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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止住了,唐家涛也发觉自己的鼻血也停了下来。顿悟:“我知道了,他说的都是真的,他在我身上下了连心咒,如果你流血了,我也会流血。你死了,我很快也会死的。看来我要把他的罪行写成遗书。如果我们两个都死了,也让人们知道这个真相。你要想想,我的命现在就绑在你身上,要是你想寻短见。可真的就连累到我了;至少在一年半的契约里,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两只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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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已经答应了,你还要怎么样?”欣乐放下手里的枪管问。
“你等一下,我先去把你的裤子拿来。”唐家涛想起刚才进来时见她裤子就挂在屋外面,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后,然后转身就出去。
男人还是没有作出反应,端着枪的手有些累了,他轻轻把手里的枪放在地上,然后活动了一下拳头。屋外的人还是没有离开,自言自语了几句话后才动出脚步声。
看似这样的想法没有什么露洞,但欣乐还是不放心,想着把计划想得更完美一些。
如果自己能说服那个男人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放了自己?欣乐有这样的打算,她觉得这个男人应该对法律了解太少了,出生在信息不便利的山村里,很多山民都是法盲,如果能心平气和与那个男人谈判,兴许有机会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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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唐家涛的回复是:“不是吧,你也怀疑你也被他下过蛊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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