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很快就匆匆赶来定国公府,还没有来得急给齐明德等人请安。就被拉着给老太君把脉,太医的脸色黯淡不明。不由的牵动着屋里所有人的心,老太君为什么这一次又昏倒,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难道又有人给老太君下毒,太医最后只说老太君年纪大,身子有些虚弱。加上天气燥热,才导致老太君昏倒。日后一定要好好养着身子,万万不能让老太君受累。

陈嬷嬷听到这个就有些头疼,老太君的院子岂是能随便打探。“大姑娘,这个恐怕有些麻烦?”“嬷嬷,你放心好了,我只有妙计,嬷嬷,你这样。”齐玉娴贴着陈嬷嬷的耳边吩咐着,陈氏回到院子没有多久,就听丫鬟说齐玉娴带着丫鬟去了老太君的院子,陈氏坐立不安,不知道如今该怎么办才好。

老太君确实需要好好的想想清楚,瞧着老太君一言不发。齐玉娴趁机说道:“祖母,娴儿可以对天发誓,这个荷包在院子只有娴儿和陈嬷嬷碰过。娴儿可以用性命担保,娴儿和陈嬷嬷都不会在荷包中下毒。娴儿这些日子几乎每日来给祖母请安,娴儿喜欢祖母还来不及,怎么会害着祖母。

另外齐玉娴就算跟着陈氏,也是定国公府的人,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改变。况且老太君和齐明德未必愿意让齐玉娴跟着陈氏,齐玉娴的大脑在飞快的转着。最后齐玉娴小声的说道:“母亲,娴儿不想离开定国公府。”也算让陈氏明白自己的心意,不想离开定国公府,其实陈氏想着如果齐玉娴在府上太累。

怎么可能,不像老太君作出来的事情。陈氏简单的求着老太君,老太君就答应不送齐玉娴那个逆女家庙。那可是他们两个人决定好的事情,“老太君,娴儿这个丫头不能在府上留着,小小年纪就心狠毒辣。居然敢毒害祖母,日后可怎么办?老太君,您可要三思。”齐明德着急的盯着老太君。

听着齐玉紫这样一说,仿佛更加的有道理。可是自己能给齐明德生下儿子吗?连姨娘有些怀疑,低着头似乎在思考齐玉紫的话。齐玉紫反正把该说的话告诉了连姨娘,就让连姨娘自己去想着。陈氏离开齐明德的书房,回去院子左思右想。简单的收拾,就带着丫鬟去给老太君请安。

淡红色曳地水袖对襟纱衣,水绿色双碟细雨寒丝水裙,外罩浅粉色双带流苏淡袍,,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手中轻捏着一方自绣的粉蝶戏花的手帕。妩然一段风姿,谈笑间,唯少世间礼态。断绝代风华无处觅,唯纤风投影落如尘。眉心天生携来的花痣,傲似冬寒的红梅。

老太君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能用手无奈的指着齐明德:“这件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薛嬷嬷快速的进屋,“启禀老太君、大老爷,大姑娘和翠竹已经昏过去了。”陈嬷嬷抬起头巴望的盯着老太君:“老太君、大老爷,都是奴婢的错,跟大姑娘没有关系,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大姑娘。”

小心翼翼的开始拆开荷包,果然发现了。众人纷纷盯着大夫张望着,老太君沉着脸,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很快大夫就把荷包中还残留的凤茄花还有火麻花递到老太君和齐明德的面前,齐明德顿时就板着脸:“老太君,这个荷包从何而来?”关键就在荷包的身上,老太君给薛嬷嬷使眼色。

“大姑娘,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迅速的问着齐玉娴,齐玉娴点点头:“嬷嬷,你想着,二婶让二妹妹和三妹妹闭门思过三日,罚抄女诫二十遍。可是如今因为父亲宠爱着二妹妹,让二妹妹出来陪着父亲用膳。不就摆明了在父亲的心中,这不过就是一件小事情,如今父亲让二妹妹她们闭门思过一个月。

齐玉琴有些害怕的抬起头望着王姨娘,“老爷,恐怕今日二姑娘吓着了。妾身服侍老爷和二姑娘一起用膳。”说着起身给齐明德和齐玉琴布菜,很快齐明德让齐玉琴离开屋里到王姨娘的院子陪着他一起用膳的事情,传到了明氏的耳中。明氏冷笑着,看样子,大房的事情自己还是多管。

若有所思的瞧着低着头的陈氏,就希望陈氏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大房和二房闹矛盾才好呢!只是陈氏低着头,刘氏不清楚陈氏的想法。齐玉娴微笑:“三婶,您来探望娴儿,娴儿很高兴。要是三婶离开娴儿的院子,娴儿也会舍不得。娴儿对您和二婶是一样的,三婶可不要吃味了。”

要再不好好的管教王姨娘和连姨娘,那么大房就成了她们的天下。明氏不能让她们得意,齐玉琴被明氏厉声的语气给吓着,快速的缩在王姨娘的怀里哭泣着。王姨娘恨不得掐死怀里的齐玉琴,就知道哭,有什么用处。“启禀二夫人,琴儿也是一时胡闹,想起来拿棍子在府上挥舞,还请二夫人饶过琴儿一次。

嬷嬷自然明白明氏的意思,快速的准备好补品随着明氏去齐玉娴的院子。今日还真的热闹,大夫给齐玉娴把脉开了几服药,让陈嬷嬷按时给齐玉娴服下。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要静养几日。陈嬷嬷心疼齐玉娴,才从假山上面摔下来,还没有好利索,如今又昏倒,身子可经不起半点儿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