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棒已入小半根,他略停了停。“我甘之如饴。”粗哑的声音未落,一口气整根猛撞到底将加百列紧紧的抵在了软被里。

至于路西法,她虽好奇却也无意琢磨他对她的情感如何深重,她隐隐知道如果她真的懂了那将是她无法背负的沉重。如果在信仰和路西法之间做选择,她的选择必然不会与一百个伯度之前有所不同。

眼泪如梨花带雨簌簌落下,口中吐出轻轻的嘲笑声,笑声连续不绝,从低泣微笑到仰头大笑,期间眼泪从未断绝,看到屋顶上金色圆顶上六翼的花纹,笑声断绝只剩如泉涌的泪水。

“啊啊”

拉贵尔被这妖异的一幕刺激得全身颤抖,yuang。

那些侍女这才行了个礼,方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