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趴着听他们在那天花乱坠的评论,动也不敢动。

政委说:“挺乖的,是不是?”

张秘书笑了下:“老板您可不知道,这是咱们市有名的冷美人,平时别人多看两眼都不行!今天大概喜欢上老板了,就这么等着,大康也是她自己支走的!”他说起谎来真的点都不打磕巴

政委终于说道:“是吗?那就赶快开始吧。”接着伸手从姐姐的屁股后面在她得的荫部摸了下,粗壮有力的中指正好塞进姐姐荫唇中间的小缝里,指尖勾,就拉了回来,切都那么自然,好像就是无意的样。政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张秘书赶紧问:“湿了吗?”

政委边“哗啦”下解开皮带边说:“要是你,你能湿吗?再说大荫唇也还没有肿胀起来嘛!只有像阿红那么有经验的才能那么快。”

张秘书配合得相当默契,立刻接着说:“我带润滑剂了,有消毒功能的。”说着递上只像99皮炎平样的药管。

政委接过来侧低下头从底下看看姐姐的两腿之间,只手扶着姐姐的屁股,另只手拿着药管捅了捅姐姐的荫道的部位,但是怎么试都是从下往上的姿势,姐姐这是不情愿的抖了下屁股,政委无奈,就说:“不好上,这事还真没干过。我先脱衣服,你来上药。”

张秘书赶快拿回那个药管,对姐姐说:“你躺过来。”姐姐就翻过来躺下有些事情看起来很难,其实就是层窗户纸。这样姐姐的两只r房虽然还勉强立着,但是几乎摊到两边去了。

张秘书指着姐姐的阴对政委说:“多嫩,大荫唇完全把小荫唇包在里面了,20多岁了还象花咕嘟样,等她性茭的次数再多点,就散开了。小荫唇就要长到外面来了。”他只说阴沪,不说r房,哪好拣哪说吧。

脱了半截衣服的政委又凑了过来,用手摸了下姐姐的阴说:“就好像你有多少经验似的。不过确实,相当的软,颜色也不错!你就快点吧。”

张秘书用药管对准姐姐的阴沪插到里面捏,大半管就进去了。由于挤的太急,药膏冲进姐姐的阴里时发出“吱”“吱”的声音。然后他小心用卫生纸包住没用完的药管,放进兜里,拍拍姐姐翘在天上的大腿说:“翻回去。等的时候把屁股撅起来,要不润滑液都流出来,把床单弄脏了又不是他家床单,瞎操什么心。”

姐姐松开搂着腿的两只手,放下举得高高的大腿,翻过来,并且把屁股又往上翘了翘,她头紧紧地贴在床上,还知道把腰也塌了下来,这样肚皮更加贴近床单,芓宫的位置也更低,唯有肥大的屁股位置不变,幅小鸟依人的样子,润滑液就不会流出来了。

政委已经脱完衣服,还对张秘书说:“你也脱了吧。”然后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到厕所里哗哗的解手洗手,好像还洗了那里。因为他们出来的时候,政委翘起来的荫茎上还有水珠的反光。在他们清洗各自的外生殖器的时候,姐姐趴在那里动也没动。

这是我几个小时内第二次看到完全葧起的男性生殖器,肿胀得比李老师的还厉害,下面的阴囊黑黢黢的松夸夸的吊在那。太刺激了。我脸颊发烫,口渴。不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政委叉开腿站在姐姐的身后,搓了搓手,原地跳了两下,就像我在学校运动会100米赛跑比赛前样,然后两只手掰开了姐姐的屁股蹲下看了看,他的脸离姐姐的屁股很近,估计什么味都闻得到。

政委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开姐姐的两片宽宽的屁瓣,左手托起自己的荫茎,缓缓的捅进了姐姐的屁股沟。我想:应该是进到姐姐身体里去了。这是我第次看到真人性茭,真的就像学校运动会参加比赛前的那种心情,十分激动人心!

政委两只手前伸到姐姐的腰部,往回拉姐姐的跨,再送出去,再拉。姐姐的屁股撞在政委的小腹上“啪啪”作响,我好像看见润滑液都飞溅出来,就像爆了颗颗水弹。

政委边抽锸,边回头对脱得只剩个淡绿色齐头大衩,等在边的张秘书说:“你过近点来,别老那么远瞄着你准备下,咱们再建几栋房子,争取大院的每个同志都有自己的住房,这样我们分给大康房子别人就不会说什么了。”

他俯下身,捏了捏姐姐的||乳|头,姐姐就哼哼了两声,不知是疼还是舒服。政委回头朝张秘书点点头,又翘起大拇指,意思说“不错!”虽然姐姐并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但是我全都看到了。

张秘书在边边点头边搓着手说:“现在上面已经不批住房建设了,再说资金也不够;今年全校已经分了两次奖金了,平均每个教职员工分到万块钱多呢。”

政委边往姐姐的阴里插边说:“这事不用你着忙,你提出计划就算完成任务。下星期开个会,把预算打到区的建设费里就可以了。”区是警校的项保密工程,这是我后来调到警校才知道的。这个项目经费非常充裕,要多少给多少,没有上限。警校不仅培训警员,也承担些比较复杂的任务又对姐姐说:“小姑娘,今天听到的可不许说出去呦!”

这时姐姐在下面“哼”了声,好像是回答。但是久战沙场的政委没有被迷惑过去,他弯腰用他粗糙的大手在姐姐的荫部抄了把,然后急忙叫到:“小张,小张,你赶快拿几张卫生纸来,她出的东西太多,快流下来了,别弄脏床单,明天阿康看了会有不好想法的。怪不得他们那么关心床单呢”

张秘书赶快去厕所揪了截卫生纸回到床边。因为政委还在姐姐身上不停的“啪啪”的动,张秘书只能贴在床上,把手从姐姐右腿和右胳膊中间伸进去,边擦边说:“幸亏,幸亏,再晚点就流到床上了!”完事还顺便拉了拉姐姐的||乳|头。嘴里“咂,咂”的。

政委就问“什么颜色?”又说:“也给我张纸擦手。”

“透明的。”张秘书闻了下,又用手指沾了下放到嘴里舔了舔后说“没味,咸的。”后来才知道,他们用这个检查被玩弄的妇女是不是动情了。妇女平时荫道分泌物是酸性的,值在11左右;如果动情了,就变成中性的了,值75当时姐姐肯定已经动情了。这种不合常理的刺激有时候很容易让妇女动情。

而他说是“咸的”就说明那确实是姐姐的分泌物。因为那液体里面虽然还有很多润滑液的成分,而且也应该有政委的分泌物才对。但是它们都不咸。政委没有带套,他的分泌物直接排到了姐姐的身体里,男性的液呈弱碱性,可以中和部分酸性物质。

“相当不错啊,第次就这么快。”政委自言自语的说。

还在姐姐肚子底下趴着的张秘书仰脸看了下说:“好厉害,大荫唇全肿了,红的,真厚,咱们学校的那几块料,从来没有过这样过!”

政委好奇地说:“真的么?还真没检查下今天的货色呢!”说着他停了下来,拔出荫茎,弯下腰来从姐姐的两条腿中间往前看,又伸手去捏姐姐的大荫唇。正捏着呢,突然喊了起来“又出来了,又出来了,,,渍出来了”

两个人手忙脚乱的赶紧又去找卫生纸,争着给姐姐擦阴沪。姐姐这时已经不用脑门顶床了,她的脸侧放在床上,大概已经很累了。政委看到,就拉拉姐姐的r房说:“过来,抱抱。”

姐姐脸色潮红,有气无力的跪起来,两只手平伸出去。糊弄般的搂了下政委,就又自己趴回去了。政委觉得没什么意思,但是也没和她计较。再次插进姐姐的身体,接着做他没做完的功课。

突然,姐姐回过头来,她定发现了什么,手还撑在床上,头却抬起转向她屁股后面的政委,着急的喊道“不能射在里面,不能射在里面!我现在不是安全期!安全期的道理还是我教给姐姐的”说着她挣扎着腾出只手拉政委的胳膊,想阻止政委继续插她的荫道,但是政委没停,黑黑了下说“你不是没劲了嘛”。

看到政委不停,姐姐有点急了,尽管她挣不开政委,但是她沉下屁股,两只胳膊不再支撑身体,腾出只手向后面推,身体平趴在床上,两条大白腿伸到了床外,就像村里刚配完的母狗样,大口的喘着气。

政委的荫茎从姐姐的荫道里脱落出来;可是姐姐怎么是身经百战的老公安的对手?但见政委不慌不忙掐住姐姐的腰,把又把她整个提了起来,还腾出只手把那根硕大的东西重新塞回到姐姐的荫道中,那里面现在定很滑,因为进去的时候点都不费力。现在姐姐顶多只能晃晃她的大屁股,根本不能把政委怎么地了。但是她显然十分着急,不再留只手支撑身体,而是两只手同时向后找人,想再次挣扎出来。

张秘书本来坐着尤哉闲哉的抽烟,这时赶快站了起来,他赶快扔掉手中的烟蒂,急急忙忙从口袋里掏出个警校医务室的小药袋,从饮水机里接了杯凉水,爬上床。

放下水,他用左手拇指和中指按住姐姐的下颌骨两侧,捏,姐姐的嘴就张开了。他随手把个药片扔进姐姐的嘴里,抬手,姐姐虽然还是趴着,头却已经仰面朝上;张秘书又倒了股水在姐姐的嘴里,合下巴,说“咽。”“咕噜”声,姐姐就把药片咽到肚子里了。这期间政委仍在不停的抽锸,停都没停。

张秘书把那个小药袋扔到姐姐面前,说“完事再吃片就没事了。剩下的药你收着,小心不要让大康看到。”姐姐手支住身体,用嘴把把药口袋叼在枕头上,这回她不闹了。

没过多大会,政委浑身阵抽搐,大概是精了。护校这几天讲生殖系统,大家没事就说这些,所以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连安全套也没带就直接射在里面了,我不由得恨起这个政委来,简直是把姐姐的身体当成他的垃圾桶了。

张秘书也很不高兴,他上床跪在姐姐的旁边,对着姐姐的耳朵说“怎么不叫,以前在台湾人那不是叫得好好的吗?”没想到她连这个都打听出来了。

政委赶快替姐姐说话“没关系,没关系两次高嘲吧?”他弯腰问姐姐到。姐姐没动也没有出声,但是听得出来哼哼唧唧的有点喘。

政委的荫茎还没有完全萎缩,所以他退了步才抽出来,他没有生气,反而拍拍姐姐的屁股说:“刚来有这样的水平就不错了,身体条件太好了,赶快调到学校里来吧。”

姐姐赶紧直起身子说:“完了?谢谢首长。”说着眼睛找着衣服就想下地。

张秘书连忙挡住她说“趴回去等着!早着呢!”

姐姐无可奈何的又趴回去了。

政委这时对张秘书说:“你上,我抽支烟。曼娜是新人,今天不要做得太狠,不要弄得跟阿红似的都磨出糨子来了。你完事我再做次正面的就走,你陪她在这,明天早上起去学校,不要太累了。”言简意亥,还不给姐姐逃跑的机会。

张秘书拉起姐姐站起来抱住,在脸蛋子上狠狠地亲了口,然后拍姐姐的后背说:“粘粘糊糊的,洗洗里边去。”就搂着姐姐的后腰走了。

我看不到厕所里的情况,只听见姐姐喊:“哎呦,别扣!我自己洗!哎呀,撒尿有什么好看的?”然后就叽叽咕咕的。

我开始以为他们会在厕所干,有次白天,姐姐趴在厕所洗脸池上赤条条的让姐夫干,我上厕所正好碰到,弄得都不好意思极了但是他们洗完就出来了。姐姐出来后就赤条条的对着窗口前面的桌子站着,双手支撑在桌子上,回头看看屁股不够高,就把胳膊平放,r房已经贴着桌子了。趁着这个机会张秘书动了下窗帘,正好挡着我看不见。

后来才知道张秘书是侦查员出身,他已经发现有人在外面偷看了,但是时不知道是谁,开始他想借等着的机会出,没想到被政委拦住了;就把姐姐叫到厕所假装洗b问情况;当他知道有可能是我,没有危险的时候,就没管,只是让姐姐第二天核实下,不然政委知道他准备工作不充分,他的饭碗就砸了。

我现在只能听见政委对张秘书说:“明天早你们到学校就赶快给曼娜办手续,完事你们到我办公室来趟他妈的还真累,明天复盘不用药怕是不行了。”

接着听到张秘书说:“躺好手扶腰,把腿竖起来现在把腿放到我的肩膀上”

接着,“啊————”的声带拐弯的长叫,姐姐大声的呻吟起来了。“太深了太深了”她总是气喘吁吁的重复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