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就是这个!

来南荒之前,在五原城。

帐幕一动,那个戴着面纱的新娘起身出来。她低头的刹那,面纱飘起一角,露出红嫩的唇瓣。她下巴白皙而又莹润,娇嫩的唇瓣几乎看不到唇纹,彷佛精致的宝石,在面纱下闪动着娇艳的光泽。

那些花苗汉子还剩下四人,身上都带了伤。易虎等人从后面赶来,挡在他们身前。

石回来,看到朱老头蹲在门口,正口沫横飞地跟商队几个年轻人吹牛。石刚等人听得眼都直了,朱老头一咳,几个人争先恐后给他端茶倒水。

铛的一声,精钢打制的弯刀砍在妖物身上,发出金属般的声音。妖物绒毛上的黏液湿滑无比,刀锋劈在妖物背上,随即滑开。

不过这些真阳也为程宗扬带来了一些意料之外的补偿。至少,自己没有死在蛇彝人的毒牙之下。只用了两天时间,喉部的伤口就平复如初。其他方面也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比如长途跋涉之下,自己还有余力与凝羽肉搏一场,没有累得像条死狗。

那些花苗女子挤坐在一处,她们笑着将一名同伴推揉出来。那女子脸色微微发红,眼睛却亮得如同夜空中的寒星。她展开歌喉,与那男子一唱一答,然后把手交给对方。

行。你挑几样,咱们送过去。

商队拉成一条长长的队伍,在石壁上蜿蜒而行。沿着藤梯一连走了半个时辰,最前面的祁远几乎走进云端,还看不到藤梯尽头。若是平地,这点路算不了什么,但那藤一路向上,就像一道窄窄的长坡。饶是商队里一多半都是精壮的汉子,数百丈的长梯爬下来也有点吃不消。

祁远道:“走南荒的规矩,都是不带生人的。商队在路上碰见,顶多说几句客气话就该分手,谁也不能跟着对方。”

灯光来自蛇彝女子身旁的油灯,盏内的灯油已经不多,盏旁的灯光只有黄豆大小。那蛇彝女子容貌与人类相似,五官秀美,只是两颊多了一道细细的银鳞,从肩后一直延伸到眼梢,多了一股蛮荒的气息。除此之外,眉眼与六朝的美妇并没有太多差异。

程宗扬挺起身,yáng具硬硬地插在凝羽柔腻的mi穴内。那张浑圆的雪臀顶在小腹上,像一颗光滑的皮球,充满了弹性。每一次挺动,凝羽的雪臀都被撞得向上抛起,小腹撞在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

一直随和的云苍峰却固执起来,“不可。这里不像花苗、白夷,蛇彝人家家户户养蛇,最忌讳生人上门。”

这一下去掉了三分之一的人手,队伍准备的速度快了许多,六名护卫、五名奴隶加上程宗扬、祁远和武二郎,十四个人还有十余匹座骑、走骡,用一根长绳捆成一串。武二郎跟在程宗扬后面,毫不客气地占了中间最安全的位置,也没人敢跟他争。

众人从白龙江口南下,进入南荒前最后一次补充了物品,到现在还没有碰上一座村寨。路上相处几天,祁远已经知道这个自称盘江南来的年轻人其实对南荒一无所知,不过祁远也不计较。人生在世,谁能没有些秘密呢?这年轻人虽然不懂南荒,人倒不坏,一路相处下来,大伙已经是朋友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阴阳双修吧?程宗扬已经思索了半天,问道:“这种修练的方法,两个人的进境应该是一样的。但如果双方有一个功力远远超过另外一个,会有什么状况?”

程宗扬甩了甩头,把这些烦心事抛在脑后。

武二郎虎躯一顿,拳头捏得格格作响,最后沉着脸钻进车内,吼道:“快些赶路!从南荒回来,二爷还有事要办!”

祁远神秘的一笑,别忘了,醉月楼可是咱们商馆的产业。从五原到竞州、夷陵,单是醉月楼,夫人就开了十三家,什麽消息打探不到?

我们说好的!每月十个金铢,你跟我走一趟南荒!

西门庆把手边的巨觥一推,逸兴遄飞地说道:就以这一觥酒为注!

走在旁边的凝羽脸色忽然一变,藏在斗篷下的手指收紧,握住腰侧的刀柄。

阿姬曼道:主人给曼儿的钱币,买十名奴隶也够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身上的衣服都浸在盆中。自己不知睡了多久,身上已经被擦洗得乾乾净净,这会儿那少女正用布巾擦拭自己最後的部位。

想到那种惨状,程宗扬立刻打了个寒噤,感觉腹内沉甸甸彷佛塞了一个会游动的大冰砣子。

看到凝羽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祁老四顿时放下心事,笑道:客官息怒。既然尊驾付过钱,这舞奴就是尊驾所有。待小的取来身契,大伙便钱货两清。先请到後面用茶。

苏妲己下身赤裸,只穿着那件上衣,她捏住衣角,脸上露出一丝犹豫。

程宗扬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睁閞眼睛,只见一名媚艳的妇人正倚在卧房门外的花架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比如那根按摩棒,自己还带有样品,但那些矽胶、电池、电线外面的绝缘体,就不可能被模仿出来。

程宗扬连忙像唱歌一样大声念起“咒语”,一边用手掌在木凳上打着节拍。这个时空还没有出现药物滥用的现象,现代化工合成物的巨大威力在这些毫无抗药性的人体上完全释放出来。凝羽最后一点神智也被药物吞噬,头颈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节拍摆动起来。

“我在途中遇到劫匪,货物都丢了!只剩这两套霓龙丝制成的衣物我自己带在身上,只好拿去典当,可当铺的人不识货,当成汗巾只给十几个铜铢!”

程宗扬冷冰冰地握住箭矢,一下又一下往孙疤脸腹中猛刺。他半边身体都被鲜血染红,小腿上的伤口血肉模糊。

“没有。”阿姬曼微笑了一下。

“格”的一声,一根肋骨被生生踢折,程宗扬弓着身体,额头又是鲜血又是冷汗,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程宗扬却没有注意舞姬的目光,他看着木台后方,那个被割去舌头的女奴正跪在干草中,给客人束紧衣带,那只已经松弛的大白屁股湿湿的,不断滴下浊白的jing液。

程宗扬还是第一次见到奴隶交易的场景,按照文泽的说法,五十个银铢,在内陆只是一匹普通马匹的价格。这些奴隶还真不值钱。

就在这时,他听到王哲的声音,“到清远去。在清江江畔的玄真观,拆开锦囊。”

阿伽门侬无按承担战败的后果,同样,他也无夫承担军团主力全部损失的责任。无论撒退还是进攻,他的结局似乎都已经注定。阿伽门侬终于开始后悔这一次轻率的战争。但他已经没有选择。

但这支三千人的唐军并没有使用弓弩。因为更凶猛的远射武器来自右翼。

说到作战,王哲神情有些郁郁。程宗扬讶道:师帅莫非不看好明日的大战吗?王哲沉思良久,缓缓道:你非我军中士卒,不妨对你实言。明日之战,我有些不祥的预感……程宗扬更加奇怪,那些兽蛮人实力还很大吗?无论军部情报,还是我军作战统计,所余的兽蛮武士总数不过两千。我左武军第一军团天武、天策、天霁三营,任何一营都可全歼对手。那师帅为什么还担心?难道是粮草不济?王哲揉了揉眉心,不瞒你说,军部一向有人作梗,巴不得我军大败,这些我都知道。为了避免有人施计,这次出师,粮秣、装备都是由我军自筹。虽然困苦了些,但还能支撑。程宗扬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有人勾结外敌?比如当年一片石大战,稳操胜券的李自成击败吴三桂,却没想到辫子军会突然出现。

程宗扬注意不到这些,眼中所见,只有这极具动人魅力的胴体,在月霜乳上用力拧了一把,把她推到铺上。

蔺采泉轻拂袍袖,淡淡道:小兄弟可愿入我太乙真宗门内,研习道门秘法么?程宗扬来了兴趣,什么秘法?蔺采泉扬手一招,掌心现出一只旋转的太极图,然后依次生出金、木、水、火、土诸种异相,流转不定。

但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就在程宗扬醉心于这个陌生时空的美景时,一个人影风一样掠过静寂的草原,黑色的背影透出浓浓的杀机。

文兄想到了什麽?文泽也不隐瞒,十年来,师帅遣人多方探问。西疆兽蛮人虽然勇悍,较之我军仍有所不及。西部的大国,无过於波斯。但波斯距六朝边塞不啻万里之遥,而且累年遣兵西进,无暇东顾。我等反覆商讨,不知督帅何有此言。波斯?难道是那个倒霉的大流士?在程宗扬记忆的历史中,波斯帝国一直是作为名将建立功业的踏脚石而存在的,在这个时代,他想不出波斯会对东方有什麽威胁。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蔺采泉道:既然如此,我们先去见过掌教。说着他扭过头,小兄弟,你也来吧。程宗扬听得糊里糊涂,不知道他们说的师帅、掌教是谁,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什麽来头。他这会儿毫无选择的余地,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时空,对一切都一无所知,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不过看起来跟着这些人,似乎不是很吃亏的样子。

冲在最前面的兽蛮武士獠牙张开,发出雷霆般的怒吼,然後腾身而起,在半空中将足有车轮大小的巨斧举过头顶,猛然劈下。

指挥官长剑慢慢下移,呈四十五度斜指前方,喝道:望!弩手扬起头,同时抬起弩机,用弩上精巧的望山瞄向对面的半兽人。

舔舐唇角的小动作是他们两个之间的秘密,表示他想让紫玫为自己口交。以往程宗扬总要呵哄半天,叶紫玫才肯亲吻他的yáng具。但自从他失业後,叶紫玫就从来没有拒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