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突然意识到,我他娘的打西门庆干什么,先把那孽根弄出去再说,收回掐着他脖子的手,伸下去拽他的肉棒。

西门庆见他皱眉,以为他想干架,心里有些慌乱,二郎神可是有名的天界战神,哪里打的过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我打不过你,但是比肏女子可未必输给你,来战!”

等到武松的大肉棒子入到里了,反而不痛了,合在一起的两根异常巨大的肉棒子把金莲直往高潮推,幽径的皮肉都要被磨烂了,两个大龟头一前一后捣在花心的软肉上,那软肉不多时就被捣的酥烂,花心大张,宫中的蜜液向外喷涌,大肉棒洗了个澡,浑身粘滑,滚烫柔软的龟头死命地插花心那小小的嘴儿,插得它无力闭合,大龟头一前一后入了子宫。

他上前一把环抱住心仪的李瓶儿就要回房,见金莲还在疯,略一思索,一手抱一个,带回自己房里,用绸带把李瓶儿绑在自己的四柱床上,又把金莲拉出门去,随便找了个有烛火的房间,推开房门就给塞了进去,管他是谁的房间呢,他要赶紧回房去肏李瓶儿去。

金莲已经喝了一碗,肚子涨涨的,见武松不喝了,嘴儿一扁,眼泪顺着皎洁的脸庞落下来。武松拿碗舀了大半碗,递给金莲:“喝了这碗,其他算我的。”两人相对,苦着嗓子把药汁子灌完了,金莲一边找水一边哭:“太苦了,呜呜呜……嗝~~”

吃过了晌饭,知客不许人立刻去歇息,而是领着人漫山遍野地转悠、消食,直转的大半个时辰,肚腹中的饱胀感完全没有了,才让人到汤泉里去泡。

“旺儿你真坏,咯咯咯咯,要是她怀上了林员外的孩儿……再叫武都头知晓了,必不会留她。”李瓶儿是个机灵人儿,旺儿一提,她立刻就明白了。

“与我何干?”林富商已有些意动,能在房事上打败武勇第一的男人,想想就觉得说不出的舒爽。

过得几日,武松找上门来,在家中斩杀了金莲,问明白自己的去处,杀到酒楼,将自己斩于桌下,死的那一刹那,真是恨毒了金莲。

旺儿先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是要拢住西门大官人,还是叫那金莲吃些苦头?”

知情的花家邻居,秦娘子赶紧接上:“是花家娘子,只瞅她那样子就不像个好玩意,花太监的儿子都要被她吸死了,人跟骷髅架子般,怪吓人的。”

吸够了奶儿,武松挺着大肉棒子,虚坐在金莲的肚腹上,把大棒子插到两乳之间,叫金莲手臂环着,往中间挤乳肉,自己揪着乳头拎到中间一齐揉捏,大肉棒子在乳沟间来回抽插,粗长的大肉棒子直愣愣地戳到金莲的鼻子,叫他给戳的怪难为情的,偏过脸去,那大肉棒子又戳她脸颊的嫩肉,滚烫滚烫的,马眼儿还滴白液,涂在她的脸上又滑又腥。

“没有要你娶啊,金莲是我娘子,弟弟可以喜欢,但怎么能抢呢!呜呜呜,我只是想要个儿子,只要金莲生的儿子,你要不答应,我就去找别人去借精生子,找路边的乞丐,污了咱武家的血脉,咱们以后去了地下都不用见爹娘了,爹呀,娘呀,弟弟不孝啊!”武大扯开喉咙拼命地哭丧。

知道拦不住他,瓶儿趁机要了他许多承诺,彼时世人重诺言,许了便是许了,万万没有不兑现的,否则便要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干脆也不用做人了。

“既回了乡,宫里的贵人自是不会再费力去管一个告老的宫人的,武都头您说是吗?!”西门庆对此再是明白不过了,花公公如今就是个没牙的老虎,咬不了人,凭他西门大官人黑白双吃的地头蛇,整个清河就没有他怕的人物,除了武松那把刀。按理说,武松是半个和尚,此生怎地与潘金莲那丧门星搅合在一起了?这可不好办了。

知客带着四个人往温泉饭堂去,女子们不愿意在大堂与人共食,知客劝道:“女施主有所不知,我们住持方丈是游过西域的大能,见多识广,主持说了,叫女客们多见些旁人家的美人儿,总是有好处的。至于是怎样的好处,请恕小僧不能回答。”

武松不听她的,专心插穴,男人之间的比试,绝对不能输,尤其是在仇人面前。见金莲受不住,便不入的那般深,只在幽径中来回进入,金莲好受一些,清了清喉咙又开始了:“不要呀~~~~~二郎~~~~~~人家不行了~~~~~~~喔~~~~~不要~~~~~饶了人家~~~~吧~~~~~嗯~~~~噢~~~太粗了~~~涨死我了~~~~~~”

还未等到她坐下,武松便站起来,轻轻把金莲拥在怀中,大掌轻抚后背,叫她放松下来,抬起她的下巴含住粉唇。

回房时,知客僧带着沙弥往山下走,桶里的饭菜已经发完了,知客知道武松吃了亏,便提示他:“虽是佛门净地,但来客们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借种、串种的事时有发生,施主还请小心。”

武松微眯着眼睛,眼角满含杀气:“为何早不说?”

知客笑了笑:“瞧施主这般勇武,必是能保护好家眷的。”一句话,就是看你挺牛逼的,保护女人还用我们提醒吗?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最烦这些阴谋诡计的,这地方没法呆,回家。

旺儿起来时,人都走光了,就剩下她和林富商,她的淫穴里头一个软木塞堵着,腹中暖热,应是热精,林富商就躺在她旁边,去找瓶儿早已人去楼空。

等她下山回了家,约了瓶儿出来密谈,两人都没弄明白究竟哪里出错了,瓶儿甚至一直以为计划失败,那满身精浆是西门庆的。

惟一主导了一切的林富商达成了目的,自然也没有向别人提起的必要,玩弄了李瓶儿,又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旺儿也怀了他的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