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把他打到海里是要喂鲨鱼吗?活捉的他可是比喂鲨鱼的好处多多的。”

他看着我漫不经心的手指,突然开口说道:“把门打开,我知道你有这样的能力。”

白云天就在其上。

红狼上前几步说道:“已经找到白云天位置的舰艇,可是人太多,我们没有冒险上去,只在外围交涉了30分钟。”

“现在,剪断那根红线!”他的声音无比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这话问的很犹豫,其实我也不确定,指着面前那艘货轮的地方我开口道:“只是觉得那个标识的红晕跟别的不一样,其实我也不懂得,就是觉得奇怪。”

仔细看才会发现,白云天时常温文的眼睛已经浮上阴翳。

大厅烟雾缭绕,白云天的身影早就不见踪影,我找了两圈,一巴掌拍到她的头顶:“乔本那个家伙给了你什么好处,这么为他卖命,快走!”

做好这一切,将监控室的门锁好,我从安全通道一路上了二楼,才转过楼梯口,突然听见后面沉重的脚步声,我连头都没回,一个翻身卡到了楼层跟楼层的犄角,双手撑住。

我就这么大刺刺的说出这六个字,白老大作为长者,只是面色含笑,但他看我的目光不乏精光。

呼呼!好不容易跑到俺跟前的男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啊,是他!我正欲跟眼前的熟人打招呼,他却不管不顾,蹲在黑狮身边就检查了起来。

摩擦着光洁的下巴,他悠悠开口:“、、倒也不用,其实这份合同只是针对一次任务,你完成的好,就能得到丰厚的赏金。”

高雨辰防火墙的图标还在右下角标着,ftp-pasv绕过防火墙,利用一个特别打造的syn包,这家伙乱输入一大通到底在干什么,人家旁边都已经开始突破第四层了,我有些坐不住了。

枉我还牺牲自己,舍美色来救这两个二百五。

自己的手被他扯住不放,还有美男深情的注视,我有一点小小的不安,难道我真的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自己不知道,我想啊想,发现自己没做过什么亏心事。

这时白云天却不再看他,挥了挥手就回到了车上,我着急了,虽然你丫甘心受死,但咱不能束手就擒啊,曲肘五掌并曲,我单招卸下一人冲锋,上膛就射,为了祖国美丽的花朵俺拼了。

我苦着脸,我有预感,白老大绝不是看重我的手艺,他肯定另有所图,我瞅了一眼白老大,车开动起来的时候他就闭上了眼睛。

他点头:“所以无论我设计的什么,刑法还是室内,都是为了壮大我驭下的事业。”什么事业?犯罪事业啊。原来这就是两者关系,您这老大当的可真够悠闲的啊,都快变成发明家了。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俺打量完了一笑:“你这么温文的大叔我怎么会怕。”

砰!眼前一片漆黑,车盖关上了,呜呜,高小帅俺走了,本小姐我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女。

穿着作战服的男人潮水般向两边散开,这时一个修长身高的男人越众走了出来,他还穿着出房间时的休闲装,如夜色一般的黑色更是衬着无耻老外神秘且优雅。

蓦然,高雨辰将我的头按下,紧接着砰砰!两声枪响在背后响起,我甚至能感觉到子弹擦身而过的灼热,匆匆回头,就见刚刚那张普通的脸从洗手间追出。

见他们离去,我赶紧爬起来套上衣服,直到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这才作罢,没时间感叹,俺从他枕下摸出手枪别在自己的腰间,三两步绕过外间就打开门。

高大的身材匀称,胸肌是健康的蜜色,一点都不像白人,也是,这厮可是拥有东方血统的,我抬头瞅了一眼就若无其事的低下了头,看不见,看不见,我开始了自我催眠

清脆的声音在屋内响起,白云天放开了俺,别以为这老家伙被俺打醒了,他的面色很难看,简直比刚才开会发现窃听更难看,儒雅的面上闪现出怒气。

我听的昏昏沉沉的,这些人也太没意思了,不就是个销货问题居然讲了大半个小时,我正哈气连连之时,一阵劲爆的铃声响彻寂静的办公室。

俺跟着中西老外上了二楼,还没来的及惊叹二楼的纯洁白净,就被一个几日不见的男人惊喜住了。

床边的人坐直了身体:“都有谁没有过来?”

“原来那天偷听的东方女人真的是你,我原先还不确定,现在吗,看来你得重新选择两条路了,第一:当个忠心我的手下为我卖命,第二:我现在就把你扔下去,活不活的了就看你的命大不大、、你,选择一条吧!”

你好毒,你好毒,这么毒的话你怎么也能说出来,丫的简直就是一毒妇、毒舌,似乎我生气这丫就高兴,前一刻满脸怒容的男人心情大好的拍了拍我的脑袋,然后话也没说粗鲁的提着俺出了地下室。

乔本爱德华多的表情有一种受辱的感觉,我看的奇怪,也忘了反抗,他说完盯了我一会,然后抬起手捏住我的下巴:“再说我就算打女人也从来不打脸,这点你可以放心。”

眼前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既不是送餐来的侍从,也不是中西老外那个无耻男人,相反的这个男子长相很温柔,虽然没有乔本爱德华多俊美的脸蛋,但此人身上却有着令人舒服的温暖气息,尤其是他现在微微笑出的八颗白牙,简直可以当做中国的形象大使了,如此有亲和力的殊荣舍他其谁。

我暗自抽回指头间的细针,让你意图咬俺,三步倒的滋味咋的样,想咬,咬不着的滋味咋的样,我和善的看着貌似温顺实则暴虐的某只狗,呲了两下牙无辜的笑了。

空气僵硬了两秒,有人在旁边慢腾腾的说了:“那你究竟是比较倾向于我一片一片剐了你呢,还是脑袋分家直接去死!”

渣男拉手落空恨及诅咒俺,我不高兴了,话说这连天诅咒的上瘾了不是,连着两个人都威胁诅咒俺,会后悔的延伸意思就是我会倒霉,我怎么会倒霉?

我有点吃味:“帅呆了,咋就没人送我呢。”

“停停停!你丫到底那句话是真的,不会之前说的上床就是为了骗我钱吧?”

红绸眼神冒泡嗯嗯点头,我一掌拍到她的头顶:“想也白想,你不想要钱了。”

它的攻势来势汹汹,咬上我的嘴就跟叼到猎物一般,又是吸又是咬的,不顾我抵死挣扎硬是将舌头探进了我的口腔。

全副武装身上备着荷枪实弹,他们巡视完里面之后慢慢的开始往门口逼近,我躲在大厅偏面的柱子,后颈慢慢渗出汗来,再往前走我非暴露不可,太败兴了。

我得意的一人给他们发了两瓶防身,话说在特定地点不能使枪,或者陷入困境都可以先发制人,溜之大吉,姐姐我别的不行,药材化学这方面还是颇有研究地,就连红绸现在也没舍得脱得米色连衣裙也是独一无二的。

“我在办公区,你等着啊我下去救你!”

我艰难的并小心的扭过屁股,总算脱离了面壁思过,农奴大转身。

“等目标来了就晚了!”说完这话我扯着她的手臂闪进了卫生间。“你干什么!?”我无语,偷偷向外瞄了一眼,红绸扒拉开我的身体探着脑袋往外看:“看见什么了跟做贼似的?”

床上的动作还在持续,我交代完红绸高雨辰等我之后就爬了出来,本来想趁着两人床战正酣时快速溜掉,谁料下一刻眼前床上的画面直接让我脑袋充血,爬了一半愣是忘了眨眼,连带着动作也僵在了原地。

自安全门上了顶层,尽管我累的跟狗似的也没忘记带上夜视镜,下面的保安可知道我没走,这一开灯不全露馅了吗。

我张着小嘴看了一眼盛怒中的男人,男人长得俊美修长,可惜整齐的头发上顶了一只女士高跟鞋,额头上还有一道非常明显的青痕,一手拎着一只高跟鞋头上还顶了一个。

“嗯,货,什么货?”我迷迷糊糊哼道。对方耐心答道:“昨天您向我们老板定的货啊!”

啊欠!啊欠!我冷的直哆嗦,搓了搓手臂一看表这都三点多了,我真是没事找事在这里找罪受,趁着红绸还没有下来我果断的找了一个电话亭猫腰钻了进去,这半个小时我还可以眯一会,哈!

我毫无同情心的甩开拽住我裤腿不放的肥猫,话说咱也没见过几次面呐,这交情淡的跟白开水似的,你也不用这么爱我吧牙都咬进我肉里了。

“小霏资料不是很齐全,有些还需要你深入的去察,这事我帮不上忙了,最近麻烦事缠身你和红绸小心一点,呆会我就把资料发给你,就这样!”

外间客厅,不意外的我看见高雨辰正坐在沙发上看论文,这孩子从小就勤劳白天从来不赖床,咳咳!况且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