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昨夜弄了一宿,积存多年的初精可算找着出路了,泄了又泄,只不过年轻人到底恢复的快,听见响动便醒了过来,睡这几个时辰功夫,卵袋中又是满满的。

张清将挂在金莲脖子上的带子解开,肚兜落入他的掌中,绣工精致的肚兜到他手中,像一片精致的帕子,他将肚兜围到自个儿的脖子上,搔首弄姿地道:“妹妹,看我美吗?”

“我与他时常往来,与他家的夫人相熟起来,却是对不起他的……”林冲伤感地揉揉额角。

“告诉哥哥,现在谁在肏你。”肏那么久还这么紧,龟头都叫夹麻了,极品女阴。

肉棒在子宫中,停顿了一会儿,林冲仔细地回味了一番,毫不犹豫地抽出依然坚硬的肉棒。

此时已是深夜,金莲今日睡的早,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心里总觉着有把火在烧,身下的蜜液不住的流淌,感觉自从生下孩儿后,整日里就想男子,二郎虽然时常在身边,可是日日忙碌,憋不住了才来弄一弄,只解了一宿的馋有甚的用!

还是书令家的夫人出的主意:“那些低级军官家里,能有多少俸禄,且那些个粗人尤好美色,怕是早就养不起了,那梁夫人的首饰都是旧的,衣裳来来去去就那几套,不如收买了她……”

武松刚进屋,就听她在那矫情,眼睛一瞪,金莲瞬间变成绕指柔:“二郎~~你回来了。”

吴夫人张口一喊:“来人!”

金莲腰坠的不行,肚子仿佛要裂成两瓣似的,两个稳婆不慌不忙地叫她有节奏地呼气,吸气,总觉得时间过的很慢,很慢,疼痛无休无止,等到稳婆说宫口开的够了,已经看见孩儿的头,花红拿起参片放在她的舌下,拿了帕子拧成长条,给她咬在口中。

金莲依依不舍地扯着武松的大手,武松紧紧握了一下又松开,金莲的指尖勾了他的掌心一下,这才松开,除了他们俩,没人知道这隐秘的调情。

盒子打开,里头赫然是一根栩栩如生的玉势。

“什么东西?你来作甚?”武松没接,皱着眉。

玩了几回,武松就是不醒,挺没意思的。

年轻的身体不知饕足地索取,西门庆一次又一次地把浓精射入幼小的胞宫。

西门庆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狂奔,走着走着到了镇西的河边,马儿沿着河边慢慢地踱步,停在武家小院门口。

雪娥一惊:“什么?”

外间,迎儿向吴夫人请安:“夫人安好,姐儿还未起身。”

西门庆也是累了一天,一早就去扫墓,下午陪女儿玩,这会子天色晚了,他懒洋洋的不想回屋睡,解开中衣,脱了穷裤,扯过大姐儿肚子上的薄被,两人无言,不一阵子,西门庆睡着了。

拍了拍她后背:“姐儿长高了。爹爹没生气,只是有些忙,咱们家铺子多,总是要管的,爹爹现在也是有官职的人,官府也总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