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映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刚刚那个女人难道就是你心中的那个小贱民?”

张岑用锦帕擦掉他脸上的泪水,深沉的说道:“陈犹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咱张家的保命符,可万万不能没了。我千算计万算计,总算是可以安心了些。现在谁要是敢动他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会让她这辈子生不如死。”

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得尽快返京,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处理。看来要用些强制手段了,不然陈犹眠是不肯就范的。

“呆会你来写字,我来刻,然后挂在门口。”张宿雨将有些木条两端做好楔角,以便好相互卡在一起,做成牢固的长方形形状。

“嗯……”陈犹眠点点头,又坐了回去。

陈犹眠惊愕的看着她,曾经猜测过张宿雨接近他的意图,以为是借着自己好爬官位,后来慢慢接触才发现她除了对经商有很浓的兴趣外,别的都淡然处置,但也不知她是不是真的表里如一。现在,一个女子敢把自己的前途事业放在自己手上,任由选择安排,陈犹眠心中动荡得厉害,试探性的说道:“那就在西临郡过吧,京都也没什么好的。”

陈犹眠倒是不困的,只是全身酥软无力,情事的余韵还没有退散,这让他仍处于兴奋状态,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偎在张宿雨怀里,扬着脸看着她,媚眼如丝,流转撩拨。

即使昨晚也同在一起吃过饭,但晏乐还是再次被张宿雨的行为被震住了,这样的女子在他眼前,让他觉得难安。

“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张宿雨拉着陈犹眠的手,正往她胸口的方向去。

陈犹眠搂着张宿雨的脖子,晃得脑袋觉得新鲜,摆弄了她的发簪,道:“恩,能背本公子是你的福气。”

“以前我只是听人说结发夫妻,结发夫妻,只注意了后面“夫妻”两个字,没仔细想过这“结发”是什么东西,现今想来就是这个意思吧……”张宿雨将头枕在他腿上,把两人的手都放在她心口,看着陈犹眠愣愣的脸,接着说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张宿雨将他一个旋转搂在了怀里,扣着他的双手,用脸去蹭那片光洁如玉的肌肤,嘶哑着嗓子说道:“摸都摸过了,还遮着干嘛,来,让我亲亲……”

陈犹眠哪有半分力气与她分辩,又是羞又是恼的瞪着她。可这看在张宿雨眼中却有是另外一回事了,那双漾波的双瞳,含着春水,如娇带嗔的看着自己,喉咙一干,眼中热上了几分。陈犹眠见她那样,便将头偏向了一边,生怕她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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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犹眠怒了,好歹自己也是个病人,怎么就这么不招待见:“吃!吃!吃!又不是猪!”

一个女孩子,尤其是处于她这种情况,除了自爱和自我打拼,是没有任何出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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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问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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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宿雨当即对这位女皇很有好感,加上祈尚总是有意无意的谈及女皇怎么怎么厉害,怎么怎么有能耐,对她的崇敬之意又如滔滔江水什么什么的,顿时让张宿雨也跟着把她当偶像崇拜起来,缠着祈尚多讲一些有关女皇的事情。咳咳……其实啊,张宿雨同学,如果你把那些被你鄙视了的淫书拿出来看上一遍,你会了解到历史很不同的一面。毕竟祈尚同志因着自己敏感的身份,是不敢乱谈女皇私生活的。

第二章

帝后撩了撩广袖,那双莹白的手慢慢的伸了出来,丝毫没因为那杜将军的怒骂坏了风度和气势。张宿雨这是第一次知道这位帝后的名字,只是这位帝后的名声好像不是很好。

“杜将军可知我这双手沾过多少人的血?”帝后将双手举至面前,细细端详,语气平淡。

“哈哈……禹七叶,你和那商了的狗皇帝陈青师不愧是对狗男女,□至极,也让人恶心至极。”杜将军满是嘲讽的朝帝后的方向啐了一口,眦目欲裂,像是要把帝后生吞活剥了才能解恨。

张宿雨以前只知道商了女帝的姓氏和年号,名字倒是第一次听说,可是,这个名字怎么那么耳熟?

“青师……”帝后声调提高了些,淡淡的笑了一笑,大声道:“那也好过她柯靖叛了弑母。”

那杜将军听此更是大怒,满脸扭曲,愤恨道:“那还不是陈青师搞的鬼,陛下才不是那种人!”

帝后呵呵笑了两声,犹如低吟浅唱:“是啊,在你们眼中柯靖就是神,我和青师才是罪大恶极。”

张宿雨不曾想到,男子在这种情况下也能笑得如此温情,等等……帝后喜欢的是商了女帝,啊……怪不得他说“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在哪里”、“你和她关系那么好,居然还有人敢打你的主意”、“她不可能时刻都能顾住别人”、“她们家的人,我都认识……”。

原来,原来,她先前猜测的都是错的,真正的老乡是这个女帝。乖乖,真是厉害,都混到皇帝的份上了,只是,这陈青师三个字怎么那么熟悉呢……啊!对了,两年前出车祸死了的那个古文学教授,她们学校的金牌教授,叫陈青师!

张宿雨再次看向帝后,想起商了皇宫中的帝后,好像是姓郑吧。咳咳……据说女帝后宫之中就只有这么一个帝后,传闻中商了女帝对帝后一直恩爱不离,那,面前这位呢?单相思?

传闻中代了女帝也是位痴情人,后宫之中只得这一位帝后,可是……张宿雨再将眼前的男子看了一遍……这种爱恨纠葛实在是太狗血了。

“呸!禹七叶,不要装作你多无辜可怜。可恨陛下被你蒙蔽了双眼,识不得你这□小人的真面目!”杜将军继续着她的辱骂。帝后却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表态。

这时,又跑进一个卒子,高声叫喊道:“禀报帝后,禀报帝后,嵛都拿下了,嵛都拿下了……”这道捷报,听得周围的将士都面上露出了极大的喜色,而那位捆绑在地的杜将军则是面色惨白,歇斯底里道:“禹七叶,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帝后双袖一甩,忽而笑道,对着跪倒在地的士卒道:“什么帝后啊,可笑可笑。代了帝后这位置我就没稀罕过,尔等以后叫我禹主吧。”

众将士一听,立马跪拜在地,双手高举抵地,齐齐高呼:“禹主万福,禹主万福……”

禹七叶转头看了一眼仍旧愣呆呆站在原地在张宿雨,似笑非笑道:“摆驾嵛都。”

……

张岑也许什么都缺,却惟独不缺钱。这使得她在挂上了张峥姐姐的名头后,在京城畅通无阻。很快,张岑的名声就鸣响帝都。

张氏正君与他家妻主形影不离,自然而然这位悍夫的名头也迎风而涨。

这两位,喜欢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将这京都之中很多高官耍得团团转。稍微知道点张岑年轻时事情的人,都起了明哲保身的心思,见到这位煞星,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张岑夫妇很多时候对谁都待见,而且十分和气有礼,加上俩人视钱财为“粪土”,很快在京中站稳了位置。可是,这对平日里有话好好说的夫妇在见到章家人的时候,那可是极尽冷嘲热讽,不给丁点面子,反正是怎么恶心人怎么来。

于是乎,张岑和章别成就这么对上了。张岑虽是长辈,但整起小辈丝毫不含糊,而章别成虽是晚辈,在挖苦折腾长辈这事上也没退缩。

俩人这么你来我往,倒也臭味相投便称知己,从此以后勾肩搭背,狼狈为奸。有肉一起吃,有酒一起喝,俨然成了京中人人避之的两条毒虫。

张岑谋定而后动,反正扳倒章家这事上不能马虎,得循序渐进,步步为营。上头还有个女帝看着呢,她张家又是重点监视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