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愁不说话了。水智接着说:“我是那么喜欢他,但是他却在那个时候叫了别人的名字。”

粉灵扶着瓮的边缘,叫他:“水智,水智。”,水智一点反应也没有,君愁眯着眼睛说:“水智,你死了以后,你房间里的东西可以算作遗产,留给我们吗?”

君愁伸了个懒腰,斩钉截铁的说:“不要。”峥嵘听到这句,顿时石化,接着就是石头开裂的声音,他哭着问:“为什么呀?”

君愁吐了好久,好容易停下来,却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他只好慢慢的爬到温泉边,然后轻轻的滑进去,他默然的泡在温泉中。

君愁冲孔翎大叫:“不要碰我。”

银月一惊,低头说:“我先告退了。”说完匆匆离开,并没有多看孔翎一眼。

轩辕血并没有多看她一眼,他唤来银月说:“把她安排一下”,说完便离开了,孔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

君愁听到这里,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说:“那还真是谢谢你啊。”心里却满是酸楚,他就不明白了,他这次穿越来就是为了这么快死掉吗?

不知过了多久,君愁的肚子传来咕咕的叫声,君愁觉得自己的胃开始难受,因为真的好饿啊,想到饿,君愁轻声的问蝎武:“蝎子是素食主义者吗?”

轩辕血听了,明知道是个谎言,但还是派人去明溪府上接君愁,结果当然是没有接回来。

男人说:“蝎子从来不靠眼睛来看东西,都是靠的毛和身上的感觉器,你不知道吗?”君愁觉得自己被鄙视了,他说:“我又不是昆虫学家,我怎么会知道这些。”

借着火光仔细研究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居然现他本体是只蝎子,不过看他的样子攻击性应该不强罢。

轩辕血看着忙的满头大汗的峥嵘,问他:“要不要紧?”峥嵘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说:“有点危险,不过还有得救,需要泡药浴将瘴气逼出。”

正在苦恼,就看到峥嵘拎着药箱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君愁看着他两个犄角,说:“你是山羊吧?”峥嵘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能通灵?”

君愁看着轩辕血,一字一句的说:“在我心里,你永远也比不上青木。”

银月一挥手,挣脱他继续往前走。

独角兽生性高贵,是从来不会侍奉任何人的,但是银月的爷爷选择跟随轩辕血的父亲——大麒麟王,因为他是一个伟大的王。

银月立刻跃开三丈之远,满眼愤怒和厌恶。

两人的小腹紧紧的贴在一起,迷乱中的君愁感觉到轩辕血腹部的炙热。

君愁跑到饭桌前,以饭桌做屏障,抓起桌子上的酒壶朝轩辕血扔去,轩辕手单手一挥将酒壶打开,地上传来一声脆响。

君愁醉了以后,心情大好,甚至想到了跳舞,他还没跳,粉灵就已经起身在地上滚来滚去,君愁按住他问:“你在干什么?”

水智疑惑的说:“是你给我们下的请帖啊。”听到这句,君愁额边冒出一滴冷汗,心想:鬼才请过你们,不会又是轩辕血搞的鬼吧?

黑蜘上前将蛛魅紧紧揽入怀中说:“我愿意,哪怕只是一次,能够和你结合,我愿意将我的生命献给你,因为我是如此爱你,过一切。”

蝶亲说:“恩,是我自己酿的,让蜂蜜和露珠在花心里满满酵才行的。”君愁说:“蝴蝶一般是不会酿蜜的啊。”蝶亲狡黠一笑,悄悄覆在君愁耳边说:“是我从蜜蜂那里偷的。”

他拿起君愁的手,将药轻轻的倒在伤口上,他以为君愁会痛的叫,但是君愁依然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

君愁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轩辕血,拼命的摇头,但是依然无法阻止轩辕血。每一次的疼痛都足矣让君愁想死一百次。他握紧拳头,塞着布的嘴中出呜咽。

扔下目瞪口呆的蛛魅和一句“切”后,君愁自己回行宫,心想:这就是一个变态的世界,我怎么就这么悲催,穿越到这里,逼得我这个大家闺秀都爆粗口了,不过话说回来,骂完人,心情好多了。

随着感觉的强烈,君愁忍不住开始呻yin,他甚至有些坐不住,他左手握拳,用嘴咬住,但是这种隐忍下的呻yin,更加体现了他现在诱人的神态。

最后君愁终于在释放后仰躺在床上,他看着上面的帷幔,努力平息紊乱的呼吸。但是这个时候,轩辕血却压上了他的身,他撩起君愁的一缕黑,轻轻的说:“前戏结束了,我们开始正餐。”

君愁努力将眼角的泪水逼回去,默默的忍受轩辕血的掠夺,他不知道地狱般的日子究竟还要持续多久?