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留着这个?人们通常不是会在怀表里放一张照片,或者刻上一句座右铭之类的吗?”

格林的卧室很大,是主人的房间。房间的格局是方方正正的,墙壁上贴着描金的壁纸,花纹非常的繁复。他的卧室顶上有一个水晶吊灯,工艺考究,而且没有任何灰尘。

“天啊!”艾丽卡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格林捂着胃蜷缩了下去。

这是她第一次画格林,有些东西只要刻在心里了,究竟是第几次画,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转而,‘烈火’就炙烤到了艾丽卡自己的身上。

艾丽卡洗漱完毕之后。艾丽卡给自己的黑眼圈上压了点粉,不求看上去有多么自然,只要看不出明显的失眠就可以了。她看看桌上的一打图纸,觉得自己看待未来的眼光还可以再乐观一点的。

这个游戏不管是什么人来玩,都可以拖延很长的时间,而且玩的过程中,还能简单的交流一下,只是打发时间而言,也算是个不错的建议了。

科林也点头致意。他有些好奇的问艾丽卡:“从您的装束上看,您似乎是想要参加宴会吗?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请随意吩咐。”

“你平时看报纸吗?”

“那或许你可以为我们重复一下,刚才我讲到那里了?”

艾丽卡疑似看到,刚才走过去的女仆,用一种‘艾丽卡小姐真是太可怕了’的表情跑了过去。大概她养猫头鹰的事情,很快就要被道顿家上下都知道了。

这样的场景一直到她离开伦敦,上了泰坦尼克号,都在不断的演绎着。

“送花?”格林微微皱眉,这个回答非常没有新意,“你们年轻人之间现在的求爱方式就是送花?”

艾丽卡在逛完了大学的校园之后,这一天的下午是没课的。她没有就此留在校园里和未来的同学做一场有爱的沟通。前学霸艾丽卡认为,最容易打开和同学之间关系的方法,就是成为一个学霸。

艾丽卡回头,看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他的长相就非常符合艾丽卡对于学者的一切定义,白发苍苍,目光睿智。只不过艾丽卡之前认识了一个叫汤姆的老板,这让她对于那些看上去外表慈善的老者,也会少许的保留好自己的一件。

伊恩公爵乘着复古的马车在伦敦的街道上闲逛。这位公爵现在手握重权,平时的公务繁忙至极,但他还是把自己极少的空闲时间,就都荒废在乘着马车在伦敦巡街了。

接下来,艾丽卡有幸欣赏了这位律师堪称‘奇幻’的表情。

“你以为纽约发生的事情报纸上不报,我们这里就没有人知道吗!”道顿先生被自己的夫人说的烦了,转头对艾丽卡说:“我倒不是觉得你这么做不对,到我的书房来一趟吧,艾丽卡。”

休的叛变出人意外,但艾丽卡的突然出现,有利的反转了整个局势。

见鬼的蹊跷!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啊!

他又一次拒绝了艾丽卡。拒绝的话从脱口的那一瞬,仿佛就成了伤人的利刃,这让艾丽卡怀疑,自己之前做的事情是不是又一次多此一举了。

看上去,霍克利家族好像已经从沉船事件的阴影中顺利的逃脱出来了。但他们脚下的荆棘却没有人看见。

“不不不,我想对于本来就有罪的人来说,是不存在替罪羊的问题的。”艾丽卡叹了口气,其实你可以调查一下怀特,这样所有的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艾丽卡对此难以招架,她还是更喜欢之前充满女王气场的伊丽莎白。

“呃···让我看看。”助理在近乎相同的几张纸中抽出了一张,然后说,“他最近和雷恩先生有过两次聚会,不过都没有从公司报销。”

今天下午,道顿夫人将要和自己在纽约认识的一位朋友,享受一段美好的下午茶时光,她们还会一起研究一下流行的诗歌。

她脱掉了外衣,然后躺倒了床上。

他走回来,把其中的一杯递给了雷恩,“为我们即将到来的胜利提前干杯吧。”

威洛有些无措的站了起来,“我想我应该回到舞会中去,给你们一段母女谈心的时间。”

“艾丽卡,我们打扰汤姆先生很就了。我想你最好和我回去,然后我们好好聊聊你突然失踪的原因。”

“啊···您是说,您有我那个可怜的女儿的消息?”道顿夫人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可以有机会认识汤姆这样的名流。

她本来是在和身边的一位夫人比较纽约和伦敦这两座城市。

威洛耸了耸肩,还是很识趣的离开了。艾丽卡觉得,威洛站在格林的身边,就好像是个弟弟站在哥哥边上一样。好吧,其实这种比喻还不够贴切,艾丽卡第一个想到的,其实是用父子关系来比喻这两个人。

主持人冗长的发言从艾丽卡的耳边飘过。

那你姓什么呢?

还好她把改装的电话放在了自己的卧室床底下,不然让汤姆看到了,又不知道会被算计成什么样子。

汤姆果然再次抬头,他慈祥的笑了笑,对艾丽卡说:“你在公司的这个月,做的很好,我也看到了你的努力。我想应该让你的努力得到回报。”

艾丽卡打起精神,汤姆不可能因为这种原因就开除一位员工,因为他招聘的每一位员工,都具有自己的才能,随意的开除,无异于是资源上的浪费。而且开除的日期是两年以前,那位员工现在都不知道在那里了。

休觉得眼前豁然开朗。这么以来,这一切也就都说得通了。格林其实是愿意促成生意的,只是他表达的比较含蓄,相反的,但约瑟夫看似三句话不离开谈生意,但却说了个不存在的‘物流’概念,来讽刺格林的盲目创新。

约瑟夫对此不置可否,但他也很乐意为面前这位未来的合作伙伴,说一个具有娱乐性的故事。

“我想没有这个必要。”对方脚步平稳的走进了,把文件放到了艾丽卡的身边。然后平均的分成了三堆。

艾丽卡的工作,大部分时间是在室内的。公司这个季度并没有太多的新业务,主要精力都放在维修和保养上。

“你就是艾丽卡·布莱克小姐吧。”老人了然的从一堆文件中抽出了一张:“请坐。我们可以聊聊。”

“我想是的。我最近都快愁死了,您只是被催了三次债务,但我的宅邸已经被寄了一打信件了!哦!如果我坚持不下去的话,就只能申请破产了!”

先前还霸气的男主瞬间又变回了一个气急败坏的熊孩子。几分钟的气势魔咒似乎在艾丽卡的一推之间就成为了泡影。

“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格林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天亮了之后,一份份加急印好的报纸流入市场。不同阶层的男人和女人看到这些报纸上的报道,每份的报道都传达了泰坦尼克沉了的噩耗,但每个报纸诉说的具体内容也都各自不同。

他拿出放在枕头下的怀表,把纸条再折了折,卡在怀表里了。

“无可奉告。”

还有人会比自己更惨吗?

虽然,他得到的只是艾丽卡的一句传话,但似乎并不影响他明白了艾丽卡话中的决然,考虑一下,就是不会回头的意思。

短暂的插曲之后,船上的生还者把视线投回了黑暗中的巨大阴影,泰坦尼克号看上去比刚才破损的更加严重了。

甲板是艾丽卡的第二站。对于三等舱的客人来说,泰坦尼克号上的很多地方都是不开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