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胸口,平息了一下气息,听得那句故意加重了语气,带着调侃之意的“处罚”,心中一荡,水灵灵的大眼睛转了一圈,咬着唇说道:“真的么”

这绝不是元神出窍,除非亲身体验,否则就是他自己现在也难以置信。灵魂仿佛没有重量,鸿毛一般漂浮于轻云之上,视觉似乎没有疆界,可以透过一个小小的媒介,就随着思绪飞向海角天边。周围的景致原来是黑白二色的凝固画面,似精工的山水卷轴,一点点地随着他的心念意动四下展开来。

心神一荡,抬起她的唇又是深深地吻,滚烫灵舌诱哄着刷着她唇缝,微微开启了一隙便长驱直入,灵活地舔过敏感的上颚,雪白的贝齿,最后那条被冷落许久的丁香怯生生地碰上来,奇娇异嫩,轻轻地随着他的动作交缠。气息相闻,耳鬓厮磨,一份挂念的焦灼也化作蜜意柔情,浓的化不开。

“神君又欺负我……”声音揉了一丝沙哑,更觉动人。“真宁乖,重华抱抱。”说罢将她一把揽过,贴近胸膛揉着她的发心。

话未落音,那人又奇道,“咦,小子,你身上的气劲真真古怪得紧。你不是正统道家子弟么,怎么会有我梦魔的魔气”重华只苦苦咬牙支撑,那人似是隔空控气,功力深厚,他身上魔气受之激发,几欲破肤而出,被他折腾得四处翻滚。

“真宁,快,快念锁幽诀!”桃xue内嫩粉粉娇腻腻,吸绞得越发厉害,丝丝酥浆滴落,恐她泄了元阴,反是不利她的修行。她媚如骨髓地嘤咛一声,舍不得那快美,却也不敢不听他的话,只得勉力压制绮思,默念上清存守阴精星法中锁幽诀一段,玉宫结成扣儿,死死守着骊关。

“真宁,真宁啊……”他费劲地抬起手,抚摸她的发心,“我要的,可不仅仅是这个,亦是不舍这般轻慢地对你……”经脉如裂,浩然真元与魔气激烈地缠斗着,寸寸如刀绞火燎,“仙人抚我顶,结发授长生,放心罢,重华没那么轻易屈服魔障的。”

疯了,疯了——他真是疯了。一股极为熟悉霸道的气息又在周身奇经八脉各个大xue中游走不休。他推开一脸担忧要凑上来的少女,心肺如堵。

“嘶—呼!”倏尔一阵破风之声传来,她随即灵迅旋身跃于枝头,回头望去,“嗤!”一条发叉的红信袭来,森森獠牙之间不断滴落腥臭口涎,竟是一条三丈余的赤色巨蛇。

站在门外,她略略怅惘地想着。她依然还能继续去他的书室借阅,可是他的寝殿,却被下了禁制。她修为法术远不及他,根本无法跨过。

心神大震,这名小少女,天资如此聪颖,独辟蹊径,竟感悟出这一番道理来。

然而她的面容亦有了极大的变化,仍然是那出尘绝艳仙子容,却少了那种茕茕孤芳,镜花水月的虚无感。像是一枝幽然沉睡无双花,在晨光间睁开朦胧睡眼。

仿佛某种封印被揭开,她恍惚着,由着他引着进入幻境中。

想起昨日整理衣柜时发现的东西,她笑得更开怀,含着一丝狡黠的清艳。

丰满雪臀随着他一齐挺动,胸前晃开酥白ru浪。他将怀中玉人摆弄得死去活来,贪恋她xue中曼妙,舍不得太快抽身,直要把她揉碎了融入自己的骨血中再不分离。

————————————————————————————————————————————

真真璧人成双。

粉拳落在后背,呜呜咽咽地哭道,“你还说,你还说……”他最见不得她眼泪,连忙吻上眼睑,舔掉泪滴,手轻轻拍着她后背抚慰。待到她迷迷乱乱时,另一手探入腿心,拨开肥软花唇,将那锁了一夜的精华与春液引流至柔软的巾子上。反复两回才淅淅沥沥地弄干净了。

不知何时他们倒到了床上,他禁锢着她,无法逃离。一寸寸地审视,从高耸的胸ru,细柔柳腰,到腿心间饱满的玉蛤。她面颊滚烫,芳心悸动,春潮暗生,仰面对上他深沉的眼。他一笑,危险又诱人,抬起她下颚含上她丰润的唇温柔细密地吮着,诱得她檀口微启,然后趁机深入汲取芳津,勾着莲舌轻怜蜜爱。

“明敏……明敏”直到他停下来,直直地望向她眼底。“啊……”她神思晃晃,仍似未清醒。

她心口沁着热度,糖蜜一般的黏稠芳甜。捧着花,背倚着门板chuanxi。她不敢相信,却只愿永远不要醒来。

如果说,有一个人既是寒冰,又是火焰,那么她一定会想到他。

浑身冰凉。不顾老师同学惊讶的目光,她混混沌沌地坐在他的座位上。好似还有一丝他身上的冷香残留,宛若密林中一泓深潭,清郁幽谧,泠泠彻骨的清寒的香。

至极的英俊,如锋利的长剑令人心醉神迷却不敢接近。矛盾地,他面容如此年轻俊雅,却氤氲着沉稳孤绝的气韵,仿佛在时光中淬炼千百年,于反复锤锻中沉积了光阴给予他的历练。上天如此钟爱于他,如同接受所有神祗最高的祝福。

长巷西端在东六宫之首未央宫深处,前朝时是刚入宫的良家子们住的地方,人称永巷。本朝住的则多是宫匠、绣女等手艺宫人。

长巷往东去,过了一道门阙便是长乐宫。进了长乐宫再一直往东,出了霸城门,再走不久便是折柳送别的灞桥。

今日清晨,她就乘着一辆双马青油小车,悄悄地从西六宫中的康宁宫,一直走到灞桥口的雪涛馆。此刻她戴着幕篱,缓步走下茶楼,门口已经安静地停了一辆驷骏华盖车,四匹枣红马高大神骏,难得是几乎一致的身形。她轻轻叹了一声,搭着仆婢的手踏上去,拉开分隔内外主次间的雕花白纱屏,却见一位姿容秀丽的女子跽坐于团花垫上,一袭深红牡丹纹深衣,如云乌发上簪着华胜花钿。

“景康,快过阿姐这边来。”女子缓缓开口,舒缓柔雅。

她却似发起脾气,面色不虞,只堵着气不看她。虽然知道出宫定是瞒不了阿姐,但被直接这样被逮个正着,她也是不甚开心。

直到纱屏被仆婢合上,确定没有什么人来打扰——深红衣裙女子,当朝楚帝长女,景端公主楚博雅才好笑地将小少女招过来,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她才状似不情不愿地枕在阿姐腿上。

“博珍儿今日是来看你三哥出征嗯”她改了口,小少女才略略满意地点了点头,嘟囔着往阿姐腰腹处蹭着,又别扭又爱娇。

“没事的,你三哥……定能平安无事。”她安抚性地拍着她瘦弱的脊背,含了一丝浅笑。她是楚帝第一个孩儿,博珍则是现在最为年幼的,博珍母妃早逝,长姐如母,博珍倒是很粘着她。

马车平稳地前进,风扬起窗帘,天光清明,洒落一车。

长巷两侧城墙高耸,天空便只有窄窄的几丈宽。晴光斜斜落于对面墙上,光影如割。凤城内多古树,尤其是长巷旁,杨花依旧漫天飞舞,树荫当风摇摆。高墙上的城阙半掩在它的枝桠间,檐角占风用的铜铃叮当作响。她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思绪仿佛飞得很远。那张似笑非笑的,英俊风流的面容,一双秋水般的深眸中,隐含了一丝讥诮。

“……呵,景康……公主。”

是不是来看三殿下楚元卿她淡漠地转了个头,闭上了眼睛。她也不知道呵……那一点心思,她不清楚,但是……肯定、肯定不止为了三哥。那还为了什么呢,她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

直到躺在寝殿柔软的床榻上了,她还是思绪冗乱,不愿去梳理,不受控制地放任自己意识放空。春夜还是有点清寒,窗边雨声淅沥,随风飘洒,葱绿幔帐外的博山炉的香雾也像是凝住了,身下厚实的茵绣羊绒毯好似没有以前暖和,她蜷缩起来。

小腹深处一阵疼痛,从未体验过的刀绞一般的疼痛。她抱紧了身上的锦被,试图获得一丝温暖。恍惚中想起一双手,背着光,她只记得那人银色的盔甲和深红的漳绒披风,温暖干燥的手心,让她肌肤都战栗起来。

疼痛中似乎有一丝陌生的东西在萌动,她不知道,一整天,她都是这样恍恍惚惚,面上不显,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属于她自己的秘密……

“啊……”她痛吟一声,腹中疼痛愈加剧烈,脑袋中空落落,身上虚软,全身都是空落落的,唯有那疼痛,和那萌芽的东西,是唯一的存在……

“……沈……沈长歌……”她终于失神地呢喃出那个名字。她不知道,不了解,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愫。

好疼,好疼,她翻身起来,想要叫庆娘,浑身好冷,好冰,好疼。

勉强直起身子,掀开锦被,却发现自己玉色寝衣上晕开一团暗红的痕迹。她睁大了眼睛,满满的恐惧,“庆娘!庆娘!……”

这个春雨夜,三万京畿精兵暨天子亲兵羽林卫,拔营前往西北。

景康小公主,也真正成长为一名少女。癸水初至,一阵兵荒马乱暂且不提。她换了崭新的寝衣,怀里抱着一个暖炉,长姐匆匆从她的宫殿赶来,为她细细讲述了许多,最后欣慰地摸着她的头说,“博珍儿,终于要长成大姑娘了。”

她怔怔地看着被褥,不知道在想什么。慌乱一下便过去,没有少女的羞涩与不安,只有那朦胧的,朦胧的……她也说不上的惆怅。

流水便随春远,行云终与谁同。酒醒长恨锦屏空。相寻梦里路,飞雨落花中。

——————————————————————————————————————————

聚会炒鸡开心!又爬山又划船,吃了很多好吃哒!一回来我就码字更新辣\

图片是男女主设定,来自百度,侵删。

男主沈长歌是个精神扭曲黑化的帅哥,女主楚博珍是个大傲娇23333

其实我是想把男主设定成锦马超一样正直可靠的英俊小将来着的orz……

不过实在好喜欢biantai男主感觉略略带感……anyway请各位多指教啦,谢谢各位小天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