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敏就站起来,在飞哥的办公桌上抽了几张纸,坐回去擦着眼眶,半晌才说话:“老板,你既然知道了,你让我想一想,我话先说在前面,对方那个人我一无所知,如果我看不上,就是座金山放在这里,我也不会同意的。”

张鲁也挺高兴的,首先祝贺了刘宝一番,就说道:“老刘哇,你也知道,上次那李春燕的事后来你帮忙给处理好了,我就小了心,靠不住的我也不敢染指,那就这样,我有时间的话,就来一趟你那里,给你捧捧场。”

“妈的,几头猪!还报仇,报你妈个头!那个时机放过了,现在说情的就来了。我看就只能这样,你带几个兄弟,也不要象以前去打啊砸的,就办一件事,想法把春桃物流的客户给挖走,软硬兼施的,自己去想办法,妈的!我这边也安排他们把价格调整一下。”说完后就把那个大汉撵了出去。

在车上刘宝就吩咐小薇:“到了市里,你就租一套房子,预备给飞哥两口儿住。”

刘宝脑门一个激灵,情急之下猛踩一脚油门,车便窜了出去。握紧方向。还好,车脱开了大货车的纠缠。慢慢减了速,刘宝靠路边停下来,安慰了一下惊魂未定的小薇,下车来拦下了后面的那辆大货车。

张明就有些兴奋:“好,好的。刘总,我马上联系他,约好了给您汇报。”

到了春桃物流公司租赁的办公室,张明和一个年轻人在那里,见了刘宝和小薇就迎出来说:“刘总和李副总来啦!上次你们来的时候,这里还乱得很。现在好了,可以坐坐了。”

服务小姐着了古代长裙,头饰也很丰富,和电视上看见的那些古代美人的打扮有些相像,看来这老板还是花了不少的心思。上来的是先菜后酒,服务小姐介绍说这酒是本店用自己的酿酒秘方特酿的,不外卖,外面是喝不到的。

“你大概也晓得,我外面有个女人叫李春燕,以前没工作,我把她弄到烟草公司吃个空响,也不用她去上班。前段时间她给我说自己怀了孩子,我看也不像是假的。不知她是有意或是无意的,反正已经成了事实。现在她提出来要我离婚,跟她结婚。你也知道,我这个位置是不能这样搞的,我也不会为了她去离婚。关键是她拿这个事情要挟我,不然一闹起来,你是知道后果的。我过来就是看你有什么法子,把这个事情给我摆平了。”秘书长说得有些急促。

陆月娥看了他一眼,心想这家伙还晓得玩点浪漫了,微微思索了一下:“让我想想,我会给你电话的。好了,办完了你走吧。”

刘宝就上了十八楼,接待小姐都已经是熟面孔,向他微笑着点了下头,示意陆总在办公室。刘宝就进去,陆月娥看了他一眼,把下巴扬起老高:“刘大老板,欢迎大驾光临。”

“妈的,还是无官一身轻安逸,我说正事哈,马上八一节快到了,战友们都说聚个会,收拢一下,退伍近二十年了,格老子个个没怎么联系,这一次我来想办法,尽量找齐了。还有个事,那个老乡考军校的,新兵和你一个连的朱勇,他刚从部队转业,说是也要回里云市,看安排在什么单位,你们也正好见个面。”

陈处长就白了他一眼:“秘书长也是说找就找的?”

“刘总,我们公司从昌邑市发的货有200多件,都是水果。今天我去码头取货,检查了一下,水果箱子都是歪歪瘪瘪的,是遭上面的重东西压了,我去找船上和物流公司,他们都相互推脱,谁也不想负责。那水果压了就没卖相了不是。”

大家一般都不会发言,你当老板的怎么决定,愿意怎么去操,一般的员工没什么特别的情况是不会有什么建议的,有好的建议早就在私下给当老板的汇报了,还可以投个表现,加深个印象什么的。除了自己的心腹之人,才会不计得失给你真正有价值的建议。

刘宝就没提自己的事,他不会那么蠢,心想需要一个女人的帮助时,不能搁在床上来讲,那就成了一种交易,会让人反感的。

陆月娥也不再和他打嘴仗,问:“有事说事,我发觉你越来越啰里吧嗦了。”

首先是现在实行的这种方式有很大的作用,保障了食品安全,能做到有效追责。但也有漏洞,容易滋生腐败。供应企业我局只指定了一家唯一的企业,领导意志用人唯亲,据了解,该供应企业负责人与我局领导是亲属关系,里面定有利益关联,请纪委彻查。

看来这红酒和白酒都有一个共同点,几杯之后,陆总的言语就多了些,脸上有了红晕,眼神就温和了许多。刘宝就问:“陆总,你老公在干什么呢,你开的大公司,老公肯定更了不起。”

“你在干什么呢?”陆月娥就和气一些了。“上次谢谢你啊。”

刘宝望了望窗外那夜的黑,心说,江湖在那哪里呢?出了家门,去那陌生的、别人生存的地界,然后如楔子一般植入那未知的土地,那算是江湖吗?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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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抖动的双手,笨拙而急切,两人都各自把自己整得一丝不挂,然后就钻入那温软的被窝,藤蔓就缠绕了热恋的大树。有些寒意的冬季,那里才是可以战斗的地方。

刘宝就掏出了一个非常精致的小盒。“这么久也没给你买过像样的礼物,今天我上城里给你买的。我的意思很明确,你也不要多想,帮我照顾好小红,当然如果你不愿意,跟我提出来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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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老人边走就给刘宝讲这里的风水地形,那片墓地在一个蛇形的山头上,是个极好的丧葬之地。老人说这山形象蛇也可以说是龙,前面是小河,就呈龙头下潜的姿势,这蛇七寸的地方风水最好,已经在很久以前被本地有钱有势的占去,埋了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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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宝先喝下那杯子里的东西,然后又开始重整旗鼓了。他感到自己象骑上了一匹飞驰的马,奔腾着、放纵着驰向遥远的他处。小菊的身体在下面快乐的摇曳、吟唱。刘宝硬是把小菊在床上来回折腾了三次,让小菊干涸的世界一下子雨露充盈,一泻千里的欲望长上了飞翔的翅膀,在那久违的快乐中小菊已精疲力竭。但刘宝看来好像不知疲倦,精神不减。小菊就有点惊讶:“你是啥子人罗,还没够啊?你怎么这么厉害!”

“哦,那是。这段时间你还回九鼎吗?”

“不了,他说他会安排的,让我辞了这个工作。但我还想回你那里呆几天。”

飞哥也没反对,说只要你愿意,他没意见的话,看你呆多久,也没人撵你不是?

邹敏就同飞哥回了九鼎,也不再下场子了,有时就帮忙做点零活混混时间。没过几天,刘宝就安排人送来钥匙,让飞哥交给邹敏,并交代了飞哥把邹敏搬进那新买的公寓里,帮她把新家安顿好。

那天,飞哥就帮着邹敏拿好那些行李,送她到新家去。其实一个在外面流浪的人儿,也是没多少像样的几件家伙什,除了几套随身的衣衫,就剩下这段时间停留此处的一些美好或者疼痛的记忆,可能比手头的行李要沉重。

把一切安排妥当,飞哥正要转身离去。也不知怎么搞的,邹敏从后面就环抱了他的腰,把头轻轻靠在那厚实的肩上,轻声说道:“飞哥,谢谢你,虽说我也是不愿意的,但又能怎样呢,我还能有选择吗?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谢谢,谢谢你在这一段时间的照顾,你说得对,你就和我哥一样。”

这姿势凝固了半刻,飞哥就轻轻掰开那双小手,说道:“其实我也是把你当妹子待,我是个粗人,也不懂什么情啊爱的,我想的简单,这男女除了床上那点破事,就没得其他的选择了?以后还一样,有什么为难之处,同样可以来找我。”

邹敏点点头说:“我现在好多了,你走吧。”然后表情复杂地目送他去了。

刘宝每月都会让飞哥在账上给邹敏安排薪水。没过多久,好信传来,张鲁终于修成正果,二人就有了你情我爱的日子。四十男人的那支花,与豆蔻年华有了一次不算新奇的交汇——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只能潜伏着,潜伏在生活的相互猜忌中。上辈子两人也许修得不很到位,只算是有缘人,十年修得同船渡,在有些人看来,他们就是十年的修行,所以只能做回野鸳鸯罢了。

俺先洗洗睡去了。各位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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