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好像是故意的误导这群人,整天对我非常客气,动不动进来嘘寒问暖的,给我吃的伙食也明显的好过其它人。我被人误会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归到他身上。死坏人!别落我手上,落我手上我可有法子泡制你!

蒙那国是天刚黑时就开始攻城的,而现在已经午夜了。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选在晚上攻城,又不是打埋伏,你大张旗鼓的攻城,白天不是一样的攻,非得选在晚上。难不成还能指望城里的守军睡觉睡得特别死,听不见你攻打,都不出来应战?

五宝里的老三,叫蓝莓的,曾经在六岁的时候就跟着父母逃过一次战难。在逃难的途中父母亲都去世了,她自己一

王瑞风看我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傻呼呼的看着他。他问我:“你不开心吗?”

再次醒来又过了一天了。背上的伤还是痛彻入骨。而且红玉跟我说,我整个背都烂乎乎的,我看她是说得太夸张了。毕竟就中了一鞭,再烂也只是烂那一道,又怎么会整个背都烂乎乎呢?她是太紧张了,她可能是觉得本来我就不受男人待见,现在还连身子都烂得不成样子,这样更不可能有男人会碰了,这辈子怕是注定要孤独终老了。所以她相当地悲伤,一直在责怪我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呆在家里绣绣花,而是像个男人样的跑出去跟人打打杀杀。

当目标人物出现后,我心里就有种隐约的不安。

也不怪五宝如此喜欢猪猪。因为她们暂时都是不能有孩子的。因为王瑞风还没有大婚。在王瑞风正妻没有进门前,侍妾是不能生育的,必须避孕,这是这个时代的规则。没有人敢公然的对抗。

说起这五宝,她们的头就是那个前文提到在第二天来我院里找我的那个红玉。在五个人里面以她姿色最为出众。皮肤很白,个子不高,但身材倒是很不错,该大的大,该小的小。不得不让我感叹真是小身材大味道啊。

“在想如果有水可以游泳就好了。”

六个人里王瑞风是头,我是他的助手,剩下的四个人也是武艺高强的人。至于姓名,王瑞风没有跟我透露,毕竟我还不是军方人员,能少知道就少知道。

除了吃喝嫖赌,男人还爱什么?

衣服之类的更不需要,这些年三少没少给我添置,多得都穿不完。而且三少的眼光也是没的说的,庆都的料子也比这个小威城强多了。所以我的穿着那肯定是这整个园子除了王瑞风外最拉风的。

我一到目的地,连眼睛都睁不开,但还是洗了个澡,然后便倒在床上昏睡过去。睡梦里仍然感觉整个人都在颠。神经崩得紧紧的。第二天被王瑞风叫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是怕我睡得太久,会饿到。所以叫我起来吃了再睡。

王瑞风说那个人叫吴云岚,他想约见我当面道谢。

但不送吧,这心里又很伤感。只好呆在树上自己安抚自己孤寂的心了。

看她很兴奋的盯着那群女人左顾右盼的。有时候也往我这边看,不过跟看那群女人一样,好像看戏的。我很像戏子吗?怎么会!才开宴没多久,三弟好像就跟她说什么,然后她就离开了,她离开的时候我好好观察了一下,发现她脚步轻盈,一看就知道是个有轻功的人。

会上树后,她就天天的往园外跑,有一天我终于好奇,她上哪儿去了,居然发现她前往那片松树林练功,还搞得松鼠都学她的样子跳来跳去,真是可爱。从那以后我就隔三差五的跟踪她,看看她又干了什么。不过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瀑布下面发呆。有一天她突然开始攀山,可能是想上源头吧,我其实是知道那里有个湖的,只是少去那里玩,平时学业很重,没有时间。

我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我寻着声音找到了打斗的场所,是在快乐源泉对面的山腰位置,望着不远,但其实是两座山,我用轻功飞快的赶过去也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等我赶到的时候,双方差不多已快打完了。

于是我便按照回忆画了一个简单的草图。

春香喜得眉毛都要飞天上了。很柔弱的回答:“是,少爷~~”

“那个,我也不是故意不工作,是春香姐比较勤劳,我便抽空偷会儿懒,那个……”

就算我再迟钝,也知道他是来找我茬的。

乐源泉湖可是个好所在。

我无奈的接受了这个身体和身份,但由于我是无奈的接受的,所以积极性那是没有的。我从六岁到八岁之间是忙于自杀但没成功。八岁后放弃了,原因有两个,一是知道有那个可怕的便宜娘亲在肯定死不了,二是便宜老爹当了管家后我成了王小丫。

她看了一眼就笑喷了。

我就画了一棵树,还画了一个西瓜。

树下画了两个李子,西瓜是画在一个田字里面的。

然后标题是:瓜田李下。

这是我想了好几天才想到的才艺表演。

没有办法,我实在是没有才艺,让我怎么表演?

只好发挥我搞笑的天份,求漫天神佛保佑招人的绵忆是个懂幽默的人吧。

看到她笑,我松了一口大气。看来是没有什么悬念了。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我被留下了。不过那幅画被绵忆私下留起来了。不过这样更好,这样其它几个人就不知道我到底有几斤几两,自然不会有异议。其实我选择作画不只是自己会那么一点点,最主要的也是因为不用当众表演,像唱歌跳舞一定是当众的,如果表演的太差强人意,招人的人肯定只能按优录取,不可能专门为一个不认识的人破了规矩的,就算你跟她很有眼缘也不行。她以后还得管人不是。

所以绵忆收起了我的画,可以说是我们就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了。这种感觉就是我们友谊已经更进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