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明显松了口气,直庆幸自己不用坐牢了,高兴地不正常。

声音一扬,难以置信的语气,“哥,你可是我亲哥!”你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呢?

莫名其妙的被当爹,三爷是绝对不愿意的。

要不是两个人之间的武力值差距太大,她真想跟燕洲打一架,最好是把他打到吐血那种。

“我问你他在哪!”

这不是出于她自己的喜恶来做的不客观判断,而是事实。

……

但是想到病床上的那个人,她深呼吸,将背挺得更直了。

脸上发木,她的眼眶顿时红了,“邹知意,我要跟你拼了!”

说着,燕流就要上前去跟病人厮打。

“够了!”燕洲沉着声音喝了一声,“我让你来是道歉的,不是让你来打架的!你平时的教养都哪去了?出去!”

燕流难以置信,“哥,你刚才没看见吗?她打我!”

她指指自己的脸,“我脸上都被她打红了!”

燕洲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出去!”

话堵在喉咙口,咽下去成了火气。

燕流不甘不愿的闭上嘴,狠狠剜了邹知意一眼,气冲冲的出去。

随手捞了把椅子坐下,燕洲说:“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你好好养胎,过几天接你回燕家。”

邹知意从容坐下,拿起手机解锁,屏幕上倒映着她的眼睛,里边浮满了冰霜,“不敢,我怕去了就没命了。”

气氛僵硬如同凝冰,窗外洒下来的暖橘色夕阳光,都没法中和这种冰冷。

“邹知意,领证之前我跟你说过,我会给你应有的尊重,但你也别得寸进尺。”

手指划到一条消息,从指尖开始到四肢百骸都僵住了。

标题上清楚写着“陆影帝白血病住院,女友称会不离不弃”,配图是陆续如今接受治疗的那家医院,还有一张女人的照片。

戴着墨镜,但难掩憔悴,露出的下半张脸跟邹知意有六分的相似。

眼底一抹黯然稍纵即逝,再抬头看向燕洲,面露讽刺,“是不是我得寸进尺,我们都心知肚明。”

“燕大小姐是个纸老虎,平时敢说难听话,可绝不敢害人命。”

她紧盯着燕洲,徐徐说:“前脚三爷的小女朋友刚走,燕流后脚就把我推下楼梯,欺负人都欺负到这种地步了,我要是再没点脾气,我也不可能在邹家传出凶名了,估计坟头草都两米多高了吧。”

病房里安静了一会儿,燕洲的眼底暗潮涌动,压着语气,听不出来喜怒,“你以为小溪把你推下楼,是我示意的?”

邹知意从陆续的照片上移开目光,眼神平静地看着他,语气也寡淡极了,“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