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死掉的事情。

“抱歉啊小幽,我晕船呕——”

“这样的话,下次,我轻一点好了。”

本就穿着单薄的睡衣,因此很快便是感到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

第三十一训·时间飞逝

一句话就让我知道,我猜对了。本来有两个猜测,一个是有人冒充我,而另一个就是,这根本,就是席映一个人的自演自导。冥幽根本不存在,从一开始,这个打着冥幽旗号的组织就是由他一个人领导的!

“请讲。”

是天人,外形十分的像人类,若不是他那对似鱼鳍的耳朵,或许我不会把他当成天人。

“夜兔,很了不起么?”深紫色的瞳孔中没有一丝的波动,手掌用力,便是夺过了阿伏兔的伞。

没有回头看炎岚和阿伏兔的表情,我跟着神威来到七团的更深处。走过一段距离后,神威随手推开身旁的门,一间略显宽大的房间便出现在眼前,里面的摆设一目了然,给人很干净的感觉。

“。。。。这个要怎么说呢,我也说不清楚。”我扶了扶额头,说实在的,现在我一想到他就头疼“总之我自己会解决的。”

吃完饭我回到了房间,冲了一个冷水澡便穿着睡衣倒在了床上。出乎意料的赶到有些疲惫,我闭上眼睛后很快睡着了。

看着他的笑脸我默了,我的袍子是带斗篷的那种,所以他没有看见我的表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他是从那里判断出我在害怕的?

“我。。。我。。。”两个男人的声音有了些许颤抖。

我当然知道,已经在贼船上了,他是让我乖乖听话的吧。

一旁,茶水已经送到,因为是热的,所以白色的雾气也是萦绕在面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哼,武士不过是一群重感情的家伙罢了,要瓦解他们还不容易”

感到视线的征集,我抬头“我倒是没什么意见”

“有什么办法,谁让你长着一张让人看到就想吐槽的脸。。。”我眨了眨眼睛,悠悠的说道。

果然好麻烦啊!

一瞬间,鲜血四溅。

三味线的声音传入耳绊,倒是不紧不慢。

很快,琴音变得急促,最终“镪——”的一声落幕下来。

“你弹的三味线,真的是很久没有听到了啊,没想到,我居然还有机会听到。”轻轻笑了笑,我说道。

“是么?我以为,这个东西应该只给你痛苦的记忆才对。”他将视线转向这边,略有些嘲弄道。

微微垂下眼帘,我看着手中的茶杯轻轻晃了晃“的确,有痛苦的回忆呢。但是,和三味线本身没什么关系吧?”

“与其说是没有关系,还不如说是完全没有关系了吧?幽,现在的你,有新的在意的人么?”

我下意识看向他,略是有些诧异。

“这种事情,你自身也应该知道的吧?”他将三味线放到一旁,再次点起了烟笑道“你啊,只在意自己在意的人,所以对你来说,其他的都无关紧要。”所以那个时候你才能不管我们而走。

“所以才能在我说要毁灭江户的时候无动于衷。甚至是在得知假发死的时候也是没有丝毫的感觉呢。”

“假发死了?”我略是扬起些嘴角“你信么?反正我是不信。”

“怎么,千藤小姐是怀疑我的能力么?”不等高杉晋助说话,一旁的另一个声音便是传来。

我低头看着酒杯,并未向声音的来源看去“被刀剑所支配的人,倒是谈不上怀疑不怀疑。”

那边的眼神之中似乎多了些杀气,但对方却是没有当场发怒,而是笑了笑再次开口。

“看你和晋助如此亲近的样子,不知道千藤小姐,可是那位传说中的‘血铃银姬’?”

话一出口,连带着一旁的来岛又子和武市变平太都是传来诧异的目光。

“血铃银姬,是那位吗?”武市变平太看着我若有所思道。

略是挑了挑眉,我将茶杯放回桌面。“没有听说过哦,那种东西,是可以吃的东西么?”说着转过视线,看向了坐在另一旁说是杀了桂的似藏。

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他略是一愣,没有接话。

“话说回来,那个带着耳机的怪人呢?”略是沉下眼帘,我轻轻问道。

“万斋么?他去和春雨交涉了哦。”

即使有料到,但在听到确定的答案时还是忍不住握紧了双拳。

不是因为他春雨的合作,而是如果他和春雨合作的话,那边势必有人会认出我,即便不是第七团的人。

“交涉条件?”

“我听说,假发和春雨那边似乎有过冲突,所以,交易的条件,就是他的脑袋。”疯狂的声音敲击着耳绊,虽然我已经不记得假发和春雨有过什么冲突,但是,敢用以前很重要的同伴来做交易。

高杉晋助,真的是疯了!

我也再没有心思再听他说话,站起了身子。

“你去哪?”

“赏月啊,在这么美的晚上,说不定会有辉夜姬的出现哦。”偏头看向高杉晋助,我略是摆了摆手,便是直径向外面走去。

大概是高杉晋助打过招呼的缘故,路过的巡查人看到我虽然有些惊讶,却是没有阻止我的任何动作。

没有阻拦的走出船舱,海风便是阴面而来。

“传说中,‘血铃银姬’可是和辉夜姬一样美丽的女性啊,现在看来,倒是不错。”紧随着的脚步声,略带些讨厌的声音便是传来。

这个似藏,倒是跟着出来了。

剑出鞘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剑锋之中带着杀气直面而来,接着刺耳的声音便是响彻耳边。

黑客未出鞘,仅仅只是刀鞘挡下红色的刀刃,看着他手上和手臂缠绕的刀刃,不管对方如何用力,都是无法再上前一步。

“不愧是‘血铃银姬’,的确厉害!”他的眼中闪过些许嗜血,刀刃抽回,就是再次要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