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三少看说了我也不听,就跑到村里找木匠打了个躺椅给我。我每天都懒懒的躺在桃树下发着粉红色的梦。

到了谷种的时候,就该下种子了,这个时候种地比较简单,把种子播进去就行了,然后就是灌溉和施肥,等着他长就行了,中间最了不起就是除次草。

到天快黑的时候,外面已经有鞭炮声了,各家各户都关门闭户吃团圆饭了,我让三少洗干净手,拿出红纸和毛笔,让他写幅春联。

我们“有口福肉铺”可不是一般的乡村肉铺,我们不但清洁卫生,而且服务周到,三少手艺又好废话,人家练刀剑多少年了,杀个猪不是小意思,服务又好,总是替有需要的客户把肉和骨分开,有需要剥皮的,也会剥下来。如果没有钱又想买点肉的,我小范围的也允许赊账,条件是两个月内还清,还附带送点土特产给我们。村民们也是很好说话的,因为过年的时候各家在外打工的儿女都会回来过年,到时候自然就有钱还了,土特产还不是自家的事,不值钱。但不能等儿女回来了才准备年货。所以提前来我们这边赊肉的也不少,我们一样热情的接待。而其它村庄的肉铺却是从不赊欠的,所以我们“有口福肉铺”是出了名的金字招牌。

我家买的两头小羊还是太小,没有办法剪羊毛。我便去村里花了几串铜钱收了几斤羊毛。村里人还没有人知道羊毛有用的,从来不剪羊毛,听说我要买羊毛都很奇怪。但是有钱赚谁不乐意?于是都纷纷的把家里的羊身上的毛都剪下来给我,换得几个铜板就兴高采烈的。真是纯朴的村民啊,要说这羊毛在我那个时候可是个贵玩意儿。古代就是好啊,可以买到这么便宜的羊毛。

第二天他早早的起来,给新长出的小菜苗浇完水后,就决定骑着驴美人去山里采药了。我正准备出去洗衣服,三少牵着牛在门口等我,我拎着桶向三少走过去。经过王屹风和驴美人的时候,他嘴巴又翘起来了。

他不答我,继续摸。

“杀猪怎么了?你想想猪是多么可爱的动物啊,又聪明又会享受生活。而且外表纯朴,体型可爱。要不是它们的天职就是做餐桌上的菜,谁忍心杀它们呀。还不得养在家里当宠物宝贝着。你能做个杀猪的要感到自豪才是!比起做杀人的杀手,杀猪卖肉是多么有前途的事业啊!”我不遗余力的劝说三少做屠夫。

离村子三百米的地方有一条官道通过。交通便利,官道边上还有个客栈,上面住人,下面是饭庄。做官道上来往客商的生意。有这个地方在,就算住在这个远离城镇的地方,信息也不至于会太闭锁。

绛衣人,不用说是蒙天启的人,那他们是怎么来这里的呢?

我们一路狂奔着出了城,在城外一个小院落落了脚。这个小院落里居然有个很大的地下室。原来这是王瑞风他们在这边设立的一个据点。我们迅速的躲进地下室。里面生活用品早就准备好了,足够我们在里面生活十天半个月的。王瑞风还真是想得周到,看来他为了这次的行动作了很长时

对此我深深的愧疚,二少知道我的想法。每当我觉得愧疚的时候,他就会用他的温泉眼柔柔的看着我,我很快就会从不良的情绪中走出,并被他吸入那双眼中,久久回不过神来。真是神奇的人啊。

绵忆不敢相信的摸着我的脸和手,摸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开始哭。

“你别得意的太早,我迟早会杀了他的。你以为你这辈子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低头,上车。

走出阴影后我已经不再恨他,甚至会觉得从来没有恨过他,我杀了他那么多的手下,他只不过强奸了我,远远不够抵偿那些人命的。所以我根本没有立场恨他。

我的手眼协调能力一向很强,我相信我用不了多久

“可惜了一张好脸蛋。如果用刑具的话实在是牛嚼牡丹,太不文雅了。”

“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武功又高,模样又俊,而且还皮光肉滑的奴隶!”蒙天启再次讥讽我。

“我没看清,你不会是喜欢他吧?他那么危险!”

“鸭子就是鸭子,水鸭子而已,你看它们哪里不像鸭子,在水里游的,而且还扁嘴,一定是鸭子,肯定不是鸡。”

而作为女侍的我,歌不成舞不就,就被绵忆安排在蒙勉的身边。也就是每次需要宴会的时候,我就坐在他旁边,做他的女侍,但其实也是装样子的。当然我对于这个安排是十二万分的感激的。这个位置原本是绵忆自己在做的,我来后,她就退居幕后,虽然偶尔也会坐在另一侧服侍候爷,但这种时候非常少,除非来了非常重要的客人,或者她自己感兴趣的客人,她才露个面。平时她还有一个工作就是编舞,需要相当多的时间去训练那群舞侍。所以我接了他侍候候爷的工作,她也轻松不少。

“我会作画!”

小南不再说话。那些偷听的好几个已经不哭了。

一间柴房。

我重新扒下让他抹药。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

我因为是面朝下躺着的,感觉很不舒服。如果不是他每天跟我插科打诨的,我的日子可能非常难熬,当伤口开始结疤时得每天出去晒太阳,这又成了他的事儿了,每天早上太阳出来,外面寒气散尽后他就抱我出去放在外面的太妃椅上晒上半个时辰,等太阳有点烈了又抱回来,到下午太阳不那么烈的时候又再抱出去晒一个时辰。然后再抱回来。难为他这么尽心尽力。有时候觉得哪个女人嫁给他都是有福的。可惜我不是那个有福的人,我如果不是一夫一妻制教育出来的,我可能会觉得嫁给他就算是做个小妾也是幸福的吧。而且红玉她们又那么友善,跟自己的亲人一样。可惜有些观念是深刻在骨髓里的,也许一辈子也改变不了。所以我注定成不了第六宝。

员缠斗的人却放弃对手,直扑过来救这个执鞭者,看样子他还是个头目。王瑞风只好回头对付其它的人。执鞭人却往我所在的大树方向扑来。

为了对猪猪负责,我决定正式给她找先生教她读书识字,还要让五宝们轮流教会她女红,刺绣之类的,能学点琴棋书画当然更好,但如果她没有那方面的兴趣我也不会强迫的。

然后她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向我剖息了,我为什么至今仍然得不到王瑞风哪怕一夜的恩泽的原因。

河水极清,几乎可以看得到水中的细沙和鹅卵石。我顺着水往上游游。游了大约一千米,终于力竭,于是停下来靠在岸边伸出来的石头上休息,这应该是平时村妇们洗衣服用的吧。石头两边还有许多柳树伸出来,把这一块地方掩在中间,如果不是从对面看,根本看不到这里有人。我舒服得都要哼出声了,真想就这么睡上一觉。

当晚睡在床上,翻来翻去就是没法入睡。

每人交五两银子的场地费给“天下无敌”道馆,然后道馆给你提供比武台。你们去打吧,但不能用真刀枪,可以用自己的四肢,甚至牙齿,也可以用道馆提供的木制武器。你们爱怎么打怎么打,但如果胜负已分就不可以再纠缠不休。

我一下子就喜欢上这个城市了,相比起庆都的富丽繁华,威城就显得海纳百川了。而我感觉我这个穿越人本来就是个怪物,现在处在这样一个包容万物的城市里,也不觉得自己怪了,至少怪不过那条晰蜴。所以我昨晚上所想,自己真的要从精神上认同自己重生了。而现在站在大街上我再一次确定了我真的重生了。而且被这个世界,这个城市毫不犹豫的接纳了。这种感觉应该就是称之为激动吧。感觉眼里有泪要流下来。

饭厅里已经摆了满满一桌好吃的。远远的就闻到香味了。当然不只饭香味,还有脂粉香味。远远的就听见叽叽喳喳的热闹非凡,就像春天的竹林一样,里面鸟儿多得吵得人睡不着觉。

“我也不喜欢复杂的同事关系。”

要说这个春香同志也是个可怜的痴情女啊。她大三少三岁,现在已经十五了,到了出嫁的年纪,但三少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还没长成的原故,看着不太像,也够高大了,但至今没有让她爬床。虽然她也算使出了混身的解数去勾引,看着三少的眼神都能冒绿光了。但三少好像总没看见一样,也许真是身体还没长好吧,想吃肉不是得有刀子嘛,能力还不够啊。

她居然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的。这是什么事儿,她今天才开始学识字,就能看得懂书?不太可能吧!难道是她以前就识字,只不过不愿意说出来,才造成我一直以为她不识字的假相。我盯着她死瞧,她终于发现了我,看样子也吓了一跳,然后就解释说是看图画,我半信不信的。再观察观察。

我那个激动啊。

还挺会为人师表的样子。

可是还想继续放火光,只是再怎么弊劲,脸都弊红了,还是不能恢复刚才的杀人眼光。

不管我怎么当他是小鱼,我始终还是不敢当着他的面上岸穿衣服。

我们上了岸,我套上外衣,然后一路往家走,一路飙泪。

这场哭直哭得天昏地暗,哭到晚饭的时候三少喊我吃饭,我才抽抽答答的停了哭。

“现在只是有所好转,但是算是好现象了,慢慢会越来越好的。”二少安慰我。我点点头,开始扒饭,可以怎么也扒不进嘴。最后只好放弃了。

“能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吗?”

“没什么啦,是吃梨酸的啦。”

“你中午吃的梨,下午才开始酸得掉眼泪?”

“我神经迟钝不行呀!”

“……”

“明天把梨树砍了,再不用吃了,吃得掉那么多眼泪,多不值!”

“别!别怪梨子,我是喜极而泣。”

三少听了,回头忘二少希望他能解惑。

“丫的病有好转的迹象。”

“什么病?”那小子还傻傻的问。

我们同时番个白眼,回房睡觉。

睡到听到隔壁一声嚎叫。这小子总算明白过来了。真是比我还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