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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 科长办实事 村官定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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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就撇了一下嘴:“这狗已经养了几年,随我呢,在农家乐里给我们看家护院的,比人还听话,就只一点,有点狗仗人势,见了衣服没穿顺的和什么要饭的,它就一阵子乱叫。你给它扔根骨头它就好了,还会摇起尾巴讨好你。”葛明的脸色就有些绿。刘宝就没接茬,假装望了一下天上问葛明:“今天没雨吧?”那女人就不再多言,拉着那只狗就去了。

葛明就回:“外墙砖已经弄好了,还挺好看的,抽个时间你可以去瞧一瞧。现在我找了个队伍在整里面的装修。”刘宝就拧熄了手头的烟蒂:“弄好后把村里的那四个孤寡老人搬进去,以后只要合乎条件的都要收养。找好了护理的人没得?工资、待遇什么的,你到时安排好后就给我说一声,我给你签字。这些事以后你就去做,给我个信让我心里有数就行。再就是曾姐那里,猕猴桃种植的准备工作,我这几天同你去看一下,把农业局的检查应付了再说。”一时千头万绪,想想一下子也交代不完,也就打住了。两人对着又抽了几颗烟,葛明才出去。

简单寒暄了几句,服务生就推进了晚餐,他俩就上桌,也没上酒,就是每人一杯饮料。秘书长就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服务生关上门,“我们不叫你,就不要来打扰我们用餐,记住了?”秘书长轻描淡语,话在他口中好象变得轻飘无比,就像呼吸的空气,飘渺、没有重量。

小薇就指了一下刘宝:“妈,他就是刘宝。”刘宝就叫了声“孃孃”。(阿姨的意思)笑着向她点了一下头。大娘的两只手就揉搓着面前的围裙,叫小薇给刘宝倒水,问饿不饿?吃了早饭没?一脸的喜悦不知搁置何处。小薇就说:“妈你别管这些,你刚在外面做什么呢?”

刘宝想了一下,“你说的也有道理,他那个承包费也是该涨一涨,也不能说她一耍横就拿她没办法了?你就在下次提出来,说是要搞竞标承包,谁出的高就包给谁,我看她还闹。”

第二天.在办公室和村委们碰了一下头,刘宝就提出,安排村民去清理那个山头的杂草,整理出种植猕猴桃的树坑。刘宝已经打定主意,就是没有农业局的支持,靠自己也要上这个项目,到时不外乎所有的费用自己掏,政策得不到扶持难道就不能种?就没得效益了?刘宝不那样认为,靠自己才是唯一的法则,能弄到那些扶持,只是让自己做得容易一些、但不能让那些因素来左右自己的决策。刘宝把这些意思讲给大伙,于是就理顺了大家思想上的顾虑。

“我爸爸是个老实人,因为我爷爷在解放前当过国民党的军需官,在解放前那一两年,自己就悄悄脱离了军队,逃回到老家,后来解放了爷爷就被人检举出来,一听说还有个敌伪军官在这里“潜伏”,后果是可想而知的。爷爷死的时候,爸爸还在读师范学校,因为这个事,就被扫地出门,被赶回了老家。那时村里没几个文化人,爸爸是读师范的,文化算是很高了,就被好心的大队领导叫去村里的小学教书,当个代课老师。没搞满一年,就又被一些人告状,说是“地右反坏”分子去教书育人,还会教出什么名堂?不但误人子弟,更是心怀叵测,这一说,谁还敢保他?爸爸也就灰了心,离开了学校。自己就开始学习做农活,挣工分,他一个读书人,扁担也拿不起,在别人的嘲笑中,他就少于出门。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就慢慢地给人写墓碑,村里有个红白喜事都会喊他去帮忙,写花圈、悼词和祭文什么的,他也就爱上了喝酒,随时把自己搞得醉醺醺的。后来,因他写得一手好字,那些求他写墓碑的总要带上几瓶好酒,拿上润笔费,他才会在酒后一挥而就。年近四十,才娶了我妈。现在还是那样,有时候他没事,就走到那遍山的墓地,看那些自己写的墓碑发呆。”

酒到了位,刘宝就按计划带领着这几个上了东方广场的11楼,进了安排好的洗脚坊。刘宝就让战友黄明带队,作为全权代表要把科长几个安排得舒舒服服、妥妥帖帖。刘宝就和小薇坐了洗脚坊对面的咖啡厅,边聊天边等着他们。

“昨天,那副县长是我那表哥要求他来的,表哥想把我弄到县里去,所以有些事情我也就没和你商量,你能理解吧?还有个事,你那个酒我表哥试过了,就说神得很,还想要点,你看呢?”刘宝一听,心说机会真他妈来得快,得来还不费功夫。没思索就答应下来,“没问题,正好我明天有点事要到县城去,我把酒顺便带来给你之后再去城里,也顺路不是?”然后两人在电话两头就各怀心事,南辕北辙地扯了一会儿闲篇。

刘宝晚上去了小菊那里,在睡觉的时候就向她摆了一摆关于建孤老院的事。小菊就很感慨,说如果没你刘宝,我老了也可以有个养老院进了,是吧?我也成了孤寡老人了。刘宝就说瞎说。小菊就又问:“听说你们农业公司招了个漂亮妹儿,叫小薇的,跟着你哈。听说她以前在李月季那里上班是不?”刘宝听懂了这个女人的担心和醋意。也没细说,只是安抚了一下小菊的不满:“那个丫头不想在百里红干了,别个也是正经人,就想找个正经工作。”小菊想想也没什么实质可以凭据的,也就没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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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宝把杯子和她碰了一下,呷了一口酒,听了小菊的一气推心置腹,他没得什么话可说,小菊想嫁给他,不光是自己这边愿不愿意的问题,自己还有得选择么?以前有自己喜欢的小红那关过不了,现在有自己喜欢的,小红也不反对,自己不同意又有哪一个能代替?是她小薇吗?所以刘宝就只有面对现实:“小菊,我没得说,现在村里这段时间有几个大事情。一个是村里的养殖场正在进行前期的建设准备工作,你是知道的;二是我正在成立的”香桃“农业公司的事,要跑工商税务和政府,繁琐得很;三是我打算在桃林的基础上扩展项目,种点其它果木,正在想怎么来搞,现在只是基本构想,事情就多如牛毛。你看这样,等我忙过了这一段,我俩就办事,那只是个形式问题,我们都不是年轻人,你看婚礼到时就简单点,你说呢?”

结果其实很正常,你想三个“酒麻木”本身就晃晃荡荡的,脚跟不稳,就是正常状态下,这三个混混也不是牛宝和飞哥的对手。这三个混混一见了不好惹的主,就只是留下一串所谓的“你等到,我要xx”之类的提劲话而已,见状爬起来就落荒而逃。

一会儿,两人就重新洗过,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吹龙门阵。

刘宝就有了些自责,但也不好说什么,他的确应该感谢小菊,即使是面对自己的女儿,有些事情也是爱莫能助的。他就在沙发上搂着小菊的腰,轻轻地抚摸她,这个女人重新让他有了一种有家的感觉。他想只要过了小红这一关,自己就找个恰当的时间把这个女人娶回家。在一段缠绵和激情过后,刘宝决定今晚就不回家了,第一次拥抱着小菊滑软的赤裸肉体进入了梦乡。小菊虽然有些不习惯,毕竟有很久就自己一人睡在这张大床上,什么姿势舒坦就怎么摆,现在被固定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睡姿就比平时要别扭、难受一些,但她一动也舍不得动,望着天花板,想到自己将终身有靠,看着身边已入梦乡的男人,她的眼泪就慢慢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