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个金福给吓的,赶紧从榻上爬起来跪在地上,哀哀求饶,一边求一边猛扇自己大耳刮子:“我这臭嘴,我打死你,爷您使劲打,嘶……”

这西门庆也不知转了什么性子,一连十几天,日日到她房中歇息,虽然不做什么,可真是妨碍人寻欢作乐,反常即为妖,若非有重大变故,一个人哪那么轻易就转了性子?

“爹爹,你入死我了……”大姐儿哽咽着在他的耳边颤栗呻吟,双手环上他的腰,细瘦的腿勾上他的腿。

西门庆见她那娇俏的小模样,不由一乐:“哬,长大了啊,懂得穿亵裤了。”

见女儿这般懵懂样,心里柔得似水,爱怜地摸摸她的头顶,前生,姐儿十三就嫁了人,看了看四周,如今姐儿十二岁,还跟孩童一般。当初高攀陈家,早早将她嫁了过去,没想那陈家很快便潦倒了,那姓陈的也不是个好东西,姐儿过的也不甚如意,只是当时自己鬼迷了心,只顾着自己快活,就这一个独女,还总是忽视她,生生把她给误了。

两人之间一时沉默。

一顿夜食,各人吃的心思各异。

身子动不了,她就蠕动着穴肉,挤压夹弄涨得鼓鼓的大龟头,武松只觉得肉棒奇痒无比,大龟头对准花心小嘴儿,猛的一张,一大波浓精直射出来,一边射精,一边在花心上抖动,延长射精的快意,金莲媚眼如丝地看着武松痛苦到扭曲的脸,娇媚地呼喊:“嗯~~~~~~~~~~烫~~~~~~~”花心被狠狠捣了几下,噎住了喉咙,方才老实。

摇头笑笑,年轻人就是有活力,也不等到晚上,逮着这一点时间也要插穴,武大也不去打搅,回身出了屋子去扫院子里的雪。

二人出了铺子,里头的人议论纷纷:“那是谁家的男子?”

武松觉得在那一家三口跟前,他完全是个外人,心中郁闷,军中的兄弟下值后相邀一道儿喝酒,他便留下吃酒,想到哥哥在家焦头烂额,陀螺一般地围着那不省心的娘子乱转,心情就甚好。

武松拔腿就跑,金莲忙去拉他:“哎哎,二郎你别去,我没事儿,可能吃坏肚子了罢。”

西门庆嫌弃地看着李瓶儿,这般肮脏,他实在不愿意出手去碰她。到外头拿了木盆,舀了水兜头淋在她的身上,秋日寒凉,那水也冰凉的很,李瓶儿激灵一下,醒了过来。

见武松不捏着他了,西门庆轻缓地向外抽肉棒,大龟头到花心时,那伞盖被卡住了,他小心翼翼地往外扯,没扯动,龟头在花心里换了个角度,伞盖那一圈小疙瘩磨着花心的软肉,金莲又酸又痒,他又使劲往外一拉,还没拽出来,金莲花心一阵酸慰,泄了身子,武松也感觉到了,不好怪西门庆,见金莲还睡的猪猡一般,一股气憋在心里发不出来,郁闷的要命,他也向外头拔肉棒,可这晨勃的粗大肉棒哪里拔的出来,两人抽插了几十下,大肉棒更粗硬了……

不分先后,量也看不出有甚的差别,两人约定继续比,比插穴,一人一千抽,要尽根,一盏茶的时间,武松不同意,总不能叫他等一刻钟的时间干眼看吧!

金莲大声惊呼:“喔~~~~~嗯~~~~~~卵宫~~~~~~~~不要~~~~插坏了~~~~莲儿要去了~~~~~~~不要,呜呜呜~~~~~~去了~~~~~~”脚趾蜷缩,手指甲深深掐进西门庆的肉里。

过了一会,武松热的厉害,身上的衣裳剥的只剩雪白的贴身里衣,连灌几大碗水,凉快了一些,没得一会儿,那火烧的更厉害了,心里直赞那药果然有效用,这般快便上头了。

武松看到西门庆,心里也恨他,只是自己也不知,恨他勾得金莲狠心杀夫,还是恨他抢了金莲对自己的注意力,上辈子,金莲喜欢的一直是自己,逮着丁点儿的空子都要抛个媚眼儿,碰他一下子,也不知这小白脸使的什么招数,把金莲给哄得六亲不认,宁可做妾。

李瓶儿也觉得旺儿计划得甚是周全。

旺儿摆平了接近西门庆的路,与林富商并排躺在床上,二人同床异梦,一个想着白皙俊美的西门庆,一个向着风骚入骨的李瓶儿,奇异地和谐。

瓶儿,她图的是人,还是图谋家财?西门庆一时冷汗涔涔,瓶儿如今一心想进自家门,只怕花家死期不远。

瓶儿从未见过西门庆如此颓废的样子,有些不知如何开口,思来想去,嘴唇喏喏,犹豫半天还是决定,把他当作以往那个浪荡随性的花花公子德性:“旺儿说,明日白天只游玩,晚间知客才送汤药。她买通沙弥,送特制的药饮与武松,把他放倒,我去邀金莲到大殿中上香祈祷,趁着天黑,旺儿把门牌换了,保管金莲自个儿走到官人身边。”

“命也好,丫鬟出身,嫁了个不中用的武大,却是把她供在头顶上跟主子娘娘似的,小叔子那般英武,给她借种,甚的好事就叫她占完了。”刘娘子的醋意在场的娘子都听出来了。

武松见她嘟着嘴生闷气的模样,心里头直乐,又把另外一只乳鸽腿儿也给掰了下来,金莲拿眼睛紧盯着,见他往自己嘴里塞,眼珠子差点突噜出来,两行眼泪跟瀑布似的,刷地一下,流了满脸。武松赶紧手拐个弯,把鸽腿给塞进了她嘴里。

武大白眼螵他一记:“先开花,后结果,果子要多些。”

那头西门庆听见动静,知他去找武大了,不由嗤笑一声:“这不解风情的木头和尚。”突然计上心来。

那边,西门庆也松了口气,松开了紧皱着的秀眉,射给了李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