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现在是艺妓不是么?”
芜菁瞪着眼睛,死死的看着神威,此时的她已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瞪大的眼睛之中除了恐惧还是懊悔,面前的男子似乎带上了些许邪魅,她看着他的唇瓣轻轻开启。
男人的喜新厌旧么?
“呐,你叫什么名字?”和自己一样的夜兔,这般强大的身手这让他对对方产生了好奇。
声音之中,竟是没有丝毫的生气。
他和红缨只见的融合,越来越强了。
红缨,这个名字太过熟悉,它代表的是什么我又怎么会不明白。待得看到眼前数个装载着刀刃的容器之时我就是明白,他们的决裂不远了。
又或者是,在我成长成另外一个样子的时候。
听着少年似扬起的音调,阿伏兔揉了揉头发。
“滚!”手掌撑过地面,从神威怀中起身,我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阿伏兔倒是有着一些不懈的精神,我沉默,然后看着神威爬起,跳下了床。
身子下方是柔软的床垫,贴合肌肤的感觉带着暖意,只不过,上方的温度更高而已。
“报告,春雨前来的飞船遭到偷袭,现在整艘飞船都已经燃烧起来了。”
“冥幽一直都是带着面具行动,所以到现在都没有人见过他真正的呀样子,你既然在他手下做事,那么应该有见过他的样子吧?”炎岚手中的酒杯当的落于桌面。
“出去透个气”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便是甩开他的手走了出去。
“轰——”根本来不及反应,他的身体便是飞了出去。是被他自己的伞。
拉着我走进房间后神威便放开了我的手,走向里面。而我则停在了原地,视线随意的扫向里面。
“恨?我本来就是为了她才变强的,又怎么可能会恨她。”他再次拍了拍我的头“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一声叔叔吧。”
杀手的必修课就是永远不能熟睡,所以在窗户微动的时候我便清醒了意识。睁开眼快速坐起身子,我看到了窗户外跳进来的身影。
抬手隔着斗篷拍了拍脑袋,我对上了阿伏兔他们有些诧异的眼神“我说,结束了么?”
“滚!如果有下次的话,就杀了你们!”炎岚的声音里包含了杀意,不是在开玩笑。
原来,这是别人的地盘啊。
义女?夜王凤仙的?
“我现在的名字你没有必要知道,而以前,我的名字是冥幽”
“不过是因为一个人就被瓦解了,武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三个月后——
“。。。。。。。。”
“好痛——”章鱼脸大叫起来。但由于对方的脸是动物所以我只能猜测此时他可能已经疼的皱了脸。
“妈。。。。妈妈?”温热的鲜血溅满我的全身,灭族时未沾到一滴血的黑色旗袍,此时被鲜红染上,因为颜色太深,以至于黑袍本身看起来,就像是沾上了水渍。我拿着伞的手指微微的颤抖,猛然收缩的瞳孔显示出我的震惊和不解。
白色为底的碎花腰带绕过腰间两圈,随后在身前绑成一个蝴蝶结。
木屐走在脚下咯咯作响,在其它人的带领下,我慢慢向前走去。
似乎有了些许喧闹,想要转头去看看,却被因为动作实在不稳而放弃。一路跟着来到高楼之上,随后便是被带到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之中。
有些意外,因为这里很亮,另外就是,凤仙还没有来。
前方的高榻之上已是坐着两个艺妓,一个抱着三味线,一个拿着酒杯。
“这段时间,在吉原还习惯吗?”
就在我坐下不久,一个声音便是传来,凤仙走到高榻之上,坐了下来。
“挺好的”我立直了脑袋,静静的看着他。
“那就好,看来你对这边习惯的还是挺快的”他从袖间拿出一把扇子,轻轻摇了起来。
我看着他,微微垂下眼帘,看着面前的茶杯“只是最近,对一样东西有了些兴趣。”
“哦?是什么”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笑,直直的盯向他的眼睛,吐出两个字“日轮”
他的笑猛然僵在嘴边,手中的摇扇也是一顿,旋即他有些锐利的眼神便是扫射过来。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嘛,明明是你说的吧?”我微微勾起嘴角“只要不打吉原的主意就行,还是说,你觉得日轮能抵得上整个吉原?”
他静静的盯了我几秒,旋即突然笑了起来,他不紧不慢的拿起面前的酒杯示意一旁的游女满上,然后开口。
“你是被那个小鬼对母亲的感情所打动了么?看来你,对母亲的感情不浅啊。”他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水。“但是据你所说,你不是用你自己的双手,杀了自己的母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