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不要这样低三下四地跟别人说话,不管是谁,都不许!反正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反正我们的婚姻是合法的,反正,这辈子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我乔鸥认定了你,要定了你,我说过,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然后,逃也似地离开了。

干净的浅咖啡色短袖恤,看起来很随意,却很养眼。尤其他刚才冲着自己笑得时候,很像漫画里的王子,好迷人。

“所以乔少自责难过,觉得对不起你,你年纪还这么小,却受到这样的伤害。你不知道,你后来在房间里睡觉了,乔少在客厅静坐的样子,吓死人了,面色苍白的,好像你做人流,他比你还要受伤千倍万倍1就是那天晚上,乔少给他父亲打电话,坦白了你们的事,所以才有了这么高效率又便捷,又合法的结婚证!”

几个大步走上去,慕子潇把抓住她的小手,很认真地看着她:

段兮泽的舞龄不短了,对于这种慢舞更是驾轻就熟的,就算蓝天晴是个菜鸟,在他的带动下,两人看起来也是优雅唯美的。

“有的,但是,要在那个人配合的况下,最好昏迷,或者无法动弹,因为位这种东西,偏移点点就错了位置,就没有效果了。”

乔鸥眼里满是受伤与隐忍,她叫他乔少,叫另个子潇,光是从称呼上,就已经有着天壤之别的差距了。

晚上八点的时候,管家送来两份鸡丝粥,还有几碟可口的小菜,伍婳柔劝着蓝天晴坐起来吃东西,可是她还是没听见样。

“这种女人就是狐狸精!你要她干嘛?!分了是你的福气,还少被她骗了钱去!你这个白痴二货!快醒醒吧你!”

二十分钟之后,蓝天晴穿了雪白的长裙,背了个小包包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她只是把小脸洗干净,擦了点宝宝霜,没有点脂粉气,却清新地如同夏里的百合花,很纯,很美。

乔鸥急切的眼神,还有乱糟糟的头发,都在透露着他内心的不安与担忧。

思绪正在拉扯,手机那头电话便响了起来。他垂眸看,这个小祖宗,居然提前到了。

司腾愣了会儿:

头顶上是四十度的大太阳,司腾边沿着训练场地小心翼翼地开车,边细细搜寻着这丫头的踪影。说实话,到现在这刻,司腾还觉得有点像是在做梦。

谢谢亲亲【1000】的十朵花花!么么哒!

蓝天晴沉默了会儿,依旧不敢看他,眼泪如珍珠般掉了下来,半晌,哽咽着: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连长在楼道里大喝声,随即,黑漆漆的宿舍大楼瞬间绽放出朵朵绚烂的白色莲花,大家七手八脚地开始叠被子,拿着床底下的脸盆奔赴水池边刷牙洗脸。

转走进房间,他也不再搭理她,只是再次出来的时候,他居然只穿了条内裤!

蓝天晴错愕地看着他,她又不是七老八十,没必要。

35曲有种喜欢,心照不宣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儿?”

然而,乔鸥所不知道的是,蓝天晴静静坐在边,时不时拿着小眼神偷偷地瞥着他。

“放学就回家,我会根据你的下课时间,准时打家里的座机电话。”

乔鸥清楚地感觉到她手心的汗珠,还有隐约微颤的肩头。

蹙了蹙眉,乔鸥加快步伐往教室而去,就看见蓝天晴正坐在个靠窗的位置,拿着笔,低头做着作业。

跳球没有成功,圆滚滚的小赛诺克尽情奔跑,在桌边的小洞口处徘徊了好会儿,最后绕过了小黑洞,撞到了桌边,停止。

“我让你们嘴贱!让你们嘴贱!”

“你有病!自己进不去,就怪我们!啊!别打了!”

“你再打我对你不客气了!啊!好疼!救命!”

“让你们嘴贱!打死你们!”

时间,混乱的叫骂声,求饶声还有哀嚎声混成片。二层的宿舍里的女兵们应该都会听得见,可是没有个寝室的门是被打开,没有个人是出来看看情况的。

这声音听就是女孩子在打架,所以大家谁都不想参与。

蓝天晴很生气,像只爆发的小母狮子,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女孩子,卯足了全身力气,认准了对方的腰啊,小腿啊,膝盖啊这些比较容易疼的地方狠狠砸,她才不管什么军校给不给打架,敢往她男人身上泼脏水,她便个也不会放过!

乔鸥是谁?那是她的老公啊!别说个穿着吊带的女孩子送上门去,就是打世界小姐送上门去,他也不会看眼。

要是对自己老公这点信心都没有,她还嫁他做什么?!

可是这些女人却偏偏狗嘴里不吐象牙,把她说成靠出卖色相上位的女人也就算了,还把乔鸥说成公共汽车样的男人,好像是个穿着暴露睡衣的女人送上门,乔鸥都会很饥渴地来者不拒样。

她生气!

凭什么这么说她老公?!

手臂上的力气全都是使的吃奶的力气,那棍子下去就是扎扎实实的棍子。

哀嚎声起来,其中个被打的没有还手余地,另个赶紧抱住了蓝天晴的腰肢,抬起胳膊肘就要下狠手往她的脑袋上砸过去,蓝天晴看不见自己背后的情况,只觉得有些不妥,轮着棍子就往身后用力敲。

“都给我住手!”

忽然,声嘹亮的男高音带着疾言厉色划破了这方天地。

蓝天晴侧目,宫钰嘉穿着身长袖夏常服出现在她们的视线里,看样子,刚从什么地方匆匆赶过来的样。

“团长!”

“团长!”

几个人全都立正站好,只有蓝天晴还高高举着木棍,呆呆看着他。

他面色凝重地瞧着她手上的棍子,然后步步走了过去,每步都带着阴郁的沉重。蓝天晴愣着不动,他就伸出大手将她手里的木棍给取了下来。

凉薄地扫了圈人的脸,然后,宫钰嘉的目光又转移到蓝天晴的小脸上:

“疼吗?”

蓝天晴愣,被打的又不是她,还是,这家伙在说着反话?

蹙了蹙眉,她不说话。

她记得伍婳柔跟她说过,便装的时候看见首长,可以完全当做没看见。

她低头瞥了眼身上的小碎花睡衣,暗自庆幸,然后就直低垂着脑袋不说话。

宫钰嘉偏了偏脑袋,将她这副欺负了人还有点小耍无赖不愿搭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边清浅地挂着抹宠溺而纵容的弧度,眨眨眼。

“怎么不在上面睡觉,这都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