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继续听下去?”白子乔揽过她的身体令她与自己对视,“总要给我点好处是不?”

欺辱了他的人,岂有不还手之理?郡主他动不得,可他能保证让整个郡主府的人个个下不来床。

白子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朝身侧的黑衣人吩咐道:“九昭,备车回宫。”

他的眸间,不动声色地涌起一阵狠戾。

“洗澡。”

“我何时成亲过?”拂衣一脸茫然。

拂衣将它摆在窗台上,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她急了。

狐狸自然也知道她来了,悠悠的瞥了她一眼,继续将脑袋靠近一个白裙女子的胸前。

“阮姑娘,你房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有力的敲门声。

拂衣开门见来者是韩舒,笑嘻嘻的朝他道谢,韩舒高大的身子捧着一盘红烧肥雁,突然脸色潮红。

狐狸探头嗅了嗅,赶紧将脸撇一边去,狐狸只吃肉,吃草的那是羊啊傻娘子!

一身脏兮兮的拂衣被官兵拦住了去路,那守城官兵指着她问:“你这狐狸哪来的,怎的浑身是血?”

“会不会是苏久?”拂衣记起,苏久答应救走温沐清,是因为她承诺了他条件的。

原来,就算手段再狠她也始终比不过这些男人们的心机。

“哈哈,血祭!你以为我会怕?若不是因为我姓温,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迟早有一天,我会用这整个镇子的人来血祭我自己!”

地上一片空白。

白子乔似乎听懂了,很是认真的思考,可之后说出的话差点让她喷、,血。

拂衣低头一看,一身素白色衣服,什么也没有,衣服怎么可能会光?

“姑娘,你带我走吧。”苏久乞求她,一时忍不住咳嗽起来。

苏家正堂上,下人们有的手执红绸,有的却拿着白缎,挂在横梁之间,红白缠绕,看得人心慌。

“我要替人带个口信,在想着要不要去苏家。”

她问店小二,“这是有人在办喜事还是丧事?”

烈火已经将她一半的身体烧到透明,锦瑟痛苦得满脸扭曲,眼里的怨恨却怎么也消散不去。

“你不是相见你死去的妹妹吗?不,应该说是姐姐。”白子乔忽然伸手从桌子底下提出一盏旧灯笼,正是之前被换下来的那个,面带笑意,“我这就让她来见你。”

“小白你怎么了?”看他的模样,像是受了一场惊吓般,可是被吓住的,不应该是她自己吗?

阮拂衣认得,这正式下午见过的那条小白蛇,她见白蛇溜去的方向,似乎向着天香楼,不明所以地望向白子乔。

他保持着淡笑,随手拿出一枚通体晶莹的玉佩递给老鸨,“我来找锦瑟姑娘。”

好在他们都识水性,拼了命的往上游,却总觉得河面像是被一层冰块冻住了似的,脑袋刚刚浮上来,又被顶下河里,腥臭浑浊的河水直往肚子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