东北,对,就是东北方向!思路一旦打开,东方平就豁然开朗了。

既然有了方向,出路就好找了,东方平又一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潜入水中。

朝着东北方向东方平仔细地寻觅着,果不其然,在东北一角有一块石砖略微比周围的石砖凹下去了一点。

东方平大喜,用力紧紧的向内按去,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水牢底部顿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地洞,水牢中的水流狂泄而入。

不敢有丝毫的犹豫,东方平纵身跃入了地洞中。

一股股强大的水流不断地挤压着东方平的躯体,套在身上的外衣早已被水流冲走了,只剩下赤条条的躯体顺着水流的流动而沉浮着。

轰!东方平再也支持不住了,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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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痛、疼!

迷茫间,东方平有了知觉。

“不要动!”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缓缓的张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娇俏玲珑脸庞,梳着双丫鬟,一身翠绿色衣裙,一看就知道是个大户人家的婢女。

“——姑——姑娘,是你救了我?”

“不是,是我家老爷!你还真是命大,老爷说了,如果再过半日就是神仙也救不活你了。对了,你叫做什么,我好去回秉我家老爷。还有,你怎么会光溜溜的掉入长江中?哦,你快把这一碗热粥喝了。”小丫头唧唧喳喳的说道。

好不容易等小丫头说完,东方平人也清醒多了,说道:“大恩不言谢,小可复姓东方,单名一个平字。不知姑娘如何称呼?你家老爷又是何人?”

“我呀,我叫翠荷。老爷就是老爷了,什么何人不何人的!哦,你快把粥喝了,我好到船头去找红梅姐姐玩。”

“哦,小可这就喝。”说完端过放在床侧柜子上的那碗热粥用勺子慢慢喝了下去,然后说道:“翠荷姑娘,实在是麻烦你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好好躺着。等你好了,我家老爷还要见你,知道了吗?”

翠荷一边说道,一边收拾碗勺准备离去。

好一个小丫头,东方平边想边应了一声。

环佩“叮当”声响起,翠荷推开房门离开了。

东方平想来自己应该是顺着水牢内的水流一起被冲到了长江中,正巧遇上翠荷主仆乘船路过,因而被搭救了起来。

既然脱离了险境,东方平也就放下了心,心想:自己穴道被制功力被封,虽然不影响正常行动,但是也大为不便,现在既然有机会,那么不妨运功冲穴,看看能不能冲开穴道,恢复功力。

当下盘坐在床上,开始运功冲穴。

良久,只见东方平叹了口气倒在床上道:“唉,还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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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时间一晃而过,东方平的身体已恢复得差不多了,可是穴道依然被制,因此每日里一有空闲他就运功冲穴。

时近中午,东方平再一次冲穴失败,走下床穿上翠荷放置在床头的一套土黄色的衣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迎面就是浩瀚的长江江面,滚滚江水顺流东向,东方平不由得引颈歌道:

江水滔滔向东去,多少豪杰泪断肠。

万古风流犹自传,空留遗迹供人赏。

“好,好,好,好文采!”

随着话语,一个中年文士向东方平行来,只见他一身青色长衫,手上一柄乌骨扇,面容瘦削,一抹长髯,步履之间已到了面前。在他身后有一面白乌须的中年人紧随在后。

“敢问尊驾可是本船主人!”东方平拱手问讯道。

“呵呵呵,正是正是,小姓徐,草字金善。东方公子可是觉得气闷,出来散心。”徐金善和善的问道。

东方平慌忙拜道:“原来是恩公,东方平一时狂妄,惊扰了。”

“哪里哪里,俗语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相逢就是有缘,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徐金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