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高大英俊的金发主人共渡良宵而心情巨好的ian敬上^_^

“嗯,我并不愚蠢。”mulder说,给主人倒好习惯的威士忌递过去。skinner扬起眉毛回应这句声明,黑眼睛里带着好笑的神色。mulder替他的主人松开领带,飞快地将嘴唇压在主人坚硬的下巴上,拿着领带轻盈地跳开,躲开身后对他孟浪的偷吻行为的一击。

从此,mulder就走在了一条陡峭的学习曲线上。洗衣间,这个他曾经恐惧的地方,变成了他生活中的优先。他甚至就各种清洁剂和它们在不同类型的衬衫上的使用效果问题去询问scully的意见,而她却是叹息着,翻了翻眼睛,把她的手背放在他的前额上试探他有没有发烧。

“不,它不是。你没有把一把枪放在她的头上。你是受害人,和她一样。为什么你会对活着感到有罪,walter?”他逼问。

接着,不知道还要做什么,mulder准备好他主人的咖啡,拿起他的报纸,朝skinner的卧室走去。如果skinner允许,他将会执行他的早唤醒任务,如果他的主人不愿意,他就会在床边跪下来。他只是需要知道它会变好,而且他也是在制造一个机会去弥补那个严重的伤害。

“哦,不。我还可以坚持。”mulder咬住嘴唇。“你以前做过这个,不是吗?”他问,并且看了一眼他的主人。

skinner把照片夹回了书中,并且把书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他关掉灯,躺了下来。

一个脚步声停在了他的面前,然后是一声深沉的,发自内心的叹息,“在装睡吗,小狗?”

他知道他没有办法能够逃离这里,但有时那种冲动仍然存在。可是,难道你会想要从发生在你身上最好的事里逃跑吗?狗屁,他体内一个嘲笑的声音对他说。一种熟悉而冰冷的恐惧揪住了他的心脏——如果他在工作时让skinner失望了?如果他的主人觉得他太麻烦,而想要放弃他?……那么,他就必须要搬出去,离开这个已经感觉像家一样的地方,和那令人惊异的梦幻游戏室,将它们远远地丢在身后。比那些更坏的是,他就必须要离开他的主人,那个他像信任自己一样信任的人。

mulder再次亲吻他主人的肩膀,并且思考着这种转变。他感到……快乐。不,比那更多,它是更深刻的一些东西。

skinner很严格,但也很小心。他带着他的奴隶做了一个小时的系皮带练习,mulder的ru头仍然很痛,不过比起刚穿透时已经好多了。skinner向他保证,在两个星期之内,它们就会完全复原,再也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的不适。

当那道光消失后,mulder跪在床前痛哭,一直哭到他的肋骨和胸口痛得再也无法忍受!

这是一个美好的幻想……如果不是被wanda的毛搔到他的脚破坏掉的话。

mulder晃到楼下,拿了报纸,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然后躺到skinner的睡椅上看体育版,一只眼睛小心地留意着时间,决心不让skinner在今天早上找到他在遵守时间方面的任何差错。

被子里面温暖而黑暗,散发着他主人好闻的体味——麝香似的,非常阳刚的味道,让人心动,深深地诱惑着他,他还没有找到位置,yinjing就变硬了。他在skinner的腹股旁舒适地蜷起身体,轻轻地张嘴含住他主人正处于熟睡状态下的yinjing,心想要是没有一些前奏的直接把它含到喉咙深处,skinner可能会惊叫着醒过来。

mulder咽了口唾沫,试图不让对方看出自己吓了一跳。他是一个player,而且是非常好的一个,他有权在这里,在dc最排外的私人俱乐部之一,与这个城市最好的player会面,这次会面是最后一次当面向他呈现自己的机会。

“是。”skinner说。

“他的哥哥?”她问道,伸手去取记录本。

“不。他属于我。”skinner说道。“我要对他负责。他是我的——我不打算离开他,所以你们只能当着我的面抢救他。”

她睁大了眼睛瞅了他一会儿,终于不再多话,一副吓坏了的样子。如果这是处在其他的场合,mulder觉得他可能会因为她当时脸上的表情大笑起来的。恍惚中他又昏过去了,再醒来时,他的胸部裸露着,有人正俯下身缝合他胸口深深入肉的刀伤。当他意识到他的乳环会被别人清楚地看到,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但这还不是目前最大的麻烦。scully还是不见人影,但skinner仍然双臂合抱胸口,稳稳地站在他的身旁。

“这个刻字的家伙干的还真仔细。”医生一边忙着缝合一边嘟囔着。mulder缩了一下,他注意到他的主人下巴在轻微地痉挛着,但依然一言不发。

“请……帮我去掉它……”mulder虚弱地请求着,他的声音滑出肿痛干裂的嘴唇,几不可闻。

“我们可以帮你缝得漂亮一点,伤疤恐怕永远得留在这儿了,不过我们可以想法淡化……”医生继续说着,但mulder听到他的伤疤将永远无法消去,后面的话就一个字也听不进了,随即失去知觉,沉入无边的黑暗中。他无法承受这些丑恶的字母将终生嵌入他皮肤中的隐意,即使skinner仍然需要他,这些刻入他肉体的标记将永远横亘于他们之间,呈现着邪恶的颜色,恒久不灭,随时提醒着他的背叛行为和他受到的惩罚。

再次恢复意识时,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小巧的私人病房。scully坐在床前,skinner站在窗边,漫无目的地向外望着。他清了一下喉咙,scully忙把一杯水端到他的唇边。

“对不起,”他低低地对她说,抓住她的手微微用力。

“好啦,”她故作严肃地说,“这次你只用松饼可是补偿不了我了,mulder。”

“我知道。”他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仍然不敢朝他主人的方向看。

“噢,mulder。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她用手指温柔地抚摩着他的手。

“嗯……对不起。”他低声说。

“我们两个人都很担心。”她望着skinner的方向,加重语气说。skinner转过身来,他的黑眼睛不耐烦地看着她。scully担忧地朝mulder皱皱眉,站起身来。

“我看我还是让你们单独呆一会儿。”她咕哝着,倾身在mulder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他不愿意松开她的手。他不希望她离开。他害怕进行即将到来的谈话,但她轻轻地抽开手,走了出去。他转过脸瞪着白墙,仍然不愿和他主人的目光相对。

skinner走到床前站住,低头盯着他的奴隶看了一会儿。

“fox,看着我,”他温和地说。mulder感到一阵麻痹。他全身一动也动不了,感到酸涩的眼泪迅速地模糊了他的眼睛,他生气地眨着眼不让眼泪掉下来。“fox。”他主人的声音变得严厉而强硬,但mulder仍然一动不动。接着,他感到一只手按住他的脸颊,轻柔但坚定地把他的脸转过来,跟他的主人面对。他闭上了眼睛。

“fox——如果你不敢面对你所做的事,那你又怎么能跨越它呢。”skinner轻声说。“那你就永远无法吸取教训,有所进步。现在看着我,否则我发誓我马上就离开这间屋子,并且把袢住我们俩的契约通通撕掉。”

“也许那样倒好些,”mulder软弱地答道。

“那要由我决定,”skinner说着,他的语声变得严酷,如花岗岩般僵硬,“你这辈子从来不是个懦夫,fox。现在,看着我。”

他集中了所有的意志力终于睁开双眼,望向他的主人。skinner看上去异常疲惫,他的脸颊上还沾着mulder的血迹。他下巴上的淤痕现在已经变得青紫,高高肿起。

“谢谢。”skinner坐在床边,把手温柔地伸到他奴隶的前额上,拨开mulder脸上染着血迹的乱发。

“对不……”mulder嗫嚅着说,但skinner把一根手指压在他的唇间,止住他的话。

“最近,你这句话说的已经够多了,我知道你是真心的,但已经于事无补了。”skinner对他说着,黑眼睛射出锐利的目光。

mulder点点头。他直到现在才注意到他的一只胳膊上的绷带一直缠到手肘,一只手完全裹成了白色。“你的肋骨上有很重的挫伤,轻微脑震荡,”skinner用公事化的语气讲述他的病情,“你身上还有不少损伤和淤伤,你的左脚淤肿的很厉害——我们认为你恐怕要瘸一段时间,”当他看到mulder疑问的眼神,他又解释了一句。他脚上极度折磨人的痛苦记忆又清晰地出现在在mulder的眼前,他点点头。“你这只手上的情形差不多——一根手指骨折,另一根严重扭伤和淤伤,还有一些肌腱损伤。”skinner继续说,“这些以外——你一切都正常。”他努力地挤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除了……”mulder朝他受伤的胸口指了一下,上面缠着绷带。

“除了krycek刻了他的开首字母的这个地方,是的。”skinner坦率地说。mulder再次紧闭了双眼,skinner拍拍他的头,他只好睁开眼睛。“已经发生了,”skinner说道,“接受它。”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mulder坦白地说。

“你能,”skinner对他说,“你没有选择。我慢慢地要让你勇敢的面对在这里发生过的每件事,fox,这并非易事。如果你不能面对这个过程,现在说出来。”

“我能,”mulder答道,他觉得心里一下子轻松多了,他发现他的主人并没有打算放弃他。“我保证我能。”

“过程将是艰难的,”skinner简洁干涩的话语和他轻柔地抚过mulder脸颊的手指是如此不相称,形成一种奇异的感觉。“我解释一下,我们来看看你是不是准备好接受我的条件。第一——无条件的服从在你的康复中将不仅仅是一种要求——它是必须要做到的。没有任何回旋余地。这次我不准你耍小聪明,不准讨价还价,不准说谎,最重要的是,不准违抗。我的话就是对你的命令,只要你醒着就要执行我的愿望。如果你原来认为我太强硬,你要重新认识。你并不了解什么是真正的强硬,男孩。”

“是,主人。”mulder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很好。”skinner点点头。“因为我要对你做的将非常的严厉,fox。”

mulder对这些冷酷的话语感到奇异的安心,他把头深深地陷到枕头里,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但skinner接下来的话却没有刚才那么令人安心。

“第二,我们将解决这次的事。我们要一件一件地彻底解决掉。我们不能逃避,一件也不能遗漏。我们要深入地分析它,直到你受不了而尖叫,我要使你敢于面对发生在这里的每一件事。而且它可能不仅仅是言语上的分析那么简单——甚至会是行动上的。”

“是什么样的行动?”mulder问道。

“我们到时候会知道的,”skinner告诉他,“严肃的话题现在到此为止。”他说着,继续用手抚平mulder的头发。“你接受这些条件吗,fox?”mulder不暇思索地点点头。skinner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那好,小家伙,”他语调柔和地低声说。“接下来的几天,我要你集中精力恢复健康。这些事,我们留着回家再继续。在这里,我不要你再顾虑它们,不准对它们念念不忘。现在我要你赶快好起来。等我们回家以后,我们会再深谈一次,但这之前,都不再提了。明白吗?”

mulder迟疑地点点头。“不再顾虑它们……不准念念不忘……那很难,主人。”他说道。

“要坚持,”skinner温柔地捧住mulder淤伤的脸颊“我说了这个过程将是艰难的,那它就决不会轻松。它将是你从未经历过的艰辛过程。”

mulder艰难地咽口唾沫,点点头,用他缠满绷带的手在脸上擦着,胡乱地抹去他不愿意溢出眼角的的泪水。

“好孩子。”skinner说,“来,过来。”skinner用他强壮的双臂搂住mulder颤抖的肩膀,把他拥进怀里。mulder僵了一会儿,终于松弛下来,任由自己被他紧紧拥抱。skinner的双手搁在他的背上,从上到下轻轻地安抚着,没有更多的言语,mulder逐渐沉醉在这无声的安慰中,心里却觉得自己实在不配得到这样的温暖。似乎过了有几个钟头那么久,skinner放开他,把他轻轻推回到枕头上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