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为什么让人打伤我这几个不成材的手下就可以了!”阿尔弗雷德面无表情地说道。

就在这几个魔兽骑兵们即将与那些佣兵们短兵相接的时候,“砰!”地一声响起,尼娅和安娜已经扭过头不忍再看,而德伦特脸上则早已显露出得意的笑容,似乎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一般。

“拼了!”拜恩他们在后面眼见形势不对,当下也顾不得维森先前的交代,各自驱使着骑宠向维森靠拢过来。

“嗯,一定是这样的,要不然他们不会那么轻松!”德伦特暗自猜度着。

不同与身旁两位女魔法师的激动,麦斯在觉得震惊之后,马上召来一名手下,小声吩咐了几句,随后就见这名手下飞奔而去。

“那次追杀波尔纳的几个人我们没有留下活口,并且还特意清理过现场,所以一直没有做好防备,没想到他们竟然还能找上我们?!”维森感觉有些意外。

“团长,经过我们的查证,杀害我们团员的那几个凶手就在这里面,属下为了不让这些人逃跑,不得不让弟兄们将他们给围了起来!”贝塔曼配合地回答道。

波尔纳这样的弓箭高手同样如此,这也是为什么维森会说波尔纳是屈居于小队的原因所在。

“尼尔萨克城,嗯,好地方啊!”阿尔弗雷德心里已有了些盘算。

“七级的没有六级的也行啊!”尼娅以为阿尔弗雷德是在为难,又说道。

“阿尔弗雷德哥哥,你……”小姑娘这时又向阿尔弗雷德身边挪了挪,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又有些犹豫。

看着几人不停忙碌的身影,阿尔弗雷德嘴角微微扯起,他早已洞察这几人的心思,知道他们队友之间那份难以割舍的情谊,这不也正是他所欣赏的吗?要不然以这些人低微的实力,又岂能被他看中,他的仆从可不是谁都能当的!

“维森队长,没关系,您会好起来的!”安娜也知道她的安慰是多么的无力,可她实在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

再睁眼时却惊奇地现被她护在怀里的尼娅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身后,一瞥眼现地上躺着的维森也是同样的神情。

四个剑士竭力地挡在魔法师和弓箭手身前做着最后的努力,从他们沾满鲜血已经卷刃的大剑上,依稀可以看出黯然失色的黄色光芒,显然这几个宇剑士的斗气已经濒临耗尽了。

当然,阿尔弗雷德可不认为这叫勒索,他可是在“借”,只是没人,呃,没兽敢不给面子而已。

可是变化后的魔核却让阿尔弗雷德有些糊涂了,这还是魔核吗?看起来还是晶体一块,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只要灵识内视,就会现其中的不同。

不光是他,其他几位长老的反应如出一辙,齐齐看向大长老。

“从明面上消失,转入暗中潜伏展?”众人不解地看向二长老。

也许,三长老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他刻意忽略了。

“呃……”弗兰克雷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不过在听到大长老证实之后,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在觉人类修炼出来的魔力可以被自己吸收,小阿尔弗雷德心里就偷偷有了一个打算,所以大长老他们向他体内输送斗气的时候他也没有躲开,而是不动声色地接受。

“哼!”三长老冷哼一声,分明是不满大长老在一个孩子面前这么软弱。

弗兰克雷霆摇了摇头,爱怜地摸了摸小阿尔弗雷德的头。

“唰!”几位长老的目光瞬间全都集中在小阿尔弗雷德身上,绕是小阿尔弗雷德一向波澜不惊,也不禁有些怯怯。

“既然七长老说让你带着小阿尔弗雷德去给几位长老看看,那你别耽搁了,等回来后我们爷俩好好喝几杯,你不在的这几年,你母亲可是把我管的死死的,说你一天不回来,就一天不许我喝酒,算算,也有三年了吧!”穆里尼奥雷霆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又说道。

“好了,人谁无过,一时的糊涂算不得什么,嗯,看你现在的实力也已经到上位玄剑师了,这样吧,你回去把家里的事情处理一下再来长老院学习雷霆战斗技!我等你!”七长老拍了拍爱德华兹雷霆的肩膀,说道。

“可是,这可能吗?”老侯爵不由得暗自苦笑,身为一个父亲,哪能不清楚自己儿子的脾性,如果不是欣赏他这点,认为他有足够的担当,当年也不可能早早地就把侯爵爵位传了出去啊!

“怎么?这样做有什么不对?难道你们要看着以后雷霆家族由一个外人指手画脚不成?”三长老微微皱了皱眉,反问道。

对于两人猜测般的眼神,小阿尔弗雷德根本无动于衷,宛若没有看到一般,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

“是老管家卡佩罗的声音,哦,天啊,他老人家不是已经回领地养老了吗?”弗兰克雷霆显然有些激动,没等马车停下就钻了出去。

搞笑的是,这个叫弗兰克雷霆的人类真的把他当成一个小孩了,竟然要收养他,嗯,那好吧,反正现在自己这么虚弱,也没面子,哦不,是自己不太想回去魔兽森林了,那就给他个面子,顺便去见识一下传说中的人类世界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吧!

而作为当事者的另一方,小阿尔弗雷德倒是心里透亮的很,这个叫罗伯托曼奇尼的天才剑客体内竟然有土系魔兽之王九级圣兽大地之熊的气息,不过很显然,这气息实在是太微弱了,想来应该是罗伯托曼奇尼不知道从哪儿得到了一枚大地之熊的卵,结果签下契约之后却因为他实力太低,不能提供足够的能量而陷入了沉睡当中。

小阿尔弗雷德没有说话,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

“然!”这是罗伯托曼奇尼子爵仔细思索后给出的一个模糊定义。

贝尔戈米莫拉蒂有些傻眼,他也没想到这些贱民竟然真的敢出手阻拦,而平日里这几个侍卫在他面前一个个将自己吹的跟天下前几名高手似的,这会儿竟然跟见了猫的耗子一样畏缩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