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小王八蛋捯持,還真他媽招女人喜歡,沒多久就成了的頭牌,我每年光從他身上抽頭就能有好幾千塊。”“升哥知道他住哪嗎?”“就在薊門橋那邊的出租房,前兩天我的手下還見過他,應該沒搬走。”

侯龍濤在身上的美人丟了三次之後,也射了出來。如雲頭枕男人的肩膀急喘著,“老公,我愛你”侯龍濤撫摸著她香汗涔涔的背脊,“小云云,我還要探探你的菊花洞。”

“那爱情呢?你就不要爱情了?”侯龙涛站起身,走到窗边。“爱情?爱情又不能当饭吃,爱情只能让人伤心。你那么爱那个陈倩,又怎么样呢?”“这跟她有什么关系?”“我是看你在感情上还太不成熟,给你上课。”爱琳继续穿著丝袜,“现在她没准正在哪个男人的身下叫床呢,就像我刚才在你身下那样。”“闭嘴!”像被人捅了刀样,男人怒吼着,可声音更像只受伤野兽的嚎叫。

“王所,你收拾下现场,拿他们的‘喷子’朝外多开几枪。”侯龙涛和宝丁上了警车,直奔医院。王刚把切都部署完了,几辆分局刑警队的警车才珊珊来迟。原来大胖拨打的是110报警电话,可因为是手机,时间又短,根本没法追踪,110也只能通知各分局,有起可能的绑架案正在发生,听当事人的声音,很可能受了伤。直到有人再次报案,说德外饭馆内枪声大作,分局才派人过来。

可爱的少女仰起头,轻颤的樱唇间发出声悠长的叹息,幸福的感觉充斥了她的心房何莉萍掏出钥匙,打开大门。在去四环建材城的路上,学军接了个电话,说是学校里有急事,连送她回来的时间都没有,弄的她只好打车回来了。看到双男人的运动鞋放在鞋架上,何莉萍楞,“哼,两个小家伙趁我不在,定是在亲热了,还是别打扰他们了。”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想要换套舒服点的衣服。薛诺的房间正对着走廊,从虚掩着的房门里传出少女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死孩子,怎么连门也不关啊。”莉萍皱眉,却又抵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从门缝正好可以看到薛诺的床,两个赤条条的人正在上面交媾。本来只想看眼就离开,可就这眼,何莉萍就挪不动脚了。薛诺就像只雪白的小狗样趴在床上,双手紧抓着天蓝色的床单,头极力的向后抬着,虽然看不到表情,却能听到她嘴中的叫床声。

等再回来时,手里已多了根红色的电动具,开开关,顶端的假竃头就伸缩的。把这玩意“噗”的声捅进如云的小肉洞中,又在自己已恢复元气的鸡笆上也涂满浴液,劺足力气,入了女人的菊门中。

感到床面向下沉,知道是男人坐了上来。“玲儿,你的样子好浪啊。”男人说。“讨厌啊啊云姐美啊坏蛋唔唔”月玲的话只说了半就被打断了,明显是被人吻住了嘴。

同性恋在大陆并不被大众所接受,他们的活动仍处于半地下的状态,在社会上更是遭到冷遇歧视,甚至是家人也不能容忍他们,所以月玲最开始的慌张和否认也就不足为奇了。编者话:就我本人而言,对女同性恋的态度是五五开;男同性恋嘛,我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简直就是恶心加缺心眼。

几分钟后,茹嫣已接近高嘲了,“哥哥我我不要这样不要你在我背后”“怎么?这样不舒服吗?”“不是我我要抱你哥哥我要抱你啊”女人的高嘲迫在眉睫了。对于美女的这种要求,侯龙涛又怎么会拒绝呢?拔出r棒的瞬间,茹嫣发出声失望的叹息。“别急,小宝宝,哥哥这就来疼你。”坐在床边,托着圆臀的双手撤力,向上直立的大鸡笆猛的捣入了娇嫩的岤道,狠狠的撞到芓宫上。

曲艳实在是太兴奋了,她再也等不了了,她要面前的男人现在就来滛自己,她要这巨大的r棒插在自己的身体里,直到自己因超强的快感而哭泣。

“看看看,小1b1开始发马蚤了吧,早知道丫那是个贱货。”高磊还在边口沫横飞的叫唤着。“行了,你滚吧,这没你的事了。”文龙走过去,给了他脚,小声的说。

“玉倩,你没事吧?”侯龙涛靠近她问。“我没事”玉倩的话语已变得机械化了。“我,这药也太他妈管用了!”侯龙涛心中阵激动。他把将玉倩拉入怀中,嘴巴压在她涂着粉红色唇膏的双唇上,开始贪婪的吸吮起美少女甘甜的津液。

今天下班後,李寶丁李昂揚項念休和左魏幾個高中時的好友找侯龍濤出來吃飯,晚上的事兒自然也就叫上他們了。幾個人都是電子游戲迷,行惡之前也不忘了切磋幾把。“哈哈,,,死猴子,你丫又輸了,滾下去吧。”休大嚷大叫著。“,好久不練了,讓你丫先美幾輪。”侯龍濤把手柄交給邊的寶丁,“幫我報仇。”拍了拍跪在兩蛗乳|的女人的臉蛋兒,“喂,你他媽用點心。”

女人抬頭看了他眼,趕緊更加賣力的上下動著腦袋,正是任婧瑤。高中同學聚會,自然不能少了這朵班花了。她穿著件貂皮大衣,黑色的長絲襪,黑色的高跟鞋,可大衣裏卻是真空的。

這是侯龍濤的命令,她可不敢不從。個月的奴生活中,也對這個主人有了定的瞭解,只要乖乖的聽話,他就會像個溫柔體貼的男朋友。有時也會稍稍的抗拒,但只要他瞪眼,自己不知怎麼,就怕得要死。

侯龍濤把手伸進婧瑤的大衣裏,把玩她堅實的奶子,轉頭對休說:“這妞兒不錯,大奶子大屁股,幹起來特爽,尤其是她那屁眼,又緊又嫩,別提多給勁了,你要不要試試?”休很瞭解他,知道他的女人決不會給別人上的,這麼說只是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讓寶丁贏自己。可還是聽得有點激動,被寶丁連給了兩個重拳,“你丫別他媽勾引我,老子不吃這套。”

婧瑤卻被嚇壞了,自己又不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哪能被人當成物品樣送來送去的,可如果主人真要這麼做,是說什麼也不敢反抗的,只能加勁吸吮男人的陽具,希望他能看在自己如此盡心服侍的份上收回成命。

侯龍濤明顯感到了快感的增強,享受了會兒,“嘿嘿”樂,把婧瑤拉起來坐在自己腿上,在她嫩嫩的臉蛋上舔了口,“怎麼了?有什麼可怕的,都是老熟人了,再說你的這個小窟窿又不是只有我個人插過,突然對我忠心起來了?”說著手就探進大衣的下擺裏,手指杵進了她的1b1縫中。昂揚在上學時和婧瑤的關係還算不錯,有那麼點點看不過去她被這樣欺負,“算了猴子,好歹也同學場,講點情面吧。”“揚哥,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在邊看麻將的文龍走了過來。

“你問問她,四哥和我被德外四虎打的時候,她有沒有看在同學場的情面上幫我們求情。她不認的我,也還說得過去,那我四哥她也不認的?我倒不是真指望她能替我們說話,畢竟是個女人,面對群兇神惡煞的黑社會,不敢站在我們邊很正常。可丫那連個同情的眼神都沒有,不光這樣,還他媽幅趾高氣揚的樣子嘲笑我們。”

文龍越說越氣,拍了下婧瑤的頭頂,“是不是啊,嫂子?”這是德外事件後,婧瑤第次見文龍,從到這兒,就發現他看自己的眼神裏充滿憎恨,知道他是侯龍濤的好兄弟,如果他不肯放過自己,侯龍濤也決不會護著自己的。

現在他終於發難了,婧瑤什麼也不敢說,只是雙臂緊緊的抱著侯龍濤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耳邊,小聲抽泣。“哭,哭你媽1b1啊?”文龍可沒這麼容易饒了她,“我四哥就是心軟,要照我的意思,當時就把你和德外四虎起做了。”

“行了,文龍,她現在不是和猴子挺好的嘛,你就別那麼小心眼了。”左魏也開始替婧瑤說話。“四哥,上次你讓我和大哥找人逼走的那小子就是這妞兒的男朋友吧?”馬臉聽見這邊說的熱鬧,也不打牌了,過來湊嘴。

拉婧瑤的下巴,“長的還不錯,不過你漂亮姑娘有的是,多這個不多,少這個不少,我看今晚就把她和胡二狗起埋了,給老七出口氣。四哥,你可不能太小器啊。”侯龍濤覺出懷裏的女人開始發抖,正在摳挖陰道的手指又多用了幾分力,讓她不由的喘了起來,“嗨嗨嗨,幹什麼啊?怎麼處理她得看她的表現,她至今的表現還不錯,我還就是捨不得漂亮姑娘。”婧瑤聽到這話,趕緊雙手托著男人的臉,拼命和他接吻,把大量的香津渡到他嘴裏給他品嘗,不清不楚的哼哼著:“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就在這時,有人敲了幾下門,個手下探進頭來,“兵哥,達哥回來了。”武大看了眼侯龍濤,“怎麼招,猴兒,開始吧。”侯龍濤正被親的上火,伸出隻手揮了揮,“你們先修理修理他,我馬上就來。”說著就把婧瑤扔到另張沙發上,跪騎在她腰上,解著皮帶。剩下的九個男人趕快稀哩呼嚕的奪門而走,可沒人想要看他光屁股。

輛雅閣和輛rr停在了倉庫門口,大胖像提拉隻小雞子樣,把只穿著三角褲的胡二狗拽了進來。往地上扔,立刻又有兩個人上來,把他四肢大開的鎖進從牆上伸出的四條鐵鏈上。到這兒的路上,胡二狗已經從大胖的那頓毆打中恢復了過來,看著面前的二十幾個人,臉的恐懼,顫聲道:“大哥們,你們是誰啊?我怎麼得罪你們了?”

大胖往沙發上坐,“你們誰動手啊?小子挺禁打的,挨了我五下‘必殺嘔吐拳’,愣是沒吐。”幾個剛玩兒完電子遊戲的人正都手癢癢著呢,起沖了過去。這種事馬臉是絕不會落後的,沒有不上的道理。“老六,四哥說別打他的臉。”二德子在後面叫著。可是有點晚了,胡二狗的臉上已經挨了四五拳了。

這頓暴打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鐘,可憐的胡二狗既沒法還手,也無處躲避,等他們停了手,才發現他早就昏過去了。大胖用手指點,個手下提來了桶涼水,“嘩”的聲,潑到了犯人身上。胡二狗的身體猛的抖,醒了過來,嘴唇都被凍成了青紫色。北京十月下旬的深夜,穿得嚴嚴實實的都覺得冷,要是只穿著三角褲,還被潑了冷水,真是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更慘的是,點不明白這切是因為什麼。

看他醒了,又有三四個人上去打,等他再昏過去,又是桶冷水。就這樣,再打再暈再潑水,進行了三四輪,直到胡二狗出氣兒多進氣兒少才算甘休。就在胡二狗被慘無人道的上刑時,侯龍濤卻在牆之隔的地方享受著美人的身體。婧瑤的大衣扔在桌上,幾乎全裸的躺在沙發上,隻絲襪被褪到小腿上,條腿架在沙發背上,另條腿則耷拉在地上。

侯龍濤壓在美麗的女人身上,兩手捏著她的雙|乳|,屁股在她兩條白嫩的大蛗乳|拼命聳動著。婧瑤現在別提有多舒爽了,她是個成熟的女人,被英俊的男人生猛的幹,在心理上也沒有什麼不願意,自然就很投入。

小岤裏的媚肉被粗大的陰莖磨擦的越來越酥越來越麻,真想大聲的呻吟,把肉體上的快樂全部喊叫出來。可男人的嘴唇把她的檀口堵得嚴嚴實實的,兩條舌頭在相互的攪動著,婧瑤只能用小手在男人的虎背上來回的摩挲捏掐,嘴裏“嗯嗯”的哼著。

其實這個女人的出現,解決了侯龍濤的個大問題。他的女友雖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就連如雲那樣的女強人,上了床也是又嬌又媚,侯龍濤對她們又是情多於欲,每次和她們幹炮兒時,總是百般疼惜,千般愛護。

倒不是說那樣不爽,只是有種說不出的力量無法發洩,心底深處隱藏的男人特有的暴虐野性隨著每次對愛人的溫柔而慢慢積累。真的不敢想像,這股力量要是爆發在愛人們身上,會對她們的身心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現在好了,有了任婧瑤,和她性茭,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受,也不用什麼技巧,只要盡情抽锸肆意馳騁,還可以時不時的做出些有虐待傾向的行為。再加上玩兒施雅時心理上的滿足,男人心中的神與魔,終於得到了平衡。

侯龍濤把玩兒嫩|乳|的雙手用上了全力,|乳|肉不停的變換著形狀,要是婧瑤有奶的話,定會被全部擠出來的。女人的身體在他大力的滛下,點點的向後移著,直到整個腦袋都垂到了沙發扶手外面。

男人的嘴已到了婧瑤的脖子上,又親又舔,又是狠狠的吸吮,留下幾個明顯的吻痕。“啊主人死我了爽啊大雞巴主人好厲害好有力啊”雖然男人只是大刀闊斧的衝殺,還是令她心馳神搖,點也感覺不到|乳|房上的疼痛,整個身體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子宮那點,被大龜頭撞的直欲“哭泣”。

女人的叫床聲,牆那邊胡二狗的慘叫聲,都刺激的侯龍濤更加狂野,抽锸的更加強勁。每次都是只留半個龜頭在陰門中,然後口氣整根插入,恨不得連睾丸也塞進女人的性器中。光是這樣還不夠,男人張開血盆大口,像吸血鬼樣,在婧瑤嬌嫩的脖子上留下排排齒印。“啊啊要死了啊”女人閉著眼睛,大張著嘴,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快。“不許再叫了。”明知要讓就快到高嘲的女人閉嘴是不可能的,但侯龍濤還是如此下了命令。像條大狗樣,把舌頭伸得老長,在婧瑤的嬌顏上瘋狂的舔舐,令她張俏臉上塗滿自己的口水。

侯龍濤用盡全力的向下沉臀部,悶哼聲,就此不動了。婧瑤的雙腿猛的陣抽搐,垂在沙發外的皓首也不再搖晃,雙美目睜得大大的,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發出聲滿足的歡叫,享受男人滾燙的液打在子宮上的無上快感。

兩人抱在起喘息了幾分鐘,男人起身,將占滿各種體液的陰莖放進面色潮紅的美女嘴裏。婧瑤為他清理乾淨,“主人,您您好棒啊。”“誇我也沒用,剛才讓你不要叫了,你還叫,去,撅起來。”婧瑤費力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桌前,趴在貂皮大衣上,把屁股翹得老高,“主人,罰我吧。”個月來,侯龍濤每次完她,都會找點藉口打她的屁股,她已經習以為常了,而且每次被打,都只是前幾下很疼,等屁股麻痹了,還會有產生受虐的興奮感。

侯龍濤毫不客氣,掄起胳膊就是下,“啪”的聲脆響,女人雪白豐滿的屁股蛋兒上立刻出現了片紅印。這可不是愛人間的調情,每下都是用上真力的,點也不留情。婧瑤扭擺著肥臀,在開始的幾聲痛叫後,緊接著就是變態的呻吟,“主人打的好,主人真厲害”正可謂是打人的解恨,挨打的也不含糊。就在打的起性之時,門被推開了條縫,文龍捂著眼睛的腦袋探了進來,“四哥,你再不出來,可就把丫那打死了。”“這就來。”侯龍濤扒開女人的兩個臀瓣,在她的屁眼上吻了下,“今天表現得還不錯,我出去後你就睡會兒吧,別出聲。”說完就開始穿衣服

胡二狗被人從牆上摘了下來,架到長桌前面坐下,滿臉的血水,點也沒有平時英俊瀟灑的樣兒了。模模糊糊的看到個人叼著根煙,系著皮夾克裏襯衫的扣子,從裏屋走了出來。“文龍,會兒幫我把那妞兒的屍體處理了。”“好,四哥,我等會兒就去辦。”胡二狗聽了這人的聲音,不禁驚,緩緩抹了抹眼睛,那個叫人不要打自己臉的“四哥”,竟然就是自己未來的“後女婿”。

“哎呦,胡大哥來了,怎麼也沒人通知我聲啊?”侯龍濤正好也在向這邊看,表情誇張的說完就坐到了胡二狗對面的椅子上,笑眯眯的看著他。“龍濤龍濤,我我怎麼得罪你了?你怎麼會和這些人在起?”胡二狗開始“從良”的時候,侯龍濤還沒出名呢,他自然不知道這個平時舉止文雅的年輕人在北京黑道上的地位。侯龍濤還是幅笑模樣,“怎麼弄得鼻青臉腫的?真是的,我還特意交代他們別打你的臉呢。”扭頭不滿的看著大胖,“大哥,你這不是剝奪我親手把他變成豬頭的樂趣嘛。”

大胖“嘿嘿”樂,“這可不是我幹的,是馬臉他們動的手。”接著就示意手下人把三個鞋盒子放到桌上,“右邊那兩盒裏是錢,小白臉還真他媽不少掙。”侯龍濤才不在乎那點錢呢,他要的是照片和膠捲。仔仔細細的看了遍,果不出所料,何莉萍的裸照也在其中,但都是睡覺時的照片,看來她自己都不定知道。

除了何莉萍和施雅之外,還有另外四個女人的,都是三四十歲的樣子,有兩個還頗有幾分姿色,“哼哼,胡大哥,你豔福不淺啊。”胡二狗也不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崽兒了,雖然臉的恐懼,但心裏卻也在不停分析著局勢。“我肯定是和他無怨無仇,我們倆唯能扯上關係的就是莉萍,難道是莉萍要他來整我?不可能啊,那娘兒們愛我愛得要命,況且她也不知道我的事,更不知道我姓字名誰住在哪。這小子見財起異,想搶劫我?更不對了,他不知道比我富多少倍呢。”

既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乾脆決定先試探他下,套套他的話,再作打算,“龍濤,你聽我說,我這人有這壞毛病,每次交女朋友,都要拍點照片作紀念,我”

“行了,胡二狗,”侯龍濤打斷他的話,“你少跟我這兒編故事,咱們也別浪費時間,我明擺著告訴你,我已經把你的底查得清二楚了。你的老大李東升是我朋友,施雅我也找過了,你就別耍你那點花花腸子了。”

聽他說出這兩個名字,胡二狗知道他是真的掌握了自己的底細,“我我,濤哥,您找我來有什麼事兒?”這來,連稱呼都變了,還換上了臉的奴像兒。在北京這幾年,他明白了個道理,要想不挨打,裝孫子最重要。

“我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說什麼,我就不再讓你受皮肉之苦,明白嗎?”“是,是,我明白。”“好,你打算什麼時候蹬了何莉萍啊?”“我我沒打算蹬她呀,您知道的,我們下個月就結婚了。”

“很冷嗎?我看你怎麼直哆嗦啊。”侯龍濤突然改變了話題。“有有點。”“那抽根煙吧。”胡二狗連忙欠身接過他遞來的煙。“我給你點上。”左手打著打火機,右手抓起邊兒的玻璃煙缸,狠狠的砸在胡二狗湊過來的頭上。

“啊!”胡二狗慘叫聲,摔倒在地上直抽抽,鮮血從雙手捂著的地方溢了出來。“你媽了個1b1,還他媽敢跟我打馬虎眼,給他包上。”兩個手下過來拉起胡二狗,給他包上傷口,又放回了椅子上。“我再問你次,你打算怎麼處理何莉萍的事兒。”“我我我們真的是下下個月就就結婚啊。”胡二狗已經虛弱到了極點。“好好好,你有種,不怕死是吧,我成全你。文龍,會兒你再讓人多挖個坑兒埋那女的,先把這孫子拉出去種上。”

“沒問題。”文龍揮手,“跟我來吧。”立刻有兩個手下過去架了胡二狗就向大門拖。“饒命啊我說的是真話啊”他怎麼也想不通,侯龍濤明明是知道他和何莉萍的事兒的。據說後面有老虎追,人就能比平常跑得快。胡二狗對死亡的恐懼激發了他身體的潛能,下就掙脫了架著他的兩個人,向著桌子跑回來。可沒跑兩步,腿軟,摔了交,但這卻沒能阻擋他的移動,緊著跪爬了段,雙手扒著桌沿,露出個腦袋。“啊啊啊濤濤哥,我不敢騙您啊”看著他鼻涕眼淚齊流的樣兒,侯龍濤意識到他沒說假話,“你真的會和她結婚?”“真真的,我是真真的不再混了,想想成家,她她那麼漂亮,又支援我開開歌廳,我我是真的真的要娶她”

這倒是侯龍濤事先沒料到的,本以為他就是想玩兒完何莉萍,再卷著錢走人。今天抓他來,並不是要逼他去向何莉萍自首,只是要他加快行動,趕緊滾蛋。現在倒好,這主兒是真的要跟何莉萍成親。不管怎麼樣,先得獲得自己想要的資訊,“你這些照片在哪洗的?普通的照相館是不會給你沖裸照的。”“是是我的個朋友開的個體照相館。”“他沒留份平常看著玩兒嗎?”“沒沒有,是我我趁他不在時自己沖的。”“你那些要和你起開歌廳的朋友都是幹什麼的?”“沒有根本沒有什麼朋友,那是我編出來騙莉萍的,我裝成當兵的,不能不能有那麼多的錢,怕她懷疑,就說是跟人跟人和夥。”“何莉萍出了多少錢?”“十十五萬。”

侯龍濤雙臂交叉在胸前,眯著眼睛想了想,原定的計畫不用做什麼改變,“那筆錢你到手了嗎?”“沒沒有,但我知道帳號和和密碼。”胡二狗雖然被打了好幾頓,但他身體還算結實,受的又全是外傷,其實沒什麼大礙,只是赤身暴露在零下幾度的氣溫中,造成了他的虛弱,身體不停的瑟瑟發抖。

“我看你是不想死吧?”侯龍濤拿過紙筆,不知在上邊寫著什麼。“不不想當然不想”“行,只要你幫我個忙,我也絕不再為難你了,你看怎麼樣?”“什麼什麼我都答應”“先讓他暖和暖和。”七八個手下就開始忙乎,有人給他弄了桶溫水泡腳,有人從雅閣裏取出他的衣服給他穿上,有人找來條毛氈給他裹上,又送來杯熱開水讓他喝。二十多分鐘後,胡二狗原先被凍成青紫色的嘴唇又出現了血色。

侯龍濤從裏屋拿出個小答錄機,將剛才那張紙放到胡二狗面前,“照著這個跟我對話,我知道你挺會演戲的,注意你的感情,懂嗎?”胡二狗看了遍,雖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也不敢多問,“懂,我懂。”

兩人把相同的對話來來回回的重複了得有十幾遍,才算有了令人滿意的效果,“你他媽可真夠笨的,就這樣也能騙女人,這年頭真是長的俊就能吃的開啊。”侯龍濤邊罵邊把磁帶取了出來。其實在這種又驚又嚇又被打的情況下,胡二狗只用了十幾次,已經很不容易了。

“加上何莉萍那十五萬,你銀行裏共有多少錢啊?別跟我胡說,我會兒叫人跟你回去看你的存摺的。”“四十多萬。”“呵呵,你小子還真夠能敲的啊。”又給他扔過去根煙。胡二狗戰戰兢兢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機,生怕再挨煙缸。

把其中個裝錢的鞋盒子推到胡二狗面前,“剩下的這兩個送給我吧。”本以為會血本無歸,居然還能拿回半,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更何況命懸人手,哪有不答應的餘地。侯龍濤又從兜裏掏出張火車票,“等天亮了,你去銀行把那十五萬取出來,中午有趟去廣州的車,錢我讓你帶走,也算對得起你了。我不管你到那邊是幹正行,還是接著賣屁眼兒,但是走了就別再回來。你要是膽敢再踏進北京半步,威脅的話我就不多說了。”

說話的時候眼也沒看胡二狗,就像在自言自語樣,聲音雖小,卻更顯陰沈,讓人不寒而慄。“那輛雅閣我要物歸原主,你有什麼意見,現在就說出來,免得走後又覺得虧了,再冒生命危險回北京,那就不好了。”侯龍濤抬起頭,雙眼中放射著冷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