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就越兴奋,她在论坛上看了看,倒是有几篇写这个的不过对于炼成系统却有些语焉不详,大部分都是一笔带过甚至直接叫大家自行探讨,还有说这个靠的就是运气根本是随机的。

她总是小心翼翼的察言观色着,总是觉得自己的人生实在是过的不尽人意,总在羡慕着别人。但是偶尔一想实际上她不需要羡慕任何人,因为她的生活相比起很多同龄人来说都已经很好了。

也对,男生或多或少都喜欢玩游戏的,当然她家那个神一样的哥哥除外,他就像是个老头子!想到这里,锦鲤也不再啰嗦,讲起游戏的事情来。

稍微会觉得很寂寞啊。明明是热恋中不是吗,

偶尔半夜,锦鲤会趁着大家都以为他们睡下的时候偷偷跑到隔壁赤司的床上。她就是忍不住想要黏在赤司的身边,总觉得一旦知道他就在不远处还不能凑在一起便烦躁。每天光是学校的那段时光就已经有得受了,实在不愿意回家后还太过疏远。

“好,我马上就来了!”

感觉有点自私啊。锦鲤挠了挠头,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了自己做的这一番事情的严重性。她现在十分庆幸自己还能依赖哥哥,不然……难以想象。

看见对方那瞬间变得泫然欲泣的表情,他却恶意的笑了笑:“大概是爱吧。”

当他听到身后那声细小慎微的“哥哥?”时,他侧过头,看见对方站在不远处的地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就算在黑夜里也带着光彩,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在意的东西一样。

锦鲤明白灰崎有多么的喜欢篮球,所以也清楚对方把这些烦恼告诉自己是一种信任,他在等她提到篮球。最终她想了想,很郑重的问道:“喜欢篮球对吧?想打吗?”

大概是因为下周的期中考试原因,这一次是考试前的最后一次部活。锦鲤看着赤司在球场上练习,看着对方和他在篮球部的朋友们相互互动,觉得心酸和嫉妒,就转身离开了。因为不愿意回去,她就在外面瞎逛起来。

然而这件事她到底有些上心。毕竟灰崎自己最近反常的打架行为实在是让她很担忧,害怕还会出更大的事情来。锦鲤觉得灰崎退部这件事没那么简单,里面总是透露着奇怪的讯息。她觉得如果自己能够抓住的话,说不定就会推开某扇门一样。

男孩身上还穿着道服,显然是一练习完没事儿后衣服都没换就来了。似乎是觉得有趣,他蹲下身体,伸出了手试探的去摸那些探出头来抢食的鱼。也不知道是因为个子太矮的缘故还是因为胸前的护甲,男孩弯到一半腰就顿住了,一下没稳便有往前倾的趋势。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他心想自己之前还好学过一点游泳,却被人扯着袖子拉了回去。

父亲?锦鲤想起赤司宗政那张不苟言笑的脸,觉得他或许真的会高兴也说不定。特别是在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离可能带坏他的女儿越来越远,关系越来越差时。

灰崎不是没脑子的人,他又和那么多女人交往过自然知道怎么做。

当有一天,连篮球部都容不下他了,灰崎祥吾这个人还能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也就不过是个拿不上台面的不良少年而已,由得其自生自灭就好。

但是,如果不实话说的话,根本想不出任何的理由啊。

“有你这么搭讪的吗!黄濑!真是老套!亏你还是模特!”

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他的小金鱼,能够游进他的鱼缸里。

“好好好,我知道了。”锦鲤一边点点头,一边捂住嘴小声的笑着。她在学校没单独两个人的时候放得开,总觉得被别人看见会很不好意思。

为什么会想到哥哥呢,她又再次思考起这个问题。很多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总是她哥哥,那些被她自欺欺人的东西,终于还是不得不去面对。她承认自己其实是在逃避问题,因为她实在是没有直面的勇气,那太沉重了。

还不等她叫一句,对方却反而堵住了她的嘴巴。

“诶?”想什么事儿能蹲在那啊!灰崎祥吾有时候还真的有些奇奇怪怪的。不过她自己也会这样所以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也没细想。

灰崎放好东西,看了看那个小玩偶,伸出一只手指弹了一下,又觉得自己幼稚。挠了挠头继续练习去了。

“天呐?!你是说那个黄濑凉太?帅的那个嘛?!”

“啊!那家伙!可恶……!”

两遍下来才算是消停,结果又看见了那边的战栗迷宫……实际上就相当于鬼屋。“啊,这就是传说中走私器官以主题的真实鬼屋?”然而比起之前那几个项目,这里似乎人更多的样子,而且排队的几乎都是一对一对的站在那里。

“要叫哥哥。”

等到锦鲤生日的那天,他们出去的时候,赤司就看见了大包小包,挎着相机还手提着一个装食物的篮子头戴一顶帽子的锦鲤站在那里。

不知道为何,锦鲤听着赤司这么说,觉得他仿佛意有所指,却又不太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到底是什么。这家伙就喜欢搞得神神秘秘的,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棍样子。

初春的天气很冷。锦鲤没自家神人一般的哥哥那样有精神,她睡觉也不踏实,大清早被自己踢掉被子然后冻醒,即使已经了无睡意,也仍然缩在被窝里面不愿意起来。

实际上因为如此,赤司家对于男女并不怎么偏颇,赤司宗政这一辈也出了一两个女强人。单说跟锦鲤的同辈,就已经有两位姐姐开始初步涉入政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