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旭刚一开口,苏九玉却猛地停了下来,脸色骤然一沉!

姜天逸赶紧坐直了身子,立马顺着这话接了下去,“其实来之前,我和苏九单独见过几次面,姜家之所以会选择川市,便是因为这条龙脉的原因。”

卫利缘一摆手,“说简单也简单,只要换一个流年运势极旺的人便可,如此一来,本聚集的煞气自然会因畏惧而退散。”

“不麻烦!不麻烦!”

“刚才他帮我同学把持刀的人扔出去了,省了我们后续的麻烦,我想麻烦你把这杯酒给他送过去,就当是感谢了。”

刚刚还无动于衷的男人,这会儿猛地睁开了一双黑沉的眼,眼底滚过一缕红血丝,如猎物般紧盯着大言不惭的人。

姜天逸刚揉着尾椎骨坐了起来,车子突然一阵猛烈的轰油门,如一条迅猛的虎豹,终于发力!

规定的赛道早围了起来,关系都打点好了,一辆辆华丽的改装版的车子停在了比赛的入口处,末尾也有一些新人凑热闹,质量参差不齐,一看便是私人联合举办的。

苏九玉看着这两人明显是急匆匆赶来的样子,心下微暖,摇头道:“没什么大碍,在医院住一段时间就好了。”

“难道,言老大不想有子嗣么?”

苏九玉眼底冰冷一片,声音却很是平静,“你认识这片儿染着红头的人么?”

“爸妈,我们走。”苏九玉拉住了父母的手,压根儿不顾周围的视线,转身就往外走。

一张张脸望过去,平日里难得一见川市豪门家族,各集团管事人,在今天算是全都见了个齐全。

没等到买东西的,倒等到卖东西的,小贩不耐烦地刚想说话,一抬头却看见了半张坑坑洼洼的脸,当即吓了一跳!

“有太多,错位的音符需要纠正。”

没有啊,他用的都是路边的野油。

淬不及防的话,童珊珊瞬间闹了个大红脸,想也没想的反驳,“我哪有!”

她唯独知道的便是此法万死一生,生,可一飞冲天,为人上人,死,尘归尘土归土。

她讨厌这种被她压在下面的感觉!

苏九玉下意识地接了一句,“莫不是奚冈的画作?”

谢常鸣一愣,“你怎么知道?”

眼前顿时浮现出在八宝轩看见的一幕,苏九玉皱了皱眉,“刚才在玉宝堂没见到谢老板时,正巧看见八宝轩抬进了一幅画,上面盖着帘布,具体是什么山水画,我倒是没看见,不过,在钱老板掀开右下角时,看见了画上的款识……”

随着耳边的声音,谢常鸣脸色忽然越来越难看,到最后直接巨变,哇地一声,咳出了一口血痰!

“谢老板?”苏九玉脸色一变,手瞬间搭上了他的脉搏。

急火攻心?

“咳咳咳”谢常鸣捂着嘴猛地咳嗽了起来,他连连摆手,胸口剧烈起伏,“我怎么就没想到,我怎么就没想到,哈哈哈,他们居然合起伙来给我布局,合起伙来给我布局啊!”

“谢老板?”

谢常鸣唰地转头,死死地抓着苏九玉的手腕,瞪着眼,喃喃自语,“你不是想要玉宝堂么?我卖给你!我现在就卖给你!咳咳咳……他钱喜弘休想得逞!”

突来的转变,苏九玉微愣,隐约猜到了什么,偷偷注了一丝元气,“谢老板不如先跟我说说,那幅画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常鸣只觉得刚刚还嗡嗡作响的脑袋,这会儿瞬间缓和了不少,“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我在店里这么长时间,从来没听说过八宝轩有什么奚冈的画作,可我这一出事,他那倒有了,肯定就是我之前买的那一幅!”

“你知道川市有个古玩协会吧?”

苏九玉点了点头,“听说过。”

谢常鸣深吸了一口气,“买来那幅画的时候,我之前拿去古玩协会鉴定过一次,不过,当时孙松告诉我的结果却是赝品,物件一旦在古玩协会鉴定过,成,能拍出一个好价,败,那就是一文不值,和一堆废纸没什么两样。”

他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可现在,那幅画却出现在了八宝轩,若真是赝品早该被处理掉了,怎么还会出现在那里,明摆着是钱喜弘暗地里一直和孙松有联系,我说他前几年怎么会突然起来了,原来是因为这个!而他孙松更是故意把真品说成了赝品!”

“我怎么就上了当?怎么就上了当?现在画在他们手里,我就是想认回来也一定没人会承认……”

孙松?

有点儿耳熟的姓氏,苏九玉眼神一闪,“谢老板说的可是古玩协会的会长?”

谢常鸣点点头,“对,就是他,我就不明白了,真要算起来,我和孙会长还能算是老乡,虽然交情不深,可也不至于让他联合别人一起来对付我吧?”

苏九玉眼眸轻掀,这一趟来的倒是巧了,她放学刚被这孙会长的女儿找人围堵,这会儿老的小的倒是都齐全了,“谢老板好好想想,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了?”

谢常鸣摇了摇头,“没有啊,他一个古玩协会会长,我就算不巴结,也不会傻到去得罪他啊。”

“以前呢?比如很早的时候,既然有果必然有因。”

“那就更不可能了,以前他刚当上会长没多久还给我送过两件古玩呢,我想着大家都是老乡,他能当上会长也不容易,哪还能收人东西。”

谢常鸣突然想到了什么,纠结着说出了一句话,“对了,你可能不知道,孙松以前是盗墓起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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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了,恢复一更,等2p再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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