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道坐上车,他体贴的打开音响,放着悠扬定心的水晶音乐,好安抚她紧张的心情。
“裴心,你怎么了?我这一口粥已吃了好久,你手怎么还举着?”裴雄疑惑地望着她失神的模样。
“别汇了。”她扯唇说。
孟席微张开一只眼,仔细观察着她抱头痛哭的表情,心底的迷惘也愈来愈深了。她不会游泳,可是孟凯却说她是冲浪高手?她赢弱怯柔,可外传她孟浪多情?
“出门在外,不习惯是必然的。”她往病房看了眼,“我可以进去吗?”
“哦…改过迁善?”他状似理解地点点头,但随即以额抵额地逼视她,“那你的意思是,你以前确实这样了?”
他徐淡飘来的嗓音将她的心狠狠扎了个洞般,“或是你精力充沛的想再来一回,没关系,你尽避说,既然身为你的丈夫,我知道尽义务的道理。”
此刻,她已换下礼服,在梳洗过后换上休闲睡衣,而孟席却以部分客人还留在饭店的借口,送她回来之后又折返了。
别的不说,光是价钱就值三千万,而且,这家饭店聘请来的保全就有一部分是专门负责它的安全。
“天旗金控可是大家亟欲巴结的对象,你为什么要逃婚?”麦可当然知道她逃婚绝对不是为了他。
“恨过,但早散掉了,况且她也祝福我们了不是吗?”她微微一笑。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帮忙。”用力抱紧她,她的温柔、善良,足以成为他这一世最珍贵的宝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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涸旗的,三个月过去了!
裴雄的身体状况已经恢复到最好的程度,不但能走、能跑,还能跳呢!
为此裴心直感谢主治医师的用心,而后满怀欣喜地将爷爷送进家中安养。可到了家里,裴雄直吵着要到附近走走,于是孟席便吩咐美丽牵着爷爷到后面庭院散步,他则将裴心给带进卧房。
“你做什么?人家要陪爷爷散步,你把我带回房里做什么?”裴心一脸不解。
“这机会以后多的是,但今天我要好好跟你说句话。”他多情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什么话嘛!”她噘起唇儿,不依地说:“咱们天逃诩有说不完的话,又不差这一时半刻。”
“偏偏这一时半刻最重要了。”
说着,他便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别致的粉色请帖,“看看。”
“这是…”她笑着打开,“又是谁结婚呢?”
可是当她看见里头新郎、新娘的人名竟是“孟席”和“裴心”的剎那,声音竟然哽咽了。
“怎么样?”孟席深邃的眼直望着她。
“这…这是真的吗?”她抿唇,激动得脸儿微红,“有必要那么麻烦,再结一次婚吗?”
其实这是她天天梦寐以求的,但又不敢说出口,毕竟结一次婚得费不少工夫,孟席又那么忙…她有怎能再那么麻烦他。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他已经设计了请帖。
“当然有必要,我不想再听见某人说我的妻子是章亚莉,而我希望以后人家嘴里津津乐道的是我真正的妻子裴心。”
“席…”她心一动,粉嫩细致的小脸上闪现的净是喜悦与快乐,“可是日期…就是明天,那么快!”
“你忘了吗?爷爷上回说了,他来这儿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参加你的婚礼吗?”他低柔的嗓音温柔得让她心都酥了。
“我还以为你没听见。”她欣喜的垂颜低泣。
“拜托,不脑妻。”他掬起她纤细的下巴,看着她微润的眼眸。
“人家是喜极而泣嘛!”她不好意思极了。
此时,他唇角荡出一丝诡笑,“如果…我有件让你更开心的事,你可不是要哭瘫了,所以不许哭。”
“好,我不哭就是。”她赶紧擦掉泪,好奇地问:“还有什么能让我更开心的事呀?”
“你把眼睛闭上,”他咧嘴一笑。
“那么神秘!”
“想看就快闭上。”孟席邪魅的对她眨眨眼。
“好,我闭上。”裴心马上听话的闭上眼,皱起一张可爱的五官表情,让孟席忍不住直想一亲芳泽。
但他还是忍了下来,然后走到大衣橱将门打开,从里头拎出一件拖着长长尾巴的新娘婚纱。
“好了,我说到三就把眼睛张开。”
孟席绽着一抹笑痕,“一、二、三。”
裴心早已迫不及待了,当一听见“三”就立即张开眸子,但眼前的一切又一次让她心口泛着喜悦的酸气。
老天,这男人拋来一个意外还不够,居然又拋给她这么一个重量级的,差点儿让她承受不起呀!
眼看那套从杂志中所看见的婚纱如今已跃上眼前,而且是真真实实的展现着,她怎能不悸动?
伸出手轻抚那质料,就如她所想的一样,是这般滑软如丝,好舒服…好舒服呀…
“席,你怎么知道…”她捂住嘴,已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怎么知道我…”
“怎么知道你喜欢这款礼服是吗?”他将它挂上墙面,然后上前搂住她娇小的身子,“自从我娶了你之后,学会了如何逗一个纤细易感的女孩开心,也学会观察,还记得那天到莎拉那儿选焙衣服吗?”
“我记得。”她突然张大杏眼,“我懂了,那天…你们在那儿眉来眼去的,就是为了观察我是不是?”
“哈…你总算变聪明了。”孟席性感的笑了。
“厚,你的意思是我本来很笨啰!”她紧皱起双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