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陈妈妈的手往饭店里走,陈家姐妹瞪大眼睛四处看着,服务员过来招呼我,我跟她要了个单间,带着一家三口进去了。

天气很热,我穿了条大裤衩,白汗衫,宾馆的拖鞋,潘主任一身洋装,两人走到街上很是扎眼,就像一个老农民带着一个阔太太。

赵妈妈感动的要哭了,看着我说:没有老师的帮助,小玲高中毕业了估计就要工作了,就算考上也不一定能读的起。没有校长帮忙,妈也没有这么好的工作。

我回到学校,老曹已经托人洗出了我们的照片,我拿着那些照片,心里更难过了,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老曹有抓起了虎符,我盯着洞内的变化,洞里似乎出现了一块隔板,改变了结构,原来的洞消失了,变成一个一眼望不到低,手电也照不到尽头的深洞。

孙说:不能跟你说这个,你也不许问,再问当你特务间谍抓起来。

孙同学撇撇嘴说:人家立功了,有假期了,想老子了,就直接跑过来看老子了,我都没去看我亲老子,就跑到这里看你这个老子,老子你还要我咋样?

老曹首先克制不住了,搂着喝晕了的王老师亲嘴,老李和吴芹脸贴在脸嬉笑的看着老曹表演,我的手早就进入冯女士的裙内,冯女士媚眼如丝的看着我。

江局长说:这次你们一定要考出成绩来,这样你接着当校长,否则很麻烦。

小玲娇羞满面,眼睛左顾右盼,就像刚进新房的新娘子一样。

我伸手搂住她肩膀,赵妈妈身体往我这边靠了靠,低着头,任我抱着肩头,我也低下头,凑到她耳边说:赵大姐,上次小王警官住院,我去陪她,让你回家给女儿做饭你还记得吧。

佩云看妹妹捣乱,无奈的看着我,我低下头吻了吻她,问道:佩云,知道怎么做爱么。佩云说:学过生理课,知道。我笑着问:要不要试一试。佩云有些紧张说:不敢,你跟妹妹来吧,我先看看。改云听到我们的对话,吐出我鸡巴说:我来,我不怕。

我说当然了,陈佩云说:不上师范,校长也支持我?

我还是有些不敢跟她发生实质的性行为,舔了个够也算满足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女生有些紧张的说:曹校长说让我周日过来校长办公室,但没说要上午来,我在家里帮妈妈做了些家务,就赶过来了,还是晚了,曹校长一定要批评我了。

我心里似乎有种感觉,老曹没有操成吴芬,我有些庆幸,虽说她背叛了我想跟那个小白脸,但毕竟曾经是我的女人,老曹未遂,那日后我在用吴芬的身体,心里可能还算舒服些。

不过老曹也给我带来一个好消息,王老师安排了一个女生陷害那个陈佩云女生的计划已经开始了,那个女生偷了一个同学的一个高级钢笔,塞到了陈同学的书包里,丢钢笔的同学吵吵起来了,大家一检查,就在陈同学的书包里发现了钢笔,大家对陈同学态度一下就冷淡起来,陈同学很是郁闷,王老师假装安慰她,她现在跟王老师已经很亲近了。曹校长介入此事,说在陈同学的包里发现了钢笔,不等于陈同学就是小偷,这个事情要好好调查,陈同学对曹校长感激涕零,就差给曹校长磕头了,曹校长趁机在陈同学身上上下其手,陈同学都低头忍受了,还口口声声的感谢曹校长。

我也不打算用指头开赵老师的处,在外边摸我已经很高兴了,坐在我旁边的一个胖姑娘似乎发现了我的举动,有意无意的偷看着。我发现有观众了,更起劲的再赵老师裙子里捣鼓着,胖姑娘慢慢的把自己的手夹到了腿间。

支书在最下面无法挺动,王老师被夹着也不好运动,只有我拼命的抽插着。

我问她们还差多少钱,王老师告诉了我,我从口袋里拿出我的钱包,数了数还够,我全交给了支书,让他给医院交钱。

大部分学生都回家了,我带领着老师们和各个班级的班长,学委,文艺委员等等班干部浩浩荡荡的来到食堂,大家有说有笑的坐下吃吃喝喝。完事之后大家仍然兴致很高,拉开桌椅,整理出一片空场,老师学生们开始即兴表演一些文艺节目,还开展了一些游戏,大家都很开心。

我有些怜悯他,可是他确实犯罪了。我问局长会怎么处理他,局长也有些为难,说最大的可能是送到工读学校去。我问他有没有可能轻判,局长说看他立功表现了,配合的好,还是可以轻判的,毕竟还是孩子,不够年龄。我要求单独跟他谈谈,局长马上安排我单独见这个学校霸王。

两人立刻送她到了医院,通知了局里,局长都吓傻了,下令全城搜捕。

我说好好,你咋折腾我都好。

晚上我抱着老婆大战了2个回合,如玉吃饱喝足了,起身到她妈房里把熟睡的女儿抱来,把我赶了出去。我心照不宣的进了丈母娘的房间。

李芳开了热水淋浴,给我洗了个澡,擦干身体,我坐在屋里,三个女人嬉笑着一起洗了澡。

李芳老师求救的看着王老师,王老师说:该,谁让你给他求情,让他切了,现在还能欺负你?

我乐了:大了才好吃么。来品品,让我欣赏欣赏你的水平。

小王警官也便装来到学校,为了保密,我安排她住在潘主任家里。

我突然想起来赵真真晾在外面的内衣,我心里有些荡漾,去看看我送她的内裤有没有晾在外面,晾着说明她穿过了。

葛老师淡淡的说:不是说我,是说赵真真老师。

我抱着她,闻着她秀发上少女的幽香真是好闻啊。

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剩下一个名额给了李芳老师,这个是领导决定的,因为总共这4个名额都是领导帮我们争取来的,我们多少也要考虑领导的意思。

赵真真认真的说:就是。

王老师已经完全不知道音乐的节奏了,她的动作被我指头的动作指挥,我抠的使劲点,她就哆嗦的幅度大些,我轻些抚摸,她就微微颤抖。

潘老师成了我的专用尿盆。

我又问:现在青年教师水平咋样?

孙同学也止不住泪水,搂着我的脑袋: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我不能破坏你的家庭,我只能离开……我终于明白了孙同学的心思,我当时死了心思都有,站起来长啸一声,然后瘫软在床边的椅子上。

她把手放在头后枕着,全身都放松了。然后踩掉一只鞋,晃晃脚,那个鞋就飞到一边,然后光脚踩掉另一只鞋,晃晃脚也飞掉那只。

她不断地给我妈做思想工作,我妈也有些动心了,问我什么打算,我都没有正面回答。

丈母娘说:我跟江局长是老姐妹了,她跟我招了,如玉不知道。

我跟大家说了,风衣有个姐姐在附近的村子里,在镇的南边,开车的警察说:我们现在就是往哪个村子的方向。

进了院子,发现里边也乱成一锅粥。大家都在内科房间里外。我凑过去一看,那个内科大夫满脸是血的坐在地上。

突然,钱老师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她还年轻,她对你会有要求的。我心里激灵了一下,赶紧伸手拦住了孙同学的动作。揽着她柔软的腰肢,坐到床边,我看着她秀美的脸庞,娇羞的扑扇扑扇的大眼睛。

孙同学破口大骂,抓着一个小伙子的领子另只手就闪了几个大耳光。

钱老师的口活远远比不上她的阴道功夫,但也足够让我挺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