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翻身下马,缰绳往门口的石墩上一挂,推开木门,长身玉立走了进来。

西门庆一愣,将她扶着站好:“这是怎地了?”

二人温存不休,门外响起叩门声“叩叩叩……”

这是不想看见我,撵我滚蛋呢!武松鼻子都气歪了,难怪这般好说话,原来在这儿等着了。

大肉棒的前半段入了穴中,抵在花心上,一顿搓揉、顶撞,几千抽下来,花心揉得淫水四溅,花心小嘴儿就是不张,西门庆下了死力,把姐儿顶的直往上头窜,拉起她被捆住的手臂,圈在自己脖子上,姐儿紧紧地攀着,不舍得松开。

把个金福给吓的,赶紧从榻上爬起来跪在地上,哀哀求饶,一边求一边猛扇自己大耳刮子:“我这臭嘴,我打死你,爷您使劲打,嘶……”

爹爹给她揉过了阴蒂,也不管她半死不活的躺在床榻上,一走就没个影儿,至今连派人探望都没有过。嘤嘤哭泣,好不后悔,只那开了荤的幼穴里,时不时地骚痒,回想起大肉棒,蜜水便不由自主地湿了衣裳。

“爹爹,你入死我了……”大姐儿哽咽着在他的耳边颤栗呻吟,双手环上他的腰,细瘦的腿勾上他的腿。

“哼,亵裤的裤腰上那许多带子系着,难受不说,还总是叫衣裳不平整,难以打理。”娇娇那死丫头,不是说男子最爱穿亵裤的女子吗,欲露未露最是引人,她还没勾引呢,倒惹的爹爹好一通说教。

见女儿这般懵懂样,心里柔得似水,爱怜地摸摸她的头顶,前生,姐儿十三就嫁了人,看了看四周,如今姐儿十二岁,还跟孩童一般。当初高攀陈家,早早将她嫁了过去,没想那陈家很快便潦倒了,那姓陈的也不是个好东西,姐儿过的也不甚如意,只是当时自己鬼迷了心,只顾着自己快活,就这一个独女,还总是忽视她,生生把她给误了。

“武娘子就算了,君子不夺人所好,只是孩儿……”西门庆踌躇。

一顿夜食,各人吃的心思各异。

知道她是真累了,把粗长的肉棒抽了出来,将她两腿并在一起,大肉棒从腿间插了进去,大龟头擦过肉缝儿,直磨过阴蒂,从她两腿间穿透,又抽回去,滚烫的肉棒熨的阴蒂舒服极了。

摇头笑笑,年轻人就是有活力,也不等到晚上,逮着这一点时间也要插穴,武大也不去打搅,回身出了屋子去扫院子里的雪。

“他娘子有孕,紧着些也是常理。”

武松觉得在那一家三口跟前,他完全是个外人,心中郁闷,军中的兄弟下值后相邀一道儿喝酒,他便留下吃酒,想到哥哥在家焦头烂额,陀螺一般地围着那不省心的娘子乱转,心情就甚好。

郎中点点头:“主家不给个红封与我?”一旁的武松掏出一角银子塞了过去。

西门庆嫌弃地看着李瓶儿,这般肮脏,他实在不愿意出手去碰她。到外头拿了木盆,舀了水兜头淋在她的身上,秋日寒凉,那水也冰凉的很,李瓶儿激灵一下,醒了过来。

见武松都不吱声了,明白他这是默认了,西门庆挺着粗硬的大肉棒开始抽插起来,把金莲捣的直往床头上窜,被西门庆一把又拉回来,连着武松的大肉棒也往里深深捣了一下,金莲哼哼唧唧,挺着晃晃悠悠的巨乳就往西门庆怀里钻。

不分先后,量也看不出有甚的差别,两人约定继续比,比插穴,一人一千抽,要尽根,一盏茶的时间,武松不同意,总不能叫他等一刻钟的时间干眼看吧!

西门庆紧随其后,见着自己的门牌,推门进了自己房里躺着,等着李瓶儿回来灭火,也许不是李瓶儿,天知道是谁呢,管他。

武松看到西门庆,心里也恨他,只是自己也不知,恨他勾得金莲狠心杀夫,还是恨他抢了金莲对自己的注意力,上辈子,金莲喜欢的一直是自己,逮着丁点儿的空子都要抛个媚眼儿,碰他一下子,也不知这小白脸使的什么招数,把金莲给哄得六亲不认,宁可做妾。

李瓶儿见她终于开了门,笑盈盈地向金莲走来,拉起她的手道:“金莲,咱们一起去饭堂罢。”

旺儿摆平了接近西门庆的路,与林富商并排躺在床上,二人同床异梦,一个想着白皙俊美的西门庆,一个向着风骚入骨的李瓶儿,奇异地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