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步上前,用力拥住那个认真的人儿,他不想再放开,不要。

噗嗤

看似顺理成章的事情往往不那麽顺心,她的生活开始变化是从那次探亲开始,先是见到许久未见的表弟,而後是那个站在表弟身後的男孩,一个瘦弱也同样充满阳光的人,那天是一个阳光明媚之日,两个同样明媚的人见了面。

熟悉的大床上可以嗅到两个人的味道,却只有一个人在不停翻来覆去,这很是奇怪的举动无人理会,不爽了一会,冷未树将目光移动,从黑暗转移到阳光灿烂的地方,渐渐适应,沐浴在阳光下的那个迷人小人是谁?半靠在躺椅上,合着的双眼,浓密的睫毛还在不断颤抖,表示她并未熟睡只是小憩。

被摩擦的依旧肿胀的阴蒂在蹭弄中更敏感,这一小声低吟在外人看等於未果,可面对面的人却听得真切,不停颤动的喉结泄露他的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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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记忆停留的印记,让浅央低着头,脸色泛红,那种潮红是不曾有过的特殊状态,不懂的人还以为她情绪激动,可是谁都不知道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不待夫人做出反应,便放下未动的酒,就着甘醇的液体,能看到他离开的稳健身影,“光……”只是一声呼唤,一个名字,角落不知何时窜出一道身,单单一个字来人就可以明了冷少所传达的讯息,他是懂他的,但是他却只是懂冷少流露的部分,其他,他什麽都不了解,那些才是最深奥的地方。

转过她的身,面对面,他的眼神明明告诉她,自己的懊悔,纷绯也温柔了。

“对不起。”她会读唇,她明白这句话,心耳‘听’的真切。

泪水泛滥,她委屈啊,好委屈。却不敢再奔向那个怀抱。

着急的逐浪一个牵扯,软香在怀,无比踏实。

他就是要欺负她,欺负她的软弱,欺负她听不到,甚至是所有的牵绊,逐浪的忏悔被记录,纷绯对这个霸道强势如今却温柔的男人能说出什麽呢?这麽久她总是在窗台上眺望,不知道看什麽,却一直都在看,心中有些许期许,或者别的什麽,所以她在看。

如今被珍惜,她有种安逸,就让她被唾弃吧,如此的离不开,已经注定的结局,她还是妥协了?孤儿院已经不是那个重要的原因。所以……沦陷吧。

被偌大珍惜的环绕,将身体轻巧的放置在书房的躺椅上,一个人太宽敞,两个人又有些挤,却十分满足逐浪的心思,他就是要她紧紧环住自己,身体相贴没有丝毫缝隙。

於是两个人就这麽拥着,别以为只是纯睡觉休息,炙热在一点点萌芽中升温。他们要做的更多……

温柔的亲吻,不如以往那种激狂,缠绵绯色的情欲温度,在两个人身体中荡漾,一点点升高,找到对方的步调,用一种和谐的方式应和着,没有主动她只是被吸引,慢慢沦陷其中。

许久不曾触碰的肌肤在饥渴般的欲望前妥协,欺上光滑裸露的小腿,听不见声音,她只是感觉,更不可能知道自己口中浅显的嘤咛有多诱人,逐浪的手向上画着曲线,迷人的绯色,属於他的纷绯,可是当打手放上她的娇嫩房时,惊喜的发现小可爱竟然没有穿内衣,他兴奋异常,却感觉到散发撩人气息的身体同时也在发抖,低频率快速的颤抖,甚至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12为你疯狂

他们在惊恐中结合,伴着刺激的快感及久未容纳的疼痛,她整个身体都在强烈的排斥以及颤抖着,逐浪没了办法,本来那些激动的激情都伴随一阵清风冷意袭来。逐浪看着身下纷绯勉强淡定的脸,那些忍耐分明被压抑,而所有激情的都是她假装出来的伪装。

逐浪心中有了概念,他很懊悔,因为自己的冲动让他心爱的宝贝受了伤。

纷绯以为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她没有反抗,忍耐也许会让两个人都好过;就在强硬的钢铁深入到自己身体并开始律动的时候,她以为就要看到窗子外的光明,一切来得太快,却不肯停留,就在自己心中一阵释然下,那个让自己痛苦的源竟然退出自己。

而後整个身体就被包裹在一阵压迫的温暖中,失去了僵硬。

环住柔软纤细的身子,逐浪觉得自己真的不该这般折磨两个人,难道他何尝不是爱死了这个小女人麽,就那麽一眼他就认定她,就算是十几个亿的项目都能放弃,就算得到她他也甘愿的继续沈醉,这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黑帮领导,也不是上一刻的冷血孤鹰,他现在是一个拥有感情的人,至少这个世界有一个人是在自己珍惜范围内的。

用所有温暖他融化她,让僵硬的身体不再僵硬,让冰冷的心不再冷。托起他们的未来;再有猜疑。

一张柔软的大床,这是纷绯不曾来过的地方,即使他那麽热爱她的身体,却没曾真正进入他的心灵,这里是逐浪的房间,漆黑一片,跟那日的风格不同,这里没有颜色,只是黑,那些阳光让屋子变得诡异,而纷绯就被放置在那个张柔软简单的床上,黑色的发散落立即隐入不见,只有惨白的肌肤散发出那种磨人的仓皇。

“宝贝,为了你,这里明天不再有黑色,只是因为你。”说完一个温柔的吻足以将她融化,甜腻到整个头脑都开始晕眩。

甜蜜的爱才刚开始而已……

13痴爱几时

我就是霸王,霸王就是我,下章结束纷绯,开始更别的,看样子短文不是很受欢迎,於是我开始更长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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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中的他不管不顾,他需要她的原谅,於是他付出真心,纷绯感应到一切的微妙,毕竟此刻听不到的她需要其他器官去感应一切的变化,於是她相信了这个忏悔的男人,用双手轻轻环住这个人的颈项,献出自己的温度。

感动到热泪盈眶与不成调“亲爱的……我……相信我。”每一个字都变成热气激打在她的脸庞,唇部的抖动变得真切,她读的懂,自然了然於心。

放弃这些挣紮,一个吻,逐浪从未有过的温柔,他迅速跳下床,而後又快速返回,手上又多了一个物件,一条红色缎带。

纷绯不明白他要做什麽,口中问了出来,却得到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後逐浪将这条缎带附上她的双眼,刚好遮挡住一切,隐约看到黑影在眼前晃动,却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麽,纷绯慌了,正如失去声音一样,她觉得自己被放置在一个盒子里,却看不到方向,而後伸出手来回索,张开嘴叫着“逐浪,你在哪?”

叫了好几声直到将心中的惊恐叫出来时,才被一只大手接住,眼见着小女人要掉下床去,他怎麽能不伸出手,调整好屋内温度,一切就绪,他决定开始一场疯狂的爱游戏。

挣紮的要取下缎带的手被阻挠,纷绯不明白他的用意,於是惊恐万分的身子被一个个温热的吻,吻到平复。

两个人隔着一块布,一个惊喜万分,另一个却不知所措,他每一个动作都带起一片涟漪,让身体的反应急速加大,更加疯狂。整个手掌在身上不同地方画着圆圈,又缺乏目的的,转向另一个地方,纷绯被这一连串刺激压榨的痉挛不已。

光洁的背上已经感受到一丝寒意,偏偏逐浪不让她躲藏,直直的将她抱起,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床上相互拥挤,即使空间是那样的大,逐浪还是将她紧紧环绕,纷绯柔嫩的被压榨的力气挤压的扁扁的贴在他身上,那种亲密仅仅是一丝微动都会感受到,纷绯不明了,他意为何,听不到声音,偏偏眼睛也被遮盖,这下心底更没有了分寸,只能心惊胆战的接受每一次触碰,这每一下触碰又像袭击般带来心理及身体上的强烈呼应。

“逐……逐浪……我……,怕。”勉强说完最後一个字,她等待回应,刚飙升的体温此刻回落,那种漫长的答复与等待让纷绯说不出的攒动,逐浪的手还在她背上抚慰,就像安抚孩子般轻柔,却激起千层浪花,她是泛起浪花飞纷绯。

听不见声音,细微的呼吸在纷绯耳边徘徊,她甚至觉得逐浪是故意在自己耳边吹气,然後是两个人紧贴的耻处紧密的结合,这一下来得突然,没做好准备的纷绯着实被吓个正着,然後小在包裹住他的一瞬间剧烈收缩,惹得逐浪一阵嗷嗷直叫“纷绯,别太……别太紧……哦。”说了几个字才想起纷绯的助听器被自己弄坏,自己的每一声责骂甚至温柔她都可以‘充耳不闻’,这是很正大光明的理由,又是因为这个他便可以玩这个自己突发奇想的游戏。

纷绯身体含着他的部分,而他又没有轻举妄动的样子,让她很是奇怪,心中是又惊又险,冷汗直流的逐浪显然有些忍耐不住,可却又不想这样轻易放弃,他是在赎罪,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於是他需要忍耐。

身上的小人儿倒是不满意的哼了哼,这种在口不能食的滋味实在是非人的磨难,纷绯下意识的敏敏唇,小舌头在因紧张干裂的唇上画了一圈,随後身体有些不适应的松了松他的怀抱,这不动到好,一动下让逐浪险些缴枪投降,自从14岁有了第一个女人後,他就不知道什麽叫做不行,可这次他是真切的体会到,他的年龄已经开始让身体承受下滑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