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要不行就让大嫂去生孩子吧,你说行不行?”创奇老板又提了新点子,“让她一个接一个的生,不给她个闲功夫!”

说远了,还是说我去接荣儿下班吧,我今天到了早了点,有点无聊,也就学着别人倚着车子看穿的凉爽的mm,看着看着,就觉得远处的那个美腿mm的身影有点眼熟,我现在这个身体的眼睛有点近视,可我又戴不习惯那个近视镜,只得眯了眼睛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只觉得肺都要炸了!

有些挑剔的女人,男女的审美向来不同,而且爱情也向来是说不出一二三条理由的,我开头就说过,我不写性情冷淡的女主,不写愤世嫉俗的女主,不写心机深沉的女主,不写苦大仇深的女主,我的文,看了就是让人开心的,乐一乐了事,我没想过要用文去启迪什么人物。

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也分不清楚我到底应该是寒亦诚,还是那个叫做承德的男人。

“姚猪头,”楚杨打断姚小娟的话,“你哪里听来这么多八卦?你不打算吃饭去了?”

我忙集中心神,不去注意周围的一切,只全心全意地护住承德的双手。突然间,脑海中凭空冒出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楚杨,老子总算开完会了,你怎么样?我去接你!”

“在大门口呢,他哪会想起来让我回来报信他,有几个像我这么机灵的啊?我一看山下的阵势不对,赶紧跑来先告诉你们一声,你们快点收拾,我去告诉林依依去!”说完他就又往外跑。

我摇了摇头,然后极其严肃地提出了我的要求——把这只鸽子上交厨房,我打算中午用它来做一顿清蒸乳鸽。

南宫越的嘴角隐隐抽搐了两下,我同情地看了一眼南宫越,又笑着问道:“那半仙爷爷年轻时也一定有很多女子喜欢吧?”

“嫩棒子呢?他会这么好心放了我们?”我又问。

“承德,咱们好说好散,好不好?”我淡淡说道,“你这样做没错,你本来就是整天抱着算盘过日子的人,再说人本来就是互相利用来利用去,你利用了我,我也曾利用过你。混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不怪你,是我自己太笨太懒太天真,总是不肯去动脑子想事情,又或者是想到了也不愿意去面对,我总以为只要是爱了,其他的都好说。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现在是你先甩了我,而不是我甩了你,别搞得你跟怨妇似的。”我笑,看承德绷紧了的脸,接着说道:“我现在也没有精神失常,我正常得很,不就是个失恋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玩得起,当初我就知道我玩得起,不然我也不会和你玩。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想不开的,我会好好地活下去。”

“就算他一直在骗你,你也愿意?”南宫越的声音传过来,听起来竟有些远。

我心中冷笑一声,暗道你总算开始说正题了,我脸上挂了最无辜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就被人劫到了那里。可是使臣大人呢?怎么好好的也钻到了皇帝的床底下?难道也是和我一样被人劫了去,从床上爬到床底下的么?可是看使臣大人的衣服穿得倒也整齐啊,不像是被人动过手脚的样子。”

血还一滴一滴地从承德身上滴下,慌得我心里更是成了一团乱麻。

素儿应了一声就忙去里屋拿我的那件青色大氅,挽月却叫住了她,轻声笑道:“公主,别穿那件了,前两天三皇子刚让人捎了件红狐狸皮的来,您穿这个吧。”说着就去拿了一件火红的斗篷出来,映得屋里都是一亮。

这个时代,文盲也是要不得的啊!

“母妃临终前留给我的。”我说道。只见皇帝的手抖了一下,似乎那扳指很沉,他都有些拿不住一般。

“以前还有?”承德语气中掩不住的惊奇。

承德把手握得更紧,扬眉笑笑,看向南宫越,可眼底的温度却有些冷。

承德冲我得意地笑笑,“你戏只做一半,我得替你演全了啊。”

我看了看一身戎装的承德,笑了笑,上前帮他脱身上的盔甲,轻声说道,“我在想黛莲娜。”

承德闷笑出声,“我早就告诉过你,那些玉比这些东西值钱。”

“服了,服了,哈哈。”我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只拼命地躲闪,可是却怎么也逃不开承德的手,“我错了,哈哈,饶了我吧。”

乌日那佳没被水卷多远就幸运地被河中央露出水面的一块石头挡了挡,减缓了一下速度,她也还机灵,顺手就紧紧地抱住了那块石头。

我心里正合计着晚上和承德逃跑的事情,络腮胡子的话虽然入了耳朵,可是却没有进脑子,只随便“嗯”了一声,走了没两步,这才猛地反应过来他刚才说的什么,讨我过去?我咣当!我看着络腮胡子熊似的背影,不禁打了哆嗦,心道你可先别立战功。

“你兴致好得很啊!”一个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

络腮胡子一怔,随后脸就涨得通红,怒道:“你骗人!”

“花不脱啊!”她答道,一脸的理所应当。

啊?口水,我急忙去擦嘴角,可是却发现压根就没有流口水,又是他哄我,不禁又给了他一个白眼。

“楚杨姑娘,主子还有一句话要问姑娘。”奉善说道,“主子问,姑娘是否对他有过一丝真心,如果有的话,就请姑娘随小人走。”

付成友用眼神向皇帝请示。皇帝的脸色很不好,看了看殿顶上站的那人,叹一口气,挥了挥手。

“芷桑摔跤呢?是故意的还是……”我心里有些惊,看来这还真不是一场简单的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