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我周围喊,夫君,你怎么不等我呀,那声音一直围着我,我该怎么办?”

白子乔眼眸抬起,嘴边笑意似有若无,“原来娘子还带有体香,如此甚妙。”

温沐清穿着鲜红如血的嫁衣,红胭脂擦在她惨白的脸上异常吓人,像极了房梁上悬挂着缠在一起的红白缎子,除了行动迟缓是被人操控之外,连眼睛都没闭上过!

“姑娘。”一个陌生而清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很近的地方响起,把拂衣吓的都快哭了。

翌日,天还没亮她就被容玥拉起来赶往苏家,苏家外头已经站着等了很多人。

说完,他看似很急的样子,匆匆从后院侧门离开。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真正的锦瑟白衣带血,眼圈淤青黑,血泪直流,她身上带着火光,来到锦绣身前,一手紧紧掐住她细嫩的脖子,面露凶光,伸出嘴里两颗长长的獠牙,狠狠刺入她颈间,锦绣完全透不过起来,小脸涨成了紫色。

“哎,小白,你带我离魂过来,就是看柳槐生和锦瑟姑娘双修?”

拂衣忍不住翻白眼,“小白,我舍不得让你孤单的,若是真把我摔下去了,一定得死死拉着你一起。”

白子乔也很是耐心地坐着,对她惊人的食量饶有兴致,普通人最多吃上两碗就饱的东西,她吃了四碗还不肯歇,直到天黑。

“娘子,我若是做到了,你用什么报答我?”他再次向前,微微俯身更加贴近于她,只需要最后一毫的距离,便可以碰触到她柔软粉嫩的唇瓣。

两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暧昧调、情,完全无视周围几个男人的眼神。

奇怪的是,那日以后,她便再也没见着锦绣,难道她真的这么不愿再见自己姐姐?

拂衣似乎被定住了一般,挪不动身体,眼睁睁的看着她贴近自己,用那双沾满血污的手抚上自己颤抖的身体,直到这女人几乎要与她相融了,这才明白过来,她是想上自己的肉身!

阮拂衣朝她走过去,手腕处越来越热,她却没有察觉,直到走到那女子面前,接近她的时候,一道亮光闪过,那哭泣的女子似乎很是难受地尖叫一声,居然从她面前消失了!

“阮姑娘,这一时半会儿你也走不了,先去我隔壁房间住着,有时机我便送你离开,记得不要随便乱跑。”

“娘子说的是。”他一抬手,那道白光覆住光着身子的男人,一路快以球状滚远了去,压扁了路上不少青草。

可是,等风停了,她也就绝望了,这男人立在原地纹丝不动,没有要逃的意味,而且此处地势荒凉,哪里会有活人经过。

男子虽是背对着她,可借着火光,看到石洞上那鬼鬼祟祟移动的黑影,忍不住暗笑,却没说话,怕是惊了她。

阮拂衣天生比较丰腴,皮肤白嫩,透着淡淡红光,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冰肌玉骨,秋水为姿。

她拉起师姐的胳膊,“师姐,你跟我下山。”

没料到,金龙尾巴骤然用力往下拍去,直入海里,掀起瀑布般的巨浪恰好落在拂衣所在之处,她被浪潮卷起到很高的空中,刚要落下又被另一波浪潮困住,带向更高的地方。

师父坐在床边,脸色有些异样的苍白,看到拂衣醒来,他皱着的眉头总算慢慢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