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听说春香被那个牛小宝抱在怀里哭呢。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给那啥了。”

不得不说的是,给我们上菜的居然是春香,她看起来很憔悴。她在这里出现,那说明三少把她调出了紫竹园,而从她的情态来看,这几年她应该是还在等三少,她还真是有恒心和毅力啊。

“呃,我没这想法,如果她自己想去,我也不会拦着。”王瑞风还是一惯的纵着身边所有的人。

熟门熟路的寻到王家侧门,这个侧门是供仆人进出的,我以前要出门就必须从这里出进,所以为了避免走这个门,我基本上不出门,直到学会轻功才高来高去的从树上走。现在要去见双亲,到底要不要从门里进呢?还是算了吧,走什么走,既然以前不走,现在更不应该走。

“娶亲?我倒是想娶你来着,哪知道你跟三少居然搞兄妹恋呢?”牛小宝不怕死的诽谤我们。

他出世的时候还是个红皮的小婴儿,看不出来,到一个多月后就已经可以看出将来必定是超级美男了。

当然怀孕期间我也并没有闲着,前两年我们已经开始着手开渠引水了,但由于无官职在身,朝廷也没有银两拨给,我们只能拿自己的钱出来付工钱。王瑞风回威城后将我在道馆的分红按时寄给我,我们手头一下子有了一大笔钱,用这些钱请人开渠只多不少。到我怀孕在家待产时手头还有些存款,于是静极思动又想着再投资搞点生意做,以免坐吃山空,钱生钱才是硬道理呀。

我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赶,被那个上次来劫她的男人拦

幽怨,这不是将死之人该有的表情。我想这会不会是大哥要找的人呢?

但是王瑞风好像并没有听进去,只是回头看着三少。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我用手推他,“你知道我的情况,我已经不是完璧,而且还做过别人的妾室。我配不上你。”

“可你从来没有对着我唱歌,也没有喂我吃东西。”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三少一脸不可思议神情回来了。同回的还有头破血流的牛小宝。

那两个看着我酸得呲牙裂嘴的,都捂着嘴喊酸。

可能因为天天往我家院里跑,所以跟我也是相当的熟了。一熟了就什么事都来了。三天两头的摘把野花放我窗台上,或者站在院子外唱那种酸提牙的情歌。每当这个时候如果三少在家准冲出去把他一顿好打。但他从来不怕一样,打过了还来。

溜了半天,前面还是可以看到一双脚。这脚挺大,这腿也很修长。不过总站在面前也不太好吧?

吃饭前我们互相祝福了一下,我祝二少明年能够抱回个美娇娘。因为二少已经到了娶妻年纪。祝三少一年更比一年帅。而他们俩都祝来年更美丽。我很高兴他们说到我心坎上了。所以多喝了几杯。

在我连续叹了三次后,王瑞芝受不了了,冲了出去。

我让他先脱下来,我还要拿去洗洗晒干,等天冷了再拿出来穿,现在还用不上,穿了会热。

我把衣桶交给目瞪口呆的三少,然后牵着驴美人送王屹风去采药。

我木木的将叉着鱼的树枝递给他。他非常虔诚的接过,好像是接情人送的玫瑰一样。

我们盘下肉铺后,兴高采烈的回家。

当初为了是不是装成兄妹,还很是争执了一番。

原来二少这里居然备了迷药!实在是太腹黑了!

等过了一两年,他淡忘了我,我们再出去。

我同二少就在我生病休养这段时间成了知已。我是他的红粉知已,他是我的蓝颜知已。

我吃了一惊,抬起眼看了他一眼,这一看让我吃惊不小。这人长是实在太像王瑞风了。只是贴了胡子而已,整个样子都改变了,但我长期跟王家人在一起,对他们的长相了如指常,一眼就看出他应该是王家的人。

他却越来越兴奋,吻得我嘴唇都破了,痛得要命。好不容易不再吻了,开始往下舔,他舌头所到的地方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让他更加兴奋,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咆哮声,哼哼的说:“这么敏感啊,让我怎么舍得让给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