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白珊珊因为曲雷历的弯腰而抱紧了他的脖子,随即听到鸡叫,连忙低头看。
“没有。”
白珊珊受惊睁开眼,抬眸就对上曲云睿惊呆的面孔。
“哼!”
“这不是山上姓曲的兄弟吗?”
孙大夫责备地瞪了青年一眼,“春生,别胡闹!”
这煤油灯是她特意点的,关了灯乌漆麻黑的,她幻术还怎么施展啊?
野猪踢着小短腿,尝试了好几次才爬起身。
“谢谢相公!”白珊珊的相公是越叫越顺口了,拿着纸冲出了卧室。
白珊珊只感觉腿上突然被喷了一股热流。
男人嗓音浑厚低沉,每一个音节都如同战鼓敲响在白珊珊心脏瓣膜上。
“这是什么饼?我竟然从未吃过。”
“我喂你。”
孩子们一溜烟地逃了。
白得田摸了摸山羊胡,走进客厅坐在上位。白杨老老实实地跟在父亲旁边,挨着他坐下。
两个小点的男孩好奇地冲进了院子,一边看一边惊叫看到的新鲜东西。
“白珊珊呢?”白柳氏那么久没见白珊珊,又没了好脸色:“也不出来给我们拜年,算了,肚子都快饿死了,你们让她去做点好菜吧。”
他们为了多吃点,可是连早饭都没吃,这会儿是真饿了。
曲雷厉捏紧了拳头,恶狠狠地盯着白柳氏,那眼神让白柳氏发憷地闭了嘴。
曲云睿端来了茶水,一边给白柳氏递茶,一边笑着道:“昨天守夜睡晚了,现在珊珊还在睡,岳父岳母先喝点茶,吃些点心,等她睡好了咱们再吃饭也不迟。”
顶着曲雷厉那凶神恶煞的眼神,白柳氏也不敢太造次,只好先喝茶充饥。
不过二女婿刚刚那一番话,着实让白柳氏暗暗吃惊:小妮子似乎还挺受待见啊!这么晚还不起床,来客人了女婿也不叫她起来招待,这也宠得太过了吧。
房内,白珊珊终于被院子里吵吵闹闹的两个男孩弄醒了,烦躁地起了床。
“谁啊!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白珊珊一出房门,仰着头就是一大嗓子抱怨,这副模样到还有一二分白柳氏的影子了。
“赔钱货!”
“不孝女!”
白槐和白松你一口我一口的喊道,这到不是他们想的词,而是家里爹娘总是这么叫姐姐,他们听到了,就也想在姐姐面前叫叫。
白珊珊:“……”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