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丫一听有好玩的,赶紧问:“什么好玩的啊?”

“他爹,昨晚秋红她”张寡妇的婆婆正在厨房做饭呢,她的老伴在帮她烧火。

“豆豆,今晚去睡你奶奶那。”张寡妇对坐在炕边百~万\小!说的儿子说。

听到有人在给自己说话,求娃止住了歌声,望了一眼,发现是刘四丫,嬉笑地说道:“原来是四丫啊,你还问我那个人是谁,不就是你这个大騷皮么,哈哈”

来砍自己,立刻止住笑,跑到院子门口拉开门就跑了出去。边跑边喊“苟顺小,没让翠花喜,不用枪来用嘴吸,噗嗤噗嗤像放屁。”

“他爹,你可不要冲动啊,求娃那是个啥货咱都知道,你跟他能讲明白个甚,你哪天见了他吓一下,警告一下就行了。”王自珍劝慰道。

“你个女人家家的,知道个屁,我今天不教训他,说不定他明天就把丫子骗去睡了,哼。”刘富贵一把打开媳妇拉着自己的手,愤愤地出了家门。

刘富贵一路嘴里咒骂着这个野种求娃,不多时就来到了求娃的窑洞外面,里面一片漆黑,也没有响动。刘富贵站在窑洞外面大声喊了几声求娃的名字,见没有动静,又走到窑洞

门边,用力在门上拍了几把,还是没人。

“狗日的弄啥去了。”刘富贵没办法,只好悻悻地往回走着。

此时的求娃在哪呢?他正在张寡妇的炕上跟张寡妇缠在一起呢。求娃后晌的计划没有达到,所以憋了一肚子的火,正好晚上也没事就去了张寡妇家,张寡妇自然不会拒绝,她盼不

得求娃天天来呢。一次翻云覆雨之后,求娃舒服地躺在张寡妇的炕上,张寡妇头枕着求娃的胸膛。

求娃手里还揉捏着张寡妇的大,嘴里问道:“寡妇姐,我后晌我想和四丫舒服一下,四丫这丫头还不让。”

张寡妇手里正在套弄求娃的那东西呢,想让它快点再雄起,好让自己再舒服一次。却听到求娃在自己跟前提别的女人,立即不乐意了,使劲捏了一下求娃的拿东西,抱怨道:“

你个喂不饱的黄鼠狼,有老娘了你还不够,还敢找别的女人,你个死人,大。”

求娃见张寡妇不高兴了,忙笑着说道:“这不当时着急,可你又不在身边嘛。嘿嘿。”

“那今晚老娘就把你喂饱饱的,不让你白天再想别的女人。”说完,就骑在了求娃的身上。于是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

刘富贵悻悻地回到家,他媳妇王自珍看他一脸很失落的样子,忙上前问道:“他爹,没出啥事吧?”女人,都比较胆小。

“能出个甚事,那王八羔子不知道跑哪去了,窑里没人。”刘富贵无奈地说道。

“我看啊,还是算了,给四丫说说让她以后躲着求娃走,你改天见了那货也吓一吓他,他就乖了。”王自珍边跪在炕上把床单往平铺边对自己的丈夫刘富贵小声地说,她的女儿

刘四丫已经在炕上睡着了。

看着自己媳妇的撅在自己的眼前,刘富贵突然欲火中烧,一把揽过了王自珍的腰,哧溜一下就扯下了王自珍的裤子。王自珍被丈夫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

了一跳,用手拍打了一下丈夫揽住自己腰的手,小声地说:“你干啥,你快放开俺,等晚一点再弄,四丫她还没睡熟呢。”

“俺等不急了,你别出声她怎么会醒来。”说着,刘福贵用一只手把自己的裤带解开。

“嗯~”王自珍闷哼一声,全身都酥软了下来,也放弃了挣扎,任由站在地上的丈夫在自己的身后摆弄。

“他爹,你快一点,嗯~,哦,快,我怕四丫醒来。”王自珍在兴奋中还不失理智地提醒了丈夫一句。

“这事我说了算啊?真是的。”刘福贵的头上已经冒出了打粒的汗珠。

突然刘四丫的眼睛慢慢地睁了开来,她是被房间中的啪啪声扰醒的,睡眼朦胧中,刘四丫看着自己父亲跟母亲做着这奇怪的动作,心道奇怪,以前半夜被吵醒的时候都是看见父

亲压在母亲身上的,今天怎么换姿势了。

正在兴头上的刘富贵夫妇还没有察觉到女儿已经醒来,还在忘我的,痴情地,充满激情地继续着他们之间的事情。突然,刘福贵因为舒爽地闷哼一声,停止了动作,但身体却像

触电了一样,抖了两三下,随即慢慢地离开了王自珍的身体,找了块抹布擦着下体。

王自珍也总算松了一口气,她感觉自己全身无力,虚弱地倒在了炕上,连裤子还没提起来呢,却看到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顿时羞得双脸涨红,一巴掌就朝女儿刘四丫的

脸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