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等价、公平交易……师父的过去或许也有着如我这般的回忆吧?不然为何郑重其事的说出这样的教诲呢。”对于虚空之中的旅人,将一切交往放到了最基本的交易上,就可以最大程度的减少羁绊。但是,稍稍有些困难呢。

他的目光特意在所谓的主角位观测了一番,然后就失望的收回了视线。

天台上的情侣们勾着栏杆,神色各异地看着下面的骚动。

春日野悠腰杆挺得笔直,脸上从容而冷淡,就像是带着不怎么喜欢的侍女出巡的王子一般。而那眼中的一丝朦胧,是在思念不知在何方的公主殿下吗?女生们是这么幻想的,并且把自己自觉的带入了其中……

不过是看了一部动漫,却头脑一热想要主动什么的……我笨的无可救药了!被发现了……也会让师傅为难吧?会被疏远吗……明明现在这样就很幸福了。

简直就是无人岛上的再现啊……天谴四骑士,呸,守护四女神这就凑齐了三个了吗?……我这是什么时候升职为主角了?

“栉田同学!”佐仓爱里开门之后就看到了坐在正对面的栉田桔梗,先是一惊,然后下意识地就低下了头。目光移动,在房间里搜寻着春日野悠的踪迹。

“拜托啦,等我回来会交代的,请放我走吧……”栉田桔梗合十双手乞求……

不过,他是一个怪人。这一点是绝对可以确认的。他的早熟是显而易见的,相比之下美貌、高学力等等都是细枝末节。在其他人还在散漫的挥霍青春的时候,他却在向着未知的目标奔跑。他是有着什么不得了的过去吗?我从没有主动追问过。却觉得他和我有很多的相似之处。

前面的就算了,后面的那个才是真正想向我传达的吧?还有一次特别考试,在这之中有一鼓作气超过c班的可能,也有获得超过一千万点数的可能。虽然都很渺茫,但是不得不去争取。

“那么,不妨做个游戏吧。把你的形真相告知我如何。”春日野悠用玩笑的语气说。

须藤健:王子殿下?那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座学校里。除了我师父……师父?!

“嗯,虽然都是免费的。”她凝视着春日野悠的脸颊说,“而且也是有人拜托我这么做的。”

莫名的想笑啊……明明是以配合她与堀北铃音做朋友的作战为交换条件开始的合作,实际上这个条件落实的机会,好像都只是个位数……唯一的得到的却是我现在最想斩断的孽缘啊!

结合着前面的举动,他似乎嗅出了别样的气氛。声音渐近,这个时候再走动的话,说不定就会被栉田桔梗或者另一个人发现。所以,他悄悄地蹲下身,之前摸索出来的存在之力的用法中,正好有一个可以派上用场——阿卡林领域张开!

“如果春日野悠同学做领队的话,我们可以听。其他的男生我们信不过。”筱原同学狠狠地瞪了一眼以池宽治为首的男生,然后继续围着春日野悠。

春日野悠回到了队伍头前,领着两列队伍从容向前……想着马上到来的收尾,他感叹道:“今天天气真好呢。”

栉田桔梗和平田洋介对视一眼,各自加入了忙碌的队伍中。哎,谁让领队作用最大呢,如果领队都需要干体力活了,谁去干脑力活呢。是吧?

“嗯……”须藤健下意识地看向春日野悠,却在他那里得到了鼓励的眼神,一下子就不迷茫了:“我也不希望这样做,能够保住春日野君留下的优势就好了。”

春日野悠看到她的神色,于是笑着说:“如果有兴趣的话,以后我会告诉你一些我小时候的事情的。”嘛,可能要稍微艺术加工一下了。

“从佐仓同学开始。”平田洋介索性就直说了,“佐仓同学之前不是一直很自闭吗,而且也又被其他同学欺负的倾向。她一直约束着女生那边,所以看到了佐仓同学的变化。”

春日野悠一看有戏!赶紧利索起嘴皮子,甚至试图给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加持小宇宙。

“啪嗒,啪嗒!”“变态!给我滚出去!”……

虽然仍然有七八条大小鲨鱼环伺,可是却没有一条敢轻易下手,那些被打怕了的鲨鱼更是早早地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跑远了。剩下的都是耿直的汉子。

“他不会是游到其它地方又走了吧?”池宽治咽了口唾沫,说出了他想了好久之后的答案。

不过,在怒火中还可以有章法的攻击,堀北的功底不错啊……说不得可以练练手……春日野悠眼中亮起了神光。下个世界情况未知,他正缺练手的人才。

为什么可以那么熟练地就提出那种选项,这家伙真的没带面具?该死,不会是在看我笑话吧。然后写到他的书里当做材料。恶,不知道会被怎么写。(想象到娇羞少女)才不会是那样!!

“嗯,换班的时间到了……”春日野悠向着揉着眼睛走出来的平田点点头,然后径直跑到了女生的帐篷边上。

“咕……咕……”听清楚了!果然是从后面传来的!堀北铃音瞬间转过头。

早上的会议结束了,组长们先后走出来。宣布了下面要做的事。

“不过行踪鬼鬼祟祟的,估计是其他班的探子也说不定。”春日野悠随口提出一个可能。然后他陡然想到了一号人物——龙园翔。他暂且按下这个猜想。或许,锻炼超凡能力的方式可以再有趣一点也说不定。那个时候就不是原力了吧。

“谁在那里!”惊鸿一瞥,她竟然在边上的草丛里看到一团巨大的黑影。“不是幻觉吧……”

“唔,等等!……我更担心的是你理智回归之后,想把我从生物意义上给杀掉。”春日野悠及时叫停栉田桔梗的玩火行为。在这么搞下去,他有信心维护自己的节操,却没有信心组织一颗迷茫的心灵的堕落。他想要做的是救赎,而不是亵渎。

“不、不、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轻小说家而已。”春日野悠用相当特殊的强调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