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一听,马上面面相觑,黄鹂抹了一把眼泪,撅着小嘴说:“既然总裁知道了,我们就老实交代,阿姨确实要我们监视你,不过,我们知道分寸,只向阿姨汇报一些不算紧要的,请总裁原谅,我和姐姐不敢得罪阿姨,你和阿姨我们都不敢得罪。”

“说对了一半,这套监视系统是前任董事长朱九同的杰作,他喜欢监视员工,而我,只喜欢监视我喜欢的女人。”

我明白姐妹俩想在我和姨妈之间找平衡,两边讨好,这也是秘书的生存之道。我表面严肃,内心早乐开了花,暗暗赞叹这两个小丫头聪明伶俐。

“我咬了妈的,妈应该报复我,也咬我一口。”我上前两步,凌空的正好触及姨妈丰润的下巴,姨妈慢慢仰起下巴,仿佛顶在下巴的大是一支枪似的,我深情地看着姨妈的眼睛,看着她臣服前的桀骜一点点地消逝,我用轻轻摩擦她的下巴,扫弄柔滑的脖子,亲眼看着吞咽口水时滚动的痕迹。

推开办公室门而入,孟珊珊卷缩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的手提电脑,手里拿着手机,正跟谁通着电话,见我进来,她急忙朝我猛招手,我疾步走过去,赫然发现手提电脑上有即时视讯窗口,刘思明手拿电话,神色凝重地出现在电脑上,我看到他的同时,他也看到了我。

我重新板起了脸:“不过,今天的重要性大家都明白,你们能不能做人之翘楚就看今天了,现在,上缴电话,然后互相搜查一下对方,裤裆也不能放过,不是不相信你们,这是朱九同先生订下的规矩,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们都要从心底里感激朱九同先生。”

“你说呢。”秋烟晚板起脸,目光阴冷,我陡然紧张:“一开始我认为你不会割掉我的脖子,现在”

我一愣,顿时哑然失笑,心想娘娘是皇帝的妻妾,公主是皇帝是女儿,两不相干,怎么可能有娘娘是公主,公主是娘娘这种谬论呢,嗯,一定是老人家糊涂,我不跟老人家计较便是。

刘思明目光温柔地看像孟姗姗,苦叹道:“你不干掉张思勤,姗姗迟早也会落入他的魔爪。”

“之后呢。”我问,心想,你昨夜心情不好我知道。

“哈哈“

“妈喜欢你这样的男人,勇敢,坚强,霸道。”姨妈飘了我一眼,风情万种。

姨妈脱口问:“现在一天要花多少钱?”

我不回答,奸奸一笑,拔出大,将楚蕙迅速抱起转身面对我,她来不及反应,身体已重新落下,大贴着她翘翘的捅进了中。

正欲哭,楚蕙突然伸来手臂抱住戴辛妮,戴辛妮还没反应过来,楚蕙的小嘴已经吻是了戴辛妮的唇瓣:“辛妮,我的很干净。”懒懒地说完,又一次吻了过去,这次楚蕙竟然将舌头伸进了戴辛妮的小嘴里,戴辛妮愕然,瞪大了眼珠子,楚蕙了几下,神奇般将戴辛妮的舌头吸出来,一阵,戴辛妮渐渐沉迷,我大动,急剧冲顶,将葛玲玲插得不止,哪知戴辛妮蓦然清醒,猛地推开楚蕙,我却扑过去,抱住楚蕙的狂吻。

小君羞怒交加:“什么白板红中发财的,打麻将呀,看什么看,不许看。”

章言言张大了嘴巴,连声否认:“没有,没有玲玲姐说的那样”

盘坐在床尾的突然小君跳下了床,气鼓鼓地哼了一句:“我估计他要么是装的,要么是纵欲过度,身体虚弱。”

罗毕冷冷地看着我,嘴角有一丝嘲笑。

我忍住笑,小小声问:“那我是称呼月梅姐还是称呼香君姐呢?”

犹如晴天霹雳,我半天才反应过来,没心思去猜度姨妈是否言不由衷,我迅速拉下拉链,将滚烫的大肉柱交到姨妈的手中:“妈,你看,都硬成这样子了,昨晚你要了四次,我至少知道你有六次,难道你舍得放弃我们的相爱?为什么你要给自己制造束缚,为什么不敢敞开你的情感呢。”

楚蕙朝我飘来一个媚眼,我暗叫不妙,侧头闻香,果然,身旁的戴辛妮脸色很难看,我赶紧伸出手臂,将气息不匀的戴辛妮紧紧搂住,悄悄地对她说了一句:“舞跳得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女人的够大,够挺。”

“刚才那男人是谁呀。”楚蕙把平坦的贴了过来,很暧昧。

娇躯在我强大的撞击下颓然倾倒,倒在我怀里,我动情地女神的背脊,倾听她如兰的气息。

楚蕙看了看远处的葛玲玲,心领神会,姨妈却板起了脸:“记住啊,名单上的随便招呼,名单外的,你敢越雷池一步,我决不给你面子。”

一阵哄笑,众人包扎的包扎,涂药的涂药,疼得我浑身打颤,暗想,既然我是大将军,万万不能在兵士面前孬怂,再如何疼痛也要装做没事那样,想到这,我咬紧牙根,仰望灰蒙蒙的天空,愣是不喊一声,一旁的将士见了,无不眼露钦佩。

“谭为天?”

我急喘了两下,想说说话转移剧痛感。

“末将在。”

谭为天一边应我,一边焦急地为我的胸口绑上鲜血染红的布条,痛得我眼冒金星,暗道:老天也真不厚道,让我回到过去不是去享福,而是折磨。

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想办法活下去再说,似乎一瞬间,我的求生大增,开口便问:“我现在可糊涂了,脑子里什么都记忆不起来,你你们能不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年代,我叫什么名字,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一切都要说来。”

赵三惊叫:“天啊,大将军失忆了。”

我不耐烦道:“快说。”

“大将军息怒,末将口拙,还是由沈军师跟将军说吧。”

谭为天可能官职较高,他正指导众人为我包扎,根本无心思与我交谈。

瘦个子见状,急忙在我身旁跪下,双手抱拳:“在下军师沈怀风回禀李大将军,本朝乃天佑九年,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将军与我皇乃近支嫡系,同为李姓,尊名为中翰。”

“什么?”

我大吃一惊,惊呼脱口而出,心想,不会这般巧合吧,在遥远的古代,有一位大将军与我同名同姓?心中一动,想起了吴奶奶曾经说过小君的前世为公主,而公主最后为将军而死,难道我就是那位公主所爱的大将军?难道我真的回到了前世?

我心念急转,见一众将士都惊愕地看着我,我索性先制止沈怀风说下去,想了半天,结结巴巴问:“你们可知当朝第一美女是何人,说出来,可能有帮助我恢复记忆。”

话音刚落,围绕在我身边的一群将士面面相觑了片刻,蓦然爆发出一阵狂笑,身后一直扶我脖子的人更是把口水笑喷到我脸上:“大将军果然英雄本色,即便失忆也牵挂着天下第一美人。

有人大笑:“正所谓山河易改,本性难移,哈哈。”

这时,不知何人唱起曲子:“小棉袄,贴心肝,暖在身上念着郎,红肚兜,裹里边,想得哥哥抗上床”

我愕然四顾,又细听片刻,才知道这是一首粗俗的民谣,唱着唱着,这首委婉的曲子起了头就再也停不下来,大家个个接着唱,越唱越变调,唱得慷慨激昂,到最后几乎漫山遍野的人都在唱,一时间声震旷野,气势如虹,一点不像是调情的小调,倒像是行军曲。

我忍不住问:“这是啥曲?”

谭为天大笑:“哈哈,这就是将军特意写给天下第一美人何碧涵的小曲儿,如今咱边关的将士百姓们,无不会哼上两句,打起仗来,就算面对加倍来犯的敌人,只要咱们一起唱这曲子,军队长士气,敌人吓破胆。”

“有这么夸张吗?”

我大感意外,没想到自己除了带兵打仗,还能写小曲儿,只是这天下美人为何不是叫李香君,而是叫何碧涵,我可记得吴奶奶说过,李香君才是第一美人,难道吴奶奶胡言乱语?

众人见我一脸迷茫,都摇头叹息,此时,战场上仍是烽烟袅袅,这歌儿响彻在天际间,显得多么荡气回肠,我突然有了一丝豪迈,仰躺着闭目聆听,待歌声稍停,我睁开眼,随口问:“我可记得咱们天下第一美人叫李香君,大家有没有听说过”

谭为天大惊,眼光飘向不远处一位身形臃肿的文官,急道:“哎呀,将军不但失忆,还糊涂了,这这话不能说,可是要冒犯天威的。”

我颇感意外,随着谭为天的眼神朝身形臃肿的文官看去,忍不住问:“冒犯天威?”

见众将士们都神情紧张地看着我,我心想,这个身形臃肿的文官是谁?大家似乎都怕他,可我已是大将军,是军队的最高统帅,难道还要忌惮某人?自己满身是伤,好像随时要完蛋似的,我还怕什么屁天威,脸一寒,怒道:“弟兄们为国卖命,如何冒犯天威了,有请军师继续说,先说个大概,稍后我再仔细问你。”

那胖子文官忽然站起朝我走来,朝我阴测测一笑:“大将军既然失忆,言语就不必计较,望大将军好生休息,尽早率军杀敌,以报皇恩,大家舍命为国之功,我钱某一定详禀圣上,以期褒奖。”

说着,朝沈怀风双手抱拳:“沈军师,有劳你照看大将军,钱某先去清点一下此战折损。”

沈怀风还礼:“有劳钱督军。”

这胖子又朝我阴测测一笑,这才晃悠悠离去,阴鸷的眼神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待他走远,我小声问:“他是谁?”

“回大将军,他便是皇上的心腹钱纪中,也是钦点的督军。”

怕我失忆忘记了督军的身份,沈怀风又道:“督军的权力极大,可以左右大将军的军事调动,有尚方宝剑,可以先斩后奏,对军中的高级军官功绩过失,都可以通过密函上奏朝廷,所以,大伙都忌惮他。”

我微微点头,细心观察了一下,果然发现众将士都对这个钱纪中露出厌恶之色,我见沈怀风虽然伤势颇重,脸上有污血,但仔细看去仍见他目清眉秀,道骨仙风,顿时心生好感。沈怀风略为沉吟了片刻,随即屏退了许多围观的将士,眼看天空灰蒙蒙,恐怕要下雨,他又命人支起了帐篷,这才跪坐在我身边,诚恳道:“虽说大将军身受重伤,但皇眷不可私议呀,这会身边都是自家人,大将军想问什么都可以问。”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