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没事的。”清水流摇了摇头,想起对方看不见就停止了这白痴又无意义的动作。她已经大概知道是什么人了,所以还没有什么威胁性。

“会长,这个你也参加吗?”一旁刚巧路过的碓冰拓海一脸期待地看着她,语气中有着不易被察觉的看好戏因素。

“咦?流,我来就好,你还是去休息吧。”鲇泽美咲上下打量了一下这瘦弱的小身板,不是看不起她,真的!这副会长一直以来都是这么一副柔弱可欺,身娇体弱易推倒的软妹模样,让人不想欺负她都不行。

旁边站着的书记小衫文太向他解释:“很正常啊,幸村,星华体育祭就是班级间的对抗,一到三年级各班与女子一组比赛。”

明白他话语里的暗示,她脸色铁青地端起手上的那本堪比牛津高阶英汉词典的书直接砸在了他的脑袋上,新鲜的肉包子出炉,还冒着热气。你想要那么香艳的死法,请自己一个人出门左转乘电梯往上几层吧!恕我不奉陪了!

兵藤五月一脸我怕怕的表情心有余悸地看着那只托盘,整个人包括声音都在颤抖,“这不是我们店里用的吧?”她的店里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东西?

“怎么了?”清水流打开门后惊讶地看见了门外的碓冰拓海,他的脸上有着很多细长的伤痕和他手上特意捧高的一只黑色、猫咪。“嗯?猫咪?”

“没什么”清水流笑笑,手掌贴上了透明的落地窗,看向了窗外的夜景。夜晚五光十色,灯火阑珊,谁又看得清楚那繁荣之下隐藏着的危险与腐朽糜烂。“那明天见吧,晚安,小纯。”

“流,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太好了?”薮煌真的话题突然转到了自己的身上,清水流单纯地眨了眨丹凤眼,捂嘴笑了,“这是被好人卡了吗?呵呵”

看着花园樱那一脸受伤与隐忍的表情,清水流叹了口气。果然做人不能太心软啊。“樱井君,适可而止。”

“抱歉,我换了件衣服。”清水流抱歉地笑笑,朝着那三个惊讶的人点头示意了一下。鲇泽美咲掩饰不住自己的惊讶,“流,你和他们认识吗?”她怎么也想不到流这样的女生能和摇滚乐团扯上关系。

生徒会室。

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上次你抱怨过我不叫你的名字!”所以,从那以后,叫的就一直是名字了吗?你确定你有那么乖?

“到了”妈妈有些为难地看着那件刚洗还晾在外面的衣服,“不过,颜色是不是太花哨了?我穿不太合适啊。”

经历过那样悲惨、阴暗的时期,即使她心如明镜又如何?无论是谁都不会相信她还是干净的,不管是身,还是心!不是所有人都相信莲确实是出淤泥而不染的!

她没有理身边幸村祥一郎的惊讶,继续说道:“如果美咲桑要转入雅之丘的话,没有阻止她的我们也有错。”她有她的决定,但我们也有我们的做法。

“真幸福啊,回想起来,像这样全是女生的环境还是第一次啊。”鲇泽美咲握拳,眼角含泪,激动得无法自抑。啊,终于实现了周围全是女生的梦想啊,真是太美好了。

“我已经向学院长提出了给他退学的处分”五十岚虎闭上眼睛,微低下头,仍然维持着那个礼节的动作。

薮煌纯现在可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内心到底在嘀咕些什么,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在意。说不定还会傲娇地来一句:“那又怎样?最终,他们还不是得听小爷的话!”

“好的,请便。”清水流包容地笑笑,好像家里一直都没有来过小孩子吧?看着他穿着那么大的鞋子还跑得那么快,她就有些担心,急忙喊道:“小心啊”

看着鲇泽美咲一脸“我也不清楚,逼我也没用”的铜墙铁壁状,穗香败退的同时对其他人耸了耸肩,示意自己无能为力。“唉~”一时之间,休息室里充满了哀怨的蒸汽。

啊,说起来,自己身上的这件衬衫还是她穿过的吧?还记得是在她的浴室里换的。拿起纸箱里另一件白色衬衫的时候他置身于回忆中。

“让抱着好意接近的人失望,是很痛苦的。”鲇泽美咲双拳微握,难以想象到时候他们痛苦的神情。“我是不会失望的,不管会长做什么。”碓冰拓海这么说着,看向了远处淡蓝色的天空。

“你好,请给我一份巧克力和一份香草味的雪糕。”一手稳稳地抱着可爱的小人儿,一手在自己的包里掏出银行卡递了过去。

鲇泽美咲微微摇了摇头,眼神又往他们那瞟了瞟,“先不要动,看看他们要做什么”。清水流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接收到了那个意思。

“喜欢穿女孩子的衣服怎么了?”清水流走近些,蹲下身子,一双紫色的丹凤眼直直地看着另一双大大的紫色眼眸,视线平视以示平等和尊重,摸了摸兵藤葵的头。

“进来”没好气地打开门后,铁青着脸色甩出了这么一句话。“副会长,怎么生气了?”听着那么平板的音调的话,她就冒火,是挑衅吧?绝壁是挑衅啊?

“结果暂时住在五月家里了啊。”鲇泽美咲对这一切表情无能。兵藤五月全身已经陷入“我很烦恼”的状态,声音中充满了无力的感觉,“刚刚打了个电话给哥哥,他好像也很放心的样子。”

“我是主唱久贺”樱井空我回头摇了摇手,一头金在这个黑暗的夜里依旧闪耀异常。“我是鼓手威廉·亚当·阿优”小野裕次郎展开亲切的笑容,

她的目光很柔和,似乎是想到了过去那美好的时光。低着头,那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不时地在眼睑下印下一弯扇贝的弧度,就像一把小刷子不轻不重地刷在了心口上。

忽而,清水流笑了,背景一大片黑色的百合花灿烂地盛开,艳压群芳。粉嫩的唇微张,换了一种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的语气,“我不介意和你们一起去律师事务所坐着聊聊天喝喝茶哦~~~”

看吧,地中海的教导主任,平时不见人影的脑满肠肥的正副校长,还有那明显得一身笔挺的西装都掩盖不住铜臭味的,是谁呢?不认识啊。别的,嗯,那比毕加索的画还抽象的长相,恕她艺术水平有限理解不能。

“什么衣衫凌乱,她根本就是被人脱光了。”c突然加入了话题,“什么?”a、b大惊。“你是没看到昨天碓冰桑和会长那一脸恨不得杀人的表情,那根本就是副会长被人……那个了。”c肯定地说。

“好像很有意思,我们也来。”男生们冲了进来,开始帮忙。每个人都投入到了自己cos的角色当中,用那身份的语言方式来接待客人,举办了一个独一无二的咖啡厅。

更科郁斗立刻反驳,“流酱是清纯温柔系的,怎么能穿那样的服装?”白川直也却在这时候帮腔,“就是因为这样才有更大的反差感啊~”

即使当年的清水流还很年幼,但感情与年龄无关,那样剧烈的悲伤、痛苦的感情与最后一刻死亡的微笑深深地铭刻在了她的心上。

或许是因为很少穿暴露的衣服,现在呈现在他眼前腰部部分的皮肤很白。是不是因为经常喝牛奶的关系呢?而手下的触感正告诉他少女的肌肤也是如牛奶般的丝滑。

“美咲,你已经烧了,赶快回家吃完药好好睡一觉吧。学生会的事我来就好,店里我会和店长说的。”难得说了这么长的话还不带喘气的,把鲇泽美咲从位子上拉了起来,然后双手放在她的背上推着她往外走。

“怎么了?”清水流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还有些小懵,疑问自然而然地出口。“你住几楼?”注意到是“住几楼”,她诧异地看着他说出自己的房号,“7o8,碓冰君……也住这里吗?”

无力地侧躺在地上,整个身体蜷缩了起来,双手紧紧抱着膝盖。你说,连呼吸都要疼,我该怎么办?她闭上了眼睛,不断地问着自己。一滴泪在不经意间滑落眼角,掉进了乌黑的鬓间消失无踪。

碓冰拓海感到蹊跷来到广播室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头戴夹克衫帽子的人关上门离去。打开门,他就看见清水流闭着眼睛靠着椅子睡着了。

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他把她抱了起来,这里睡觉不舒服,还是换个地方吧。不过,她怎么会在那里睡着?那个人……之前有对她做了什么吗?

保健室。

“醒了吗?”碓冰拓海在听到动静后看向了床上躺着的某人。“啊”清水流双脚胡乱地蹬了几下,踢掉了身上盖着的被子。裙摆已经被撩到了即将走光的高度,白皙修长的腿交叠着,要露不露。一手五指分开,把额前垂下的头全部撩到了后面,之后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你怎么了?”按住她解纽扣的动作,他侧身坐上了床,从身后锁住了动作一点都不老实的她。“嗯?”她绯红着脸,丹凤眼微微眯着,整个人流露出了难得的无限魅惑风情。

被她性感的模样所惊艳,他一时之间失去言语,在手下松了几分力度。清水流翻了个身,跨坐在了他的腰上,把他推倒在床上之后,顺势就伏在他的身上。纤细的手从俊脸眉骨处开始游走,指尖的动作轻柔,肌肤相触的地方却似被狠狠摩擦过了的火热。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的嗓音带着沙哑的性感,手覆上了她正解他腰间皮带的手上。“当然。”她微仰着头,伸出了粉色的一小截舌头舔了舔唇后直接压上了他的唇。

美人在怀,他又不是柳下惠。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揽住她的腰,两个人的上下位置霎时交换。衣衫凌乱之时,棉被已经被踢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