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被酒店公关说动,花两千大元办了张年吃卡,一年之内每次消费可享两人免一,三人免一,总之一群人可免一人,以及送套房两夜,送……送……之类的优惠,沈意意当时只听得公关小哥的嘴一张一合,也忘了问一声:送帅哥不?就晕呼呼地数出了两千大钞,到最后也没弄明白办那张卡究竟都送了什么东西。

怪不得古人只能靠媒妁之言,没有恋爱可谈,谁让他们没有咖啡厅?!

而另外那七张明信片,向洋都已经能背下来了。c

沈意意当时正在练着孔雀舞的几个标准动作,翘臀扭腰仰脖。窗外的莫亦凡已经看呆了,他只觉得今日的程苏和往日与他嘻笑打骂的程苏是如此的不同,却又说不出不同在什么地方。但是有一点他心里却是明白的——程苏真漂亮!

就差自写卖身契一份送给你了,向洋咬牙,他也无奈自己居然有沦落到强烈呼吁别人看紧自己的一天,“等哪一天我真的被别的狗咬一口了……”

这个绯闻是这样开始的。

于是悄悄附在他耳边:“我,我,我那个,大姨妈来了。”

那天晚上,莫正杰的心里真是百般滋味:既有控制不了自己感情和行为的心慌,又有掌握不住沈意意感情的无力,还夹杂着无权干涉沈意意行为的莫可奈何,以及不能阻止别的男人喜欢甚至拥有沈意意的愤恨。

“当然是程苏啦。”莫亦凡不假思索地。

沈意意以手扶额,莫小猪,真是看了你滴文,就如杨贵妃泡温泉——没侍儿扶起我也娇无力呀!

向洋心中烦闷,很想说:“同学,你打扰我了。”但是出于礼貌,他不会这么说。向洋忍不住又想起沈意意,她的目光虽然犀利,但是态度婉转,那份矜持与潇洒的心态,毕竟不是人人能有。

莫亦非从来未曾喜欢过哪个女孩,女孩对他来说都属于无聊的类人类,所以他并不知道,怎样才叫做喜欢一个女孩?而如今对程苏的说不出来的情绪只是让他迷惘。

“算你有理。”向洋轻轻地亲了下沈意意的嘴。

圣母大教堂附近一带,包括市政厅大楼和西贡邮局周围,小店林立,人潮涌动……

我?我?我?我!我!我!

沈意意不禁感叹自己的皮囊和程苏简直不具备可比性。有人说,俊男美女在出生时都被上帝亲过了全身,才得以如此美丽。

反正,现在有这样的父母,沈意意真是打心眼里的喜欢,常常是热泪盈眶,恨此身无以为报啊。

相处模式基本上是这样的,下了班叫外卖,因为沈意意不太愿意出去吃,哪怕是会所制的人不多的俱乐部或者有包间的比较隐密的地方她也不太肯,而且她会对莫正杰撒娇:“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又不多,我不想还浪费在外出吃饭这样的事情上。”

以莫正杰阅女无数的经验总结,一个在床上如此有个性有主见的女人不可能在生活中是个没个性没主见的人。可是到目前为止,沈意意的峥嵘还仅仅只在床上露出。

“我看过圣诞节广告嘛,有什么奇怪的,只有谈恋爱的人可以去吗?和爸爸妈妈去就不可以吗?那我也是在和爸爸妈妈谈恋爱嘛。”沈意意发嗲。

知道,要你说。沈意意也跟着喊“向哥哥”,诡异。

当然得让她知道我也对她有好感!所以后来,只要沈意意的目光看过来,向洋就会热切地回望,甚至主动地去寻找她的视线,用眼光告诉她自己的态度。

其实,向洋很早就注意到沈意意了,沈意意经常带着一本书坐在固定的角落里,神态悠闲,有时候看书,有时候一边听着mp3,一边看人打球,但是她看人的目光永远没有焦点,视线好似可以穿透别人的身体看到更遥远的地方去。

“不应该!”风尘双侠同时摇头,两双诚恳的小眼神殷殷地看向林老师。

沈意意眼泪都快出来了,两手无力地趴在莫正杰的胸膛上,象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用眼神恳求着,莫正杰一边轻轻地亲着沈意意的唇,一边诱哄着:“告诉我你想,说,说你想要我……说你想要我……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的……”

莫正杰于是和她约好九点半下课时到学校接她。

不过再想想也有道理,这群屁股坐不住的小孩,哪里能指望他们安安份份地长时间呆坐,只好找这么个鱼塘,三两分钟就能钓上一条鱼还比较能安抚民心。

“也许吧,我没有试过所以没有发言权。”莫正杰声音平淡。

沈意意想,无论送的是什么人,都一定是个妙人。从来没有哪个人,送东西这么送到沈意意心里去的。

沈意意心里狐疑难道小蛮夷看上

“你才傻B,你们全家都傻B。”沈意意一眼横过去,“这是几?这是一,一根猪蹄!”

反正这俩孩子好得同穿一条裤,哪个放个屁,另一个包准知道她要拉什么屎。

看到陪伴了自己二十九的身体就这么投入火海,倾刻间化为灰烬,收入小小的瓷罐中,沈意意真的是难以形容现在的心情,再低头看看现在这个小身板,唯有在心里说:“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

每当她这么发疯时,莫正杰都是积极配合,特别配合,而且脸上线条即刻融化。可是这样沈意意还不爽,要求他……不能配合得太积极,脸上线条……必须一直保持冰山状……莫正杰简直想……掐死她,什么女人嘛?!当然每次都是……以另一种方式弄死她。这两孩子,呃,那个,真的挺让人瀑布汗的说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是被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弄得咯噔一跳,心神荡漾,但是那也只不过是任何一个男人看到美女时的正常反应,并没有什么特别。

原来有一次他们几个人来这里喝酒,大家都是低声说话,并不吵闹,这时一群人咋咋呼呼地推门而入,刚一坐下,中间那个疑似老大的人就豪气干云地说,“开你们这里最贵的酒!”沈意意她们不禁莞尔,紧接着,那位疑似老大又对旁边的疑似马仔说:“喝酒都是男人有什么意思,叫几个小妞过来。”马仔掏出电话正要打,老大又发话:“要叫有文化的,没文化的怎么喝红酒。”

买完粥后,欧子丰把送沈意意回家,也到了晚饭的饭点,欧子丰侍候着她吃了粥再吃了药,又收拾好了垃圾,这才拎着一袋垃圾告退,一边说:“明天早上你等我送粥过来吃了再吃药,冰箱里没有水果了,我明天也带一些过来,你要多吃点水果,病也容易快些好。要吃什么水果赶紧报上来,别到时候我买了来又挑嘴不吃。”

“不用我侍寝吗?”

再一次,公司里组织k歌,纪念三毛张乐平的三毛诞生n周年,大家早已习惯了诸如此类雷人的名目,只要老板挥手同志们就前进,一路杀进了自助ktv,公司女生被欧子丰开玩笑开惯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次决定起义,等欧子丰坐下,水果小菜和酒送上来之后,都扭着腰肢围到他身边,一个举酒往他嘴里灌,一个拿起水果就往他嘴里塞,一个猛捶腿一个使劲儿掐胳膊,吓得欧子丰虎躯乱震,就要跳将起来,又被众女按下去:

陈微红叹了口气:“所以我总是跟你说,挑男人,首先要挑个人品好的,人要善良。你还老说我是从五十年代穿越过来的,那其实是我的肺腑之言。李维坚人品就不错,分手后几乎什么都留给你,净身出户的。”

早在大学里的李维坚因为做贯了学生干部,身上就开始有一种气势了,这种气势不是凌人的而是稳重的,内敛的。

妈妈看了下沈意意,问“你还记得这个?”

他的嘴唇含住沈意意下唇,然后慢慢地用力地吸吮着,一时只觉沈意意柔嫩的唇瓣如水果冻一样光滑,又微微带着点水果的甜味,引得他又往上唇而去,吮完后又轻轻地咬,咬完后再轻轻地吸,来来回回地折磨它们,等到沈意意的嘴唇又红又肿时,李维坚才开始用唇和舌头安抚地舔着它们。

第三,那个万恶的司机!不能让他逍遥法外,刚才沈意意瞄了眼肇事的车子,一破桑塔那两千,他妈的,都不懂得挑辆好车撞……

那么那个小女孩的魂呢,难道跑到自己身上去了?不能想象那么成熟的身体顶着个小女孩的思维,天哪!对了,自己的身体呢?到底死了没?

书房却又是明亮的苹果绿墙纸衬着白色的大朵玫瑰,和带着木纹的白色书柜隔断相当益彰,一张黄花梨的大几案上面放着一幅还没完成的工笔仁女画。

原来,她对和莫正杰同居的地方压根就没用过心思。

莫正杰心里先是恨起来——沈意意,你就真的这么无视我?

然后又无奈:我殚精竭虑,原来还不如你的有意无意。

蓦然想起书上一个男人对所爱女人的感慨:我使尽武器,还不及她的只是素手。

最终,却已无法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