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注意到我的眼光,嘿嘿一笑,隔着裤子拍拍他的家伙:“就这个东西,把我们整个时代搞得虚火上升!”

……我再想想吧,我还要和小梅再商量商量。我看,还是……我几乎不

卧室的门开了半个缝,闪出谢名的半张脸:许哥,小梅让我问问你,你怎么还不走啊?

小梅笑着摇摇头说:佛也说,不可说,不可说。

不说了,大不了从头再来吧。

中,我连旁观的机会也没有,只能通过意淫与联想才可捕捉到一个轮廓,这又是

你在一起,我心里格楞一下,真有些说不出的别扭。我这个妹子,哼,可是情深

你要把他弄到手,你们,你们在骗我!!”

说我们能干些什么?”

小梅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红着脸,点着我的额头,小声地说道:“你好

小梅拉开我的胳膊,钻到我怀里,吱吱笑着不说话。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从她的眼神中,我好像感觉到,从前一向细心的她,

其实并没有因为近来移情别恋,而忘记这一天的意义,只不过,在这种淫靡放浪

的气氛中再和我共同怀念相识相恋七年的感情,就实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发上,听到里屋传出的隐隐说笑声,从心里感觉我和小梅

这座婚姻的大厦已经完全地倾斜欲坠了。

又过了五六分钟,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我看看号码,是梅宁的来电。

卧室的门开了半个缝,闪出谢名的半张脸:许哥,小梅让我问问你,你怎

么还不走啊?

嗯,我马上就走。

小梅已经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呢。小梅限你两分钟,马上消逝。

你们他妈的着急上火葬厂啊。

许哥,别赖在那儿了,小梅现在是我的老婆,这儿现在可是我的家,不走

我就要打110了。谢名笑瞇瞇地和我开着玩笑。

非常奇怪,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感觉他的微笑中有一丝象刀锋般真实犀利

的嘲讽,这种隐而不露的嘲讽,剥夺了我做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和体面,是我生命

中根本无法承受的东西。

面对这个一再占有我妻子的身体、使她受孕之余,还有占有我的栖身之所的

男人,我突然间爆发了。

不,应该说是脑子的神经跳闸了。

……

五分钟后,当我肌肉上的神经终于止住了极度兴奋的反应,一只手捂着还在

流血的额头,另一只手擦去快蒙住双眼的血流,看到的景象实在有些血淋淋的。

谢名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些碎玻璃碴,脑袋像个血葫芦似的,惊恐不定的

眼睛中泪水直流,嘴里神经质似地嘟囔着,呜,操*他妈的,你还要杀人啊!操*他

妈的,老子不玩了……

他的右胳膊上,插着半只啤酒瓶。

小梅先从极度惊骇中清醒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两边腮帮子,被我两

个巴掌给抽得青肿,说话时嘴里还冒出一些血沫子。

老公……你疯了吗?

她的眼神极端地惊疑不定,像两只受伤的兔子,动作也畏畏缩缩地,流露出

压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惧。

我没疯。我居然还向她温和地笑了笑。

你他妈的,呜……老子这儿被你扎的,都露出白肉了,呜……

谢名好像还是没有缓过劲,当小梅欲爬过去帮他时,他竟一把将小梅推倒在

地,你他妈的,都是你,这是你们给老子设得套,房子刚转让过户给你,你们

就要对老子下毒手了。不干了!老子不干了!

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常,直到我走过去,举起拳头威胁后,他才

老实起来,也慢慢地镇定下来。

小梅将他的伤口略做一些清理后,想过来给我也清理一下,我一挥胳膊,将

小梅推到一边,心中虽然无比地悲痛与后悔,但还是就在这一会儿,我终于做出

了一个决定:小梅,咱们离婚吧。

小梅像是被电击了似的,脸色雪白,身子抖了抖,神情茫然地看着我:老

公,你说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傻瓜,一开始只是一个游戏,你玩得太投入了。

小梅终于明白了些,她看了我半天,终于从嘴里发出一声惨叫,那种声音,

似乎是胸膛开裂时所发的声音:天啊……

我走了,明天办手续,房子财产一人各一半。

说完这句话,终于算是把胸中郁懑之情一洩而尽,把心中最阴暗的情结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