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静溪苦笑道:“不知道武尚书和武将军知道小宝中毒时会是什么反应。”

苗风出神了半晌:“付小姐,你有了关于念忠的消息,能不能尽快地告诉我?”

柳念忠一愣:“属下也不知。”

“那你要什么?”付芝兰好奇。

“菜都是你夫郎做的?”卫振武问。

她越是说得轻描淡写,铁术赤心里越是不安,愧疚地道:“都是我太急躁了,不分青红皂白地伤了人,若是出了什么事,我……”

“这是什么?”卫迎寒指着付芝兰手里拿着的两根小指粗细三尺来长的竹枝,疑惑地问。

这个时候为啥你的脑袋就这么好使呢!付芝兰干笑两声:“哈哈,一点小误会、一点小误会。”

付芝兰郁闷地去了竹意居,把杜幺儿叫到跟前问他认不认识北滨的四皇女,杜幺儿奇怪地摇了摇头。

见付芝兰毫不在意地点头,萧疏翠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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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迎寒皱了皱眉,工作餐是什么?又听得付芝兰继续道:“这位小朋友,让他去疏翠那里吧,疏翠身边只有一个不靠谱的好儿,我有些放心不下。”

这倒是个问题,付芝兰想了想:“那改什么名字好?”

罗鲜花扬了扬左手的瓷瓶:“这是毒仙的大梦未醒,”说着又扬了扬右手的瓷瓶:“这是毒仙的醉红尘。”

“我说小姐乏了已经歇下了,卫正君站了一会也就走了,”谨言有些发愁:“今天天还没亮卫正君又来了,我只得说小姐还没起。”

术珠嘿嘿一笑,吐了吐舌头:“哥哥,咱们北滨人说话做事便讲究个爽快,我刚才要是说错了话,哥哥可别怪我啊。”

经过火龙盛事,又或者没有胡佳宝开道,付芝兰明显感觉街上行人拥挤了许多,她费力地挤到一旁,决定从两旁的小摊贩处穿过,到人少宽阔地雇车回家。在付芝兰小心翼翼地避开行人时,却被几乎砸到身上的汤汤水水吓了一跳,她退开一步定睛一看,却是有几人在闹事,而这被围在中间的人付芝兰认识——苗风!

“能如何呢?”肖夏不怎么在意地道:“她来自民间,父亲已亡,又没个有身份背景的人做后台,还能怎样?况且她的几位姐姐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比她自然要强得多了。”

“大姐,我来,我识字!”有人道。

那老太婆耷拉着的眼皮掀了掀,见刀砍来,避也不避,将拐杖迎了上去,“哐当”几声,那拐杖却是精铁所铸。

“小人是天一斋的主厨,奉小姐的命令,今日特意来将军府当差。”她微微抬头看了一脸愕然的文羽和面无表情的卫迎寒一眼,继续道:“小姐说了,这位贵客是卫正君的朋友,也就是她的朋友,只是她今日实在是抽不了身,所以命小人来整治一桌酒菜,好款待贵客。”

付芝兰搂住萧疏翠的腰,两人贴身而立,鼻尖抵着鼻尖,呼吸拂过彼此的脸颊。

“这是公子的事,你别瞎搅合。”卫宁正色道。

吕钊很会做菜,她说她父亲身体不好,她陪着父亲游山玩水的两人的伙食都是自己打理,这手艺也是被逼出来的。

“用粉?”卫迎寒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西云!西云?”

这倒不是完全的假话。

“还真亏了神医的灵丹妙药,不然也就没有我的今日了。”卫振武道:“虽然命是保了下来,不过受伤太重,当时几乎成了废人……”

卫迎寒面上微红,心想爹应是知道了。

“公子,起来了吗?”

付芝兰凝视着他,忽然轻声地叹息:“二哥哥,你到底怎么看我的?”

“多谢大人、主子。”付全和于青行了礼正要离开,于若可突然叫住于青,拿出一个明晃晃地金锁来:“家福回来了吧?这个金锁算是我送你家那个小孙女的礼物,保佑她长命百岁。”付家富是付全的长女,在外地打理付家的生意,过年也回京了。

“胡说什么呢,这是疏翠的镯子,怎么能给别人。”

掌柜的一巴掌拍在伙计头上:“那位的事情你也敢乱说,还不去做事?”

苗风在尚发那里休息了一夜,一大早便潜入了拢烟的小楼。他说明来意,威胁拢烟与自己合作,他在拢烟那里呆了没多久,付芝兰就来了。

付全说得隐讳,付芝兰已听出其中的许多潜台词,比如失了父亲又没母亲疼爱的易静溪在府里过得极是辛苦,年幼的她常被几位姐妹欺负,她那时落入水塘也是被她的姐妹陷害,还有易静溪的爹缘何突然离去,付全也是含糊其词,说不定还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在里面。

“私人医生?”罗鲜花不解。

胡佳宝仍是笑着:“呵呵,应该好笑啊!”真要说哪里好笑她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应该笑。

东家去到柜台前,见掌柜的正愁眉苦脸搓着手,忙问:“有何不妥?这为小姐可是个有钱的主,咱们狠狠敲她一笔也无妨。”

作者有话要说:三章奉上,累趴下了,我觉得要休息两天才能复原啊,还有长评的加更章,好大的鸭梨啊,咬咬jj的新抽法,将啊”变成诶,奇怪了,不知什么时候能好

付芝兰坐在一旁等卫安喝完药,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吉小姐你到底想怎样呢?”尚发手指咚咚地敲着桌面,一声一声的就好像直接敲在吉虞俊的心上。“还钱你还不出,尚某的提议你又多方推脱,何苦呢?你若是应了,不但可以白得这四千九百两,以后还随时可以来我这鸿发赌坊,尚某自然待吉小姐如座上嘉宾。”

萧疏翠慢慢睁开了因害怕而闭上的眼睛,一睁开眼就看见有一双细长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己,他慌张地闭上眼,付芝兰不由得笑出声来:“好了,没事了,乖,睁开眼睛。”付芝兰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

吉虞俊低了头:“芝兰,我也是实在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他最后离开的身法,应是回风阁的。”方图见付芝兰脸上神色奇怪,说道:“我们几个也私下商议过。”

细语嗫嚅道:“细语也不知道啊。”

“你今日也受了伤,又受了惊吓,回去歇着吧。”

“付小姐还是安分些好1付芝兰只觉得腰上又痛了半分,又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流了下来,定是流血了。

易静溪阻止胡佳宝掰着手指继续说下去,说道:“芝兰,我们合计了一下,也有段日子没去风月楼了,那里小吃、精致,小宝一直很是喜欢。”

“他来学武。”

卫迎寒耳根子都发红了,双拳攥得死死的,浑身颤得厉害,唇上热痛的感觉传来,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事情,竟然、竟然……真正是个登徒女!卫迎寒心中怒气稍平,再看向付芝兰时,却是大吃一惊,床上那人双目紧闭,却已泪流满面。

付芝兰皱眉道:“二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卫挺忠卫挺勇错愕之后都是大叫起来:“哪能这样?”

胡文端坐于正中,看着自己最宠爱的侧君还有他的表姐——自己的一位下属。那时胡正君怀着胡佳宝,胡文素来又嫌胡李氏呆傻无趣,这日下属邀自己一同游玩她便去了,结识了胡张氏。胡张氏不论是张相还是性情都算得上一流了,她颇为心动,于是娶了进来,后来胡张氏诞下了女儿,她对他自然宠爱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