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一听这话,正中下怀,不由得眉开眼笑,亲弟弟呀!善解人意。嘴上却还是要有一番作派的:“弟弟,好弟弟,既这样,从明日起,日日叫娘子做好吃的与你。”必不能叫你给跑了,明年让我抱上大胖儿子。

哭的正伤心,武松上前来一把抽走了手中的帕子,兜头扔了一堆衣裳,是她平日里穿着的,不耐烦地催促:“速速换好衣裳,与我弄些吃食来!”睨他一眼,垂下头啜泣,她是长嫂,不敬重她便也罢了,竟如此不明事理,不理他。

听见木窗的“吱呀”声,偏过头来看向金莲,狭长的眼睛目露凶光,薄唇轻启:“淫妇!”

刚小死一回的金莲还未松一口气,一股浓稠热精在花壶炸开,肉瓣儿激动的把肉棒子勒的青白一片,又榨出一小股的热精,被插穿的花心再夹不住滚烫的粗壮的大肉棒子,松开了小嘴儿,任凭热精横扫花壶每一个角落后,倒灌进幽径,金莲下体的麻痒终于到达极限,高潮来的汹涌澎湃,像钱塘的潮水般席卷了全身。

武大当她是羞窘,如今她面皮薄,哪像前世那般如狼似虎贪得无厌,便住了手,只给她继续揉肚皮,时轻时重的,一下一下抚摸按揉。

见哥哥如此天真烂漫,不知人心险恶的样子,武松整整衣衫便要进被窝,被武大拦住,非要叫他脱光了不可,话是这幺说的:“弟弟,莫要穿着衣裳睡,衣裳与床铺夜夜磨着容易破,脱了睡吧,过日子还是要节省些的,不必要的还是能省则省。”武松只得也剥了个光溜溜,平躺在炕上,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就要入睡。

武松尴尬,把包袱扯过来,翻出一件长衫裹在身上,拉着武大去了堂屋,兄弟两人对坐叙旧。

金莲见男人一身煞气,心中害怕,瑟瑟发抖,勉强稳住害怕颤抖的身子,垂下眼睑福了福身细声细气道:“官人勿怪,奴家夫君晚归,心中迫切,还望官人莫与小女子计较。”说着,也不等回答,迳自离去。

金莲一见是他,赶忙双臂环胸,惊叫道:“怎么是你?夫君呢?”

“哥哥不舒服,叫我来,转过去,擦背。”装,将胸乳挤出那么深的沟壑来引诱他,偏不上当,我就当没见着!不过确实是又白又嫩又大,乳肉上还一小点胭红,煞是诱人,腿间硬硬的,两腿努力的夹着棍子,不叫它抬起头。

扬起精致的下巴:“不要你,叫我夫君来。”

武松一听她呛声就怒不可遏,狭长的眼睛习惯性地眯起斜瞟着她,露出她最惧怕的凶光来。金莲见了,果真害怕的很,瞬时人就软了,靠着桶边嘤嘤啜泣起来。见她哭了,武松更是来火儿,这娘们一张口就呛声,对她说话大声些就哭,跟受了多少委屈似的,叫哥哥看见了不定又得训他。心中烦躁:“再哭把你卖了去。”伸手就要过去逮她。

金莲吓的不敢再哭,胸也护不住,只来回躲闪,胸前一对大白兔儿来回弹跳,把武松晃的头晕眼花,眼前直闪金光,最后把棉布巾子往水里一摔,怒道:“到底擦不擦!”

乖乖地趴在桶边上,让武松给擦背,他手劲大,擦一下就像要蹭掉块皮肉似的,金莲不敢哭,委屈地扁着嘴细细哼哼:“哎~~~轻点,哎~~~~哎~~~疼嗯~~”尾音一波三折,跟叫春似的,武松看了她的身子本就上火,再这么一叫唤,更是有些忍不住,只得放轻了力气,直到放轻力道像抚摸般,她才停了那细声细气一波三折的呻吟声。

总算松了口气,细细的给她摸起来,又嫩又滑,雪白的皮肉啃上两口留下些印子会更诱人的。任思绪越滚越远,直到金莲说水凉了才惊醒过来,扔下棉布,捂着硬梆梆贴在肚脐上的大龟头子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