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犹眠耐不住她这么撩拨,只得再次道:“妻主……啊……”刚说完张宿雨就迅速的抽动起来。

陈犹眠见张宿雨已经给他收拾稳当,便去拉着晏乐的手道:“既然晏公子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昨晚晏乐前来探望陈犹眠,便留他吃了顿便饭,今个来回请,该是还情来了。

张宿雨伸出食指轻轻戳了戳他的额头,无奈道:“我都是你的人了,不用防着。”

陈犹眠吃完后,张宿雨给他披上一件披风,戴上帽子,简直就是全副武装,包裹得严严实实。陈犹眠觉得有些不舒服,道:“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张宿雨一听,当即毫不犹豫的伸手过去,陈犹眠将她手臂放在腿上,从肩膀到手肘一一揉了起来。张宿雨看着他乖巧细心的样子,笑了起来。三个月过去了,终于将人拐到手里了,这么美好的日子真是来之不易啊。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被子被掀开了,张宿雨担心他着凉,又只得回头看了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简直是把魂都勾过去了。

张宿雨见他这举动自是更卖力些,从脖子移到了锁骨,伸出舌尖轻轻舔动着肩窝,听得陈犹眠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觉得脑中一充血,就着那锁骨的细嫩皮肉一张一翕的啃咬起来。手中更是不停的在陈犹眠身上到处点火,尤其是右手中的那颗小朱粒,已经硬挺傲立了,急不可耐的等人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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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犹眠一嘟嘴,不满道:“无聊嘛,吃了药就睡不着了。”

那就是,张宿雨以前是经常眠花宿柳的。如今守着他一个人,又是怀了孕不能碰的。女人们怎么能忍得了。陈犹眠对于这类问题是厌恶的,在张氏正君隐晦的话语出口的那一刻就极其反感。这让他忍不住想起那个噩梦般的晚上,即使对张宿雨的恨意已经没有那么深了。但是那件事造成的阴影,仍旧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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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宿雨翻着白眼,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自己有这么可怕吗?干脆的打断这些无营养的对话,颇有些无奈的说道:“得了,得了,站起来吧,没有怪你的意思,你赶紧写单子,我还要早点赶回家呢,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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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尚看着这个从的第一刻接触起就不按理出牌的女子,很有几分好奇心理。听到她想听历史故事,便欣然同意,然后孜孜不倦的讲述起大商王朝的这段颇为传奇色彩的风云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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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宿雨抬眼一看,是个年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她也同样穿着古装,急冲冲朝自己的方向跑来,很是担忧的样子。周围的人见了那女子来后,纷纷让出道来,而且还躲得很远,不过依旧没有选择离开,而是摆出继续看热闹的样子。

他在她面前像一个孩子,总是被她牵引着走,一路之上,他都被呵护备至,令他都快忘了自己是京都那个清冷慧敏的琦阳世子。

“怎么没动静,”张宿雨转回身看了他一眼,刮看下他的鼻子,复而道:“你就这么担心我?”

陈犹眠看她促狭的样子,嘟了嘟嘴,顺从的趴了上去,“脸皮真厚。”

“那是当然,脸皮不厚能得到世子殿下的垂青么?”张宿雨语气中带着笑意,双手反抄固定好他的姿势,迈步走了起来。

陈犹眠捏了下她的脸皮,嗤道:“果然很厚。”

“就只有对你的时候才厚,难道你想我对别人也这么厚?”

陈犹眠不由得想到了那个叫锦绣的男子,然后脑中又窜出晏乐的脸,于是乎俏脸一绷,双手齐上,用力捏着张宿雨两边的脸颊:“再厚也是我的。”

“疼……诶哟,殿下轻点……”这小子醋劲不小,真是越来越不把她当回事了。

“知道疼就好,惹本殿下不高兴了,就不要你了!”陈犹眠紧紧搂了一下她的脖子,哼哼了两声。

“那怎么成,你不要我了,那小犹眠怎么办……”张宿雨后面一句话声音压得低了些,听上去暧昧得很。

陈犹眠脸上一红,想起昨天晚上她对自己这样那样的情景,连带着玉颈也粉成一片,突然间觉得身上热了很多,这个坏女人真是越来越没羞了,张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恶狠狠的道:“叫你乱说,坏死了!”

“哎……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咬我一口算什么。”张宿雨右手往上移了两寸,捏了一把他的小屁屁。

“呃……”陈犹眠感到她毫不安分老实的手在捏自己那里,脸红得厉害,又是羞又是恼,知道自己拿她没辙,只得嘴上吼道:“别乱摸……”

“呵……上回我背你的时候,是谁乱摸来着,嗯?”张宿雨在这方面可是不饶人的,一抓住能调戏他的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陈犹眠语噎,不好意思在她背上扭动了几下像泄了气的皮球,奄奄的趴在她肩膀上,哪知又传来张宿雨调侃的笑声,便恼羞成怒的扯着她的耳朵,怒道:“你人都是我的,我想摸就摸,你还敢有意见?”

张宿雨噗嗤一笑,知道他炸毛了,连忙好言好语道:“咳咳……是,是,我是你的人,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我没有任何意见,您说了算,您说了算。”

陈犹眠洋洋得意的哼了一声:“算你识相!”

……

俩人一路有说有笑的的走至了一个一线天的峡谷内,张宿雨放下陈犹眠,帮他整理了一下衣衫,道:“现在是平地了,咱们走进去吧。”

陈犹眠倒是没见过一线天的景观,不由得痴呆呆的看着,赞叹道:“看着好险啊……”

“恩,不过看着吓人而已,没什么危险的,走,进去了就是秋阳树林了。”说着便拉着他的手往里走。

陈犹眠赶紧跟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眸左顾右盼,觉得这里的景色都十分稀奇,问道:“都深秋了,这里的植物居然是绿色的呢。”

“那是因为海拔的问题,这里的气候和山底的不一样,山下已经是深秋初冬了,这里却是夏末初秋。”张宿雨掐了路边一朵紫色的小花,送到陈犹眠手上。

“啊,海拔是什么?”陈犹眠接过她递来的花,喜笑颜开的凑到鼻下嗅了嗅,幽香沁脾。

“简而言之就是山岳或者陆地,高出海平面的高度,其实,你想作是山的高度就行了。”张宿雨想起以前学过的地理知识,不由得摇头失笑。这时,陈犹眠却将花插在了她头上,挤眉弄眼的笑得开心。

张宿雨揉揉他的头,道:“插发戴花君莫笑,人生何处似情前。”话毕便在他脸上吻了一下。陈犹眠抱着她的胳膊,问道:“那关海拔什么事,为什么山高些,就和山底的气候不一样了?”

“这个嘛……”张宿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