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许多人看不惯金莲,背后常聚在一起说道她。

金莲脸都黑了:“那就撇下我不管了啊?”嘴儿一扁,落下泪来。

账本掉在地上,无人理会。

时至正午,三人俱都又累又兴奋,同时还害怕着,彼时产妇死亡率太高,大家都不敢把不安的情绪表现出来。

也不在意武松风尘仆仆,满身泥灰,见到他就往怀里扑:“二郎,怎地又回来了。”嘴上抱怨,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西门庆疾言厉色地喝止她:“大姐儿,这般成何体统!”转过身去不看她。

武松将被子盖在金莲身上,自己抓起衣裳裹在身上,边走边系带子。

小手爬上武松刚毅的脸庞,挺立的的鼻子被捏住,武松睁开眼睛,眼眸微眯,金莲吓的赶紧松开了手,他的眼睛又闭上了。

姐儿的花心都叫爹爹揉碎了,高潮一浪接着一浪,小花瓣被拍击的红通通。

迎儿看官人一直没回来,屋里头大姐儿倒是不停地翻身了,不敢再耽搁,赶紧把后罩房歇息的小丫头叫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小丫头赶紧跑了,直跑到姐儿的院门口叫守门的婆子拦住,低声说道:“是我,禀告夫人,官人出门了。”

只是没想到,这机会很快便来了。

西门庆那处大肉棒坚硬如铁,女儿的水流的越多,他越是凶猛,心里拼命想射出精来,快快离开,身子越是亢奋。

揉着女儿脑袋上的两个揪揪:“即便你嫁入高门,或当家作主了,还是得穿的,少那一层布倒也没甚,只是叫人说道,一条裤子都穿不起,岂不是叫人笑话。”

大姐儿站起来,头顶才到他的腰,脸上又似高兴又似不安,还微微带着婴儿肥的脸颊肉嘟嘟的:“爹爹,你很久没来了,是我不听话,叫爹爹不高兴了吗?”

西门庆扶着脑袋:“他武家也要孩子。”我被人借种了。

第二日清明节,武大借来了驴车,大提篮子里头装了四色瓜果点心,一大摞子的纸钱,领着娘子和弟弟去给爹娘上坟,扫墓。

武松拿起她的手,包着大龟头揉捏,滚烫的肉棒插在肉瓣儿里,贴在阴蒂上,金莲不由自主地按着龟头,往阴蒂上揉擦,武松叫她揉捏的麻痒无比,那娇嫩的小阴蒂肉珠子擦在敏感的龟头上痒痒的,忍不住大力的在阴蒂上抽插、磨砺。

起初,武松只轻抽缓插的,不敢用力,也不敢深入,直把金莲搓出火儿来,两只小脚勾着他的屁股使劲往里压,大肉棒方敢在幽径中深深地抽插起来,大龟头一下一下地捣弄花心,伞盖刮着嫩肉,金莲已陷入疯狂,兴奋的无以复加,甩着头啜泣:“二郎~~~~入得好深~~~~~我好酸呀~~~~嗯~~~~~~再深些~~~~~~”大肉棒在花心上挤压,按磨,金莲无力张嘴,眼角流着泪,小手伸下去揉弄阴蒂,叫武松止住。

“定是那妖妇使的手段,我们主家的小妾也是那般哭哭啼啼,妖妖娇娇的。”

像这样搞特种职业营生的寺庙,自有学医的僧侣,但凡来还愿的,必是已达成了愿望的,知客僧换了一个,不是上回的那个,依然尽职尽责地接待他们去大殿给菩萨上香,又将他们带到偏殿里,那殿中坐着闭目养神的老和尚,见来人了,睁眼起身,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

郎中提着药箱要回去,武松实在不能看哥哥那摇尾巴的怂样儿,跟在郎中一旁护送着他回去。

那头武松把金莲放回床上,赶紧裹了件干净衣裳往三十六号赶,腿长脚长的到门前正听到李瓶儿说话。

西门庆整个人赤身露体地在被子外头,只大肉棒子在那销魂穴儿中麻痒的很,大龟头左突右转的,花心被他的伞盖磨砺,大龟头悄悄地钻进输卵管,当着武松的面儿,使力暴奸金莲。

二人都觉得很可行,公平起见,一人在前,一人在后,三人都躺在床上,以一炷香(半小时)为数,谁先射谁赢。

林富商笑着问她:“都办好了?”

(金莲:你不给我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